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從酣睡中醒來,已經十點多鐘,窗外豔陽高照,戰幕深已經不在身邊。
葉瀾嫵眯著眼,賴了會兒床,伸了個懶腰,坐起身,摸過手機,在手中把玩了會兒。
新的一天開始了,而她,也要繼續朝前走了。
如今當務之急,是…
…賺錢!
思考了會兒,她調出徐錦圖的電話,打過去,“錦圖哥嗎?”
“阿嫵,”徐錦圖有些緊張,立刻問:“是不是又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葉瀾嫵輕笑,“錦圖哥,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找你問點事。”
“當然,”徐錦圖說:“我不是說了,我隨叫隨到,要錢出錢,要力氣出力氣。”
葉瀾嫵笑,“謝謝錦圖哥,我是想問一下,你知不知道,咱們星海城,誰家有久治不愈的病人?最好是疑難雜症,不是醫院可以治療的那一種,還有……”
葉瀾嫵不好意思的笑笑,“最好他家挺有錢的,我最近缺錢,想賺點錢花。”
“缺錢找我啊!我借給你!”徐錦圖嘖了聲,“你大哥還病著,你要照顧你大哥,哪兒來的時間去治病?”
“我大哥那邊有卡宴,卡宴比我細心,我放心,”葉瀾嫵說:“借錢不是遲早要還嗎?我還是想自己賺點錢,也讓那些把我瞧扁了的人,對我另眼相看,你說對不對,錦圖哥?”
“你不還我也沒意見啊!衝我和你大哥的交情,你大哥的醫藥費,我難道出不著嗎?”話是這樣說,徐錦圖知道,葉瀾嫵性子極高傲又倔強,不是平白受人恩惠的人,他思考了下,又嘖了一聲,“阿嫵,你還別說,我身邊還真有這樣一個病號……”
“嗯?”葉瀾嫵立刻說:“錦圖哥,快點說來聽聽,他是什麼情況?”
徐錦圖說:“我有個長期合作的客戶,他家中是獨生子,他的兒子結婚之後,和妻子感情很好,他妻子很快就有了身孕,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妻子接連懷孕三次,每次都無緣無故流產,去醫院檢查,醫院說一切正常,查不出任何原因,我那位老朋友,守著家財萬貫,卻遲遲抱不上孫子,頭髮都愁白了,這病你能治嗎?”
葉瀾嫵沉吟了下,“錦圖哥,我需要去看看,才能確定我能不能治,你能幫我引薦一下嗎?”
“當然!”徐錦圖知道,葉瀾嫵雖然年輕,可她的師父,是一位杏林高手。
只是以前,葉瀾嫵年紀小,還沒定性,興趣又不在此,從沒出來行醫過。
可她的師父,是大有來頭的人,一輩子專門研究疑難雜症,專治別人治不了的病,堪稱絕代神醫。
只是老爺子性子古怪,不喜歡和人交往,一輩子只收了葉瀾嫵一個徒弟。
所謂名師出高徒,有那樣的絕代神醫當師父,沒準兒葉瀾嫵真能治療他老朋友兒子的病也說不定。
徐錦圖說:“阿嫵,你稍等一下,我這就和我朋友聯絡,稍後給你打回去。”
“好的,謝謝錦圖哥。結束通話徐錦圖的電話,葉瀾嫵起床下地換衣服洗漱。
吃過早餐後,徐錦圖的電話,也剛好打過來,“阿嫵,你現在有時間嗎?”
“嗯,我現在有時間。”葉瀾嫵應了一聲。
“那我現在去接你,”徐錦圖說:“我朋友一聽說,有人可以治他兒媳婦的病,開心又著急,恨不得你能一下子從天而降,藥到病除,讓我立刻去帶你過去。”
葉瀾嫵沉吟了下,“錦圖哥,你現在是在家裡還是在事務所?還是我去過去找你好了。”
她住在戰家別苑這邊,不太方便讓徐錦圖過來。
“也行,我在事務所,”徐錦圖說:“你路上小心,我在事務所等你。”
結束通話電話,葉瀾嫵換了外出的衣服,又重新洗漱打理了下,開車出門。
輕車熟路找到徐錦圖的事務所,徐錦圖讓她把車停在停車場,自己開車載著她,駛往御陽觀景別墅區。
望著眼前熟悉的景色,葉瀾嫵有些失神,喃喃說:“你朋友也住這裡?”
“是啊,”徐錦圖說:“你不是要找有錢的病人嗎?星海城的有錢人,基本都分佈在這幾個有錢的別墅區。”
徐錦圖忽然想到,葉家和封家,都住在這裡,頓了會兒,安慰葉瀾嫵說:“阿嫵,別傷心,等你大哥好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畢竟你大哥是葉家的長子長孫,你奶奶再厲害,畢竟年紀大了,還能再活幾年?葉家遲早是你大哥的,你大哥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