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瀾嫵認真的聽著他的每一句話,聽完之後,剛開始還覺得他是在開玩笑,逗她玩兒。
可後來仔細一琢磨,竟然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她衝戰幕深豎起大指:“難怪你那麼有錢,奸商啊!”
戰幕深勾唇:“病人有病,你有可以幫病人培本固元的保健品,病人願意花錢買,你願意賣,願打願挨,而我就是個出主意的人,完全是做好事不留名!”
葉瀾嫵切了一聲,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可心裡確實心動了。
她太需要錢了!
被趕出葉家之後她才知道錢的重要。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
沒有錢,別說溫飽,尊嚴就保證不了。
有了錢,百分之九十九的問題,都將不再是問題。
她現在像是鑽進了錢眼裡,滿心滿腦都是錢。
她一定要賺錢,賺很多很多錢!
她現在恨不得立刻看看池韶清那邊到底有什麼好東西,然後拿去賣給徐錦圖那兩個好朋友。
徐錦圖那兩個朋友,身體確實很虛弱,如果池韶清的保健品的確說的有戰幕深那麼好,讓他們吃一些其實也不錯。(夜星本人是不怎麼相信保健品的,這裡的保健品設定是非常非常非常有錢的人才能吃得起的貨真價實的東西,不是市面上的那些保健品,切記切記!)
但是,前提是,她要深入瞭解一下池韶清的產品,確定那些產品確實對徐錦圖的朋友有效,她才會去推薦他們用這些東西。
如果只是徒有虛名,沒有任何用處的話,她事絕對不會昧著良心去賺這份錢的。
利潤多大都不行。
這是她的原則!
第二天,不但戰幕深和葉瀾嫵沒有出門,夏源初也在家裡待著。
難得清閒,葉瀾嫵坐在吧檯前,精工細作的煮了醫護咖啡,濃香四溢,把夏源初饞的嗷嗷叫。
他身體不好,酒和咖啡都是明令禁止,一滴都不可以沾的。
他捏著鼻子在沙發上打滾兒:“嫂子,你就不能鮮榨點果汁什麼的嗎?明知道我不能喝咖啡,還煮咖啡,你這是精神折磨好嗎?”
葉瀾嫵端著咖啡杯,淺啜了一口,幸福的眯起眼睛,“活該!誰讓你胡亂糟蹋你自己的身體來著?你這就叫自作自受,饞死你!”
葉瀾嫵一般咖啡喝完,池韶清還沒到。
葉瀾嫵問坐在沙發上敲筆記本的戰幕深,“喂,我們為什麼不去機場接機,而是要在這裡傻等呢?”
戰幕深頭也不抬的說:“阿清不喜歡有人接他,他不願意浪費我們的時間。”
葉瀾嫵:“……”
好吧。
聽起來挺體貼的,不過好像也有點奇怪。
咖啡喝完了,她拿出手機,點開手機遊戲,消磨時間。
遊戲剛開啟,管家就喜氣洋洋推門進來;“少爺、少夫人,三少爺,二少爺回來了!”
他側身讓開,一個長身玉立丰神俊朗的青年和一個嬌小可愛甜美漂亮的女孩兒,出現在戰幕深和夏源初、葉瀾嫵的眼前。
夏源初在管家通報的第一刻,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朝池韶清衝過去。
他原本是要撲過去給池韶清一個樹袋熊一樣熱烈的擁抱的,可是,在他衝到池韶清眼前,看清楚站在池韶清身邊的女孩兒時,他的腳步一下僵住,整個人一下傻了。
原本臉上掛著羞澀笑意,站在池韶清身邊的那個女孩兒,臉上的笑意也一下僵住,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白的像鬼一樣。
戰幕深大步走過去,按住夏源初微微顫抖的肩膀,皺眉打量那個女孩兒:“唐糖?”
夏源初和唐糖交往時,正是夏源初忙的昏天暗地的時候。
夏源初搬出去和唐糖在醫院後面的公寓住了,偶爾回戰幕深那邊住一晚。
戰幕深見唐糖的次數不多。
眼前這個女孩兒,看眉眼五官和唐糖很相似,髮型衣服風格卻截然不同。
戰幕深一時不能確定,這到底是不是唐糖。
不。
不對。
看女孩兒的表情,戰幕深就已經確定,眼前這個女孩兒,就是唐糖。
只是,他的潛意識裡不願意承認,藏著一絲僥倖而已。
他實在不願相信,池韶清口中那個想要帶回來給他看看,如果他點頭,他就帶著去登記結婚的女孩兒,就是那個曾經誒夏源初下毒,害死了迷尼的唐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