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韶清說:“你自己也說了,那是我的前女友!如果是現女友,我一定會不顧一切的過去勸解她。還有,我現在在家裡,並看不到她,所以不算眼睜睜看著她去死,肖隊長危言聳聽了。”
肖毅:“……”
池韶清繼續說:“如果肖隊長沒有其他的事,我先掛了,肖隊長還是在唐糖身上多花些力氣,以免眼睜睜看她死了。”
說完之後,不等肖毅再說話,池韶清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戰幕深看著他問:“唐糖要跳樓?”
“只是逼我見她的手段罷了,”池韶清淡淡說:“我瞭解她,她沒自殺的勇氣,捨不得死。”
“你說的對,”戰幕深說:“如果她真想死,這會兒已經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了,大張旗鼓的弄的警察都去了,不過是要挾你見她的手段罷了。”
池韶清微微點了點頭,微微低頭,不再說話。
他沒想到,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戀愛,居然是以這種方式結束。
想到他曾和自己心愛的弟弟,睡過同一個女人,他就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
老天爺未免太喜歡折騰人。
但好在,他感激戰家和大哥的養育之恩,沒和唐糖在國外登記,打算等大哥見過唐糖,在國外登記。
還好,唐糖還不是他的妻子,一切還都來得及。
戰幕深無聲輕嘆,拍拍他的肩膀,“別難受,一切都會過去的。”
池韶清抬頭看他,扯了扯嘴角,“放心吧大哥,我不會被這種事情打垮的,我就是擔心阿初……”
他轉眼朝夏源初看過去。
他喜歡唐糖,和唐糖之間似乎有愛情。
但他遠不及夏源初對唐糖的愛。
夏源初對唐糖,愛入骨髓。
當年唐糖對夏源初的背叛,對夏源初來說,幾乎是滅頂之災。
夏源初和唐糖交往以及分手那段時間,他在非洲,交通不便,資訊不通,他並沒見過唐糖。
當時的他,也不知道夏源初因為一個女人,差點搭上自己的性命。
直到後來,他從非洲回國,夏源初卻遠走他鄉,他才知道,心愛的弟弟,因為被女人背叛,連最喜歡的醫生都不當了,離開了國內,四處流浪漂泊。
許多人都和他說,如果不是戰幕深不錯眼的盯著,夏源初肯定死在那陣子了。
對於差點害死夏源初的那個女人,池韶清深惡痛絕。
最開始知道付映雪就是唐糖,他還愛恨交加。
可看到夏源初口吐鮮血,慘白著臉色在他眼前倒下,他對付映雪的感情,厭惡已經遠大於當初的喜歡了。
畢竟,夏源初是他相依為命多年的親人。
而付映雪只是一個隱藏了真正面目,欺騙了他的女人。
躺在床上的夏源初像是感覺到池韶清凝視他的目光,睫毛顫動了幾下,緩緩睜開了眼睛。
戰幕深和池韶清立刻走過去。
戰幕深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感覺怎麼樣?哪裡難受?”
池韶清關切問:“肚子餓不餓?想吃什麼?我讓人給你去準備。”
夏源初看看戰幕深,再看看池韶清,忽然覺得很安心。
雖然,他又見到了那個當初讓他體驗到剜心之痛的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讓他想到了他繼母對他的虐待和狠毒。
可沒關係的。
當初他只有沒人疼沒人愛的他自己。
可現在,他不是一個人了。
他虛弱的笑笑:“我沒事……”
他掙扎著想起身,池韶清連忙扶住他,戰幕深往他背後塞了一個靠枕。
他靠在床頭,看看池韶清,又看看戰幕深,笑起來,“大哥二哥,你們別這麼緊張,當年我因為唐糖已經死過一次了,我沒那麼傻,再為她死第二次,放心吧,我沒事。”
“沒事?”戰幕深板著臉說:“既然沒事,這又是吐血,又是暈倒是怎麼回事?”
“呃……”夏源初忽閃眼睛,“我這不是有些意外,情緒沒調節好嗎?還有……”
夏源初轉眼去看池韶清,眼中難掩歉疚:“二哥,你不會怪我吧?難得談次戀愛,我還等著你給我把嫂子帶回來呢,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我怪你幹什麼?”池韶清扇了他後腦一下,“別胡思亂想,是二哥笨,被壞女人騙了,好在二哥是個好男人,娶老婆之前,記得回家讓哥哥弟弟給看看,好在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