楊百志擺了擺手,“哪兒能呢?我不管方法難還是簡單,我要的只是結果!誰能讓我抱上孫子,我就給誰兩百萬,決不食言!”
他不缺錢,他缺孩子,一下拿出兩百萬,雖然他也有些肉疼,但只要能讓他抱上親生的孫子,別說是兩百萬,五百萬他也肯拿!
葉瀾嫵點點頭,看了看楊玉柳和付蝶,“其實治療的方法很簡單,就是讓貴公子和他太太,搬離這棟小樓,到氣候溫暖的地方,調理半年,到時候,自然不藥而癒。”
“什麼?”楊百志愣了,“葉小姐,您什麼意思?”
葉瀾嫵笑了笑,站起身,拿過梳妝檯上的烏紫色的木梳,問楊百志:“楊先生,您知道這是什麼木質做的嗎?”
楊百志滿眼疑惑,不解的問:“這是什麼木頭做的?”
“這種木頭,叫鎖沉香,”葉瀾嫵拿著木頭,放在鼻端嗅了下,幽香撲鼻,“鎖沉香內,含有大量麝香的成分,是導致您兒媳流產的主要原因,還有……”
葉瀾嫵走到付蝶的床邊,拿起床上的枕頭,也是香氣誘人,“這枕套和床上用品,都是用泡過鎖沉香木屑的水,長期浸泡,洗滌出來的,因此被單和枕頭上,都帶有鎖沉香的香氣,而鎖沉香屬性極寒,您兒子和兒媳長期與鎖沉香相伴,日夜消耗自身陽氣,時間久了,不但會流產,而且會終身不孕,百病纏身!”
楊百志聽的一頭冷汗,張嘴結舌的問自己兒子兒媳:“你們兩個糊塗的,怎麼用這種東西?”
他被葉瀾嫵那句“時間久了,終身不孕,百病纏身”給嚇到了。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要是他終身不孕,百病纏身,楊家不就斷了香火?
這兩個糊塗蟲,用什麼不好,怎麼用這種害人的東西。
楊玉柳和付蝶對望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驚疑的神色。
楊玉柳對楊百志說:“爸,那木梳,是楊嬸兒送給小蝶的,說是她家的傳家寶,從祖上傳下來的,屋子裡所有的東西,也都是楊嬸兒幫我們清洗更換,我和小蝶,哪知道這種東西,有這麼大的害處。”
葉瀾嫵把玩著梳子,對楊百志說:“這種鎖沉香只在陰冷寒涼的地方生長,對生存環境的要求極高,目前幾乎已經絕跡,如果那位楊嬸兒,只是送您兒媳一把梳子,也許是覺得梳子氣味好聞,是一片好心,但是鎖沉香的木屑,極為難得,長期用鎖沉香的木屑,浸泡您兒子和兒子的貼身被褥和枕套,就不能不讓人懷疑……那位楊嬸兒,和您兒子兒媳,是不是有什麼恩怨過節?”
楊百志的臉,一下黑了。
楊玉柳口中的“楊嬸兒”,叫楊芳菊,是他同宗族的遠房堂妹。
楊芳菊從二十多歲就守寡,守著一個女兒過日子。
楊芳菊原本帶著女兒在星海陳鄉下的老家過日子,後來有同村的地、痞看上了她,天天去她門前找事。
在村裡日子過不下去了,到城裡來討生活。
她知道楊百志在城裡過的不錯,求到了楊百志門前。
楊百志可憐她一個寡婦帶著一個女兒,過日子不容易,又畢竟是同宗族的堂妹,就把她們母女留下,讓楊芳菊伺候別墅裡的花草。
楊芳菊雖然是從村裡出來的,但讀過書,性情溫和,知書達理,做事認真,把別墅裡的花花草草,都打理的極好。
她在楊家做工,女兒楊珊在海城上學,母女倆都住在楊家,日子過的也算湊合。
哪知道,楊珊情竇初開後,喜歡上了英俊倜儻,一表人才的楊玉柳。
楊玉柳和楊珊都姓楊,是同宗族的人,不適合成結婚。
最主要的是,楊玉柳早就和付蝶兩情相悅,根本不喜歡楊珊。
楊芳菊平時性格沉靜,少言寡語,楊珊也一樣。
在楊珊向楊玉柳表白被拒絕之後,楊珊就更加沉默。
雖然不再向楊玉柳表白,但總是默默做些關心楊玉柳的事情。
楊珊長的乖巧清秀,又從小在楊家別墅長大,楊玉柳私心裡把她當妹妹,對她的關心,心領之後,偶爾也會有些貼心的小禮物回饋。
他以為,楊珊對他,也像他對她一樣,是兄妹之情。
可萬沒想到,他和付蝶大婚的那天晚上楊珊居然跳水自殺!
自殺的地點,就是楊家別墅,後院的荷花池!
好在,及時被人發現,救了上來,卻不知怎麼的,救活之後,卻得了抑鬱症,每天待在自己的屋子裡,從不出來。
楊芳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