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薛母為難的看向葉瀾嫵:“葉醫生,不是我為小梅說話,實在是這段時間,小梅的表現,我們大家有目共睹,自從我兒子病了之後,身邊就不喜歡有旁人待著,我兒子只有小梅一個人伺候,小梅有多辛苦,我們大家都看在眼裡的,如果你說,別人想害我兒子,我們相信,可小梅是我兒子的未婚妻,她有什麼理由,害她自己未來的丈夫?”
葉瀾嫵搖搖頭:“阿姨,我只是個醫生,我不是神探,這一點,需要你們自己去尋找答案,我只能提供線索,至於原因,我無能為力。”
徐錦圖忽然說:“阿嫵不是神探,我是啊!我倒是有個猜測。”
薛森早就聽說過徐錦圖的大名,知道他是最精明不過的人。
薛森立刻說:“徐哥,有話你請講。”
“來之前,你們家的情況,揚子都和我說過了,”徐錦圖說:“你弟弟這個未婚妻,我聽說是你弟弟病了之後,才為你弟弟定的,其實這位郭小姐,只是你們家原來伺候你弟弟的女傭,和你弟弟門不當戶不對,對吧?”
薛森點頭,“對,是這樣,我弟弟生病之後,小梅不辭辛苦的照顧我弟弟,對我弟弟不離不棄,我們一家覺得她對我弟弟很好,我媽就做主,幫她和我弟弟定下了婚約。”
“這就對了,”徐錦圖笑了下,“我曾在社會新聞上,看到過一則新聞,有個男人用美食,把一個瘦弱的美女校花,喂成了一個一百六十多斤的大胖子,別人問那個男人為什麼這樣做,那個男人說,因為把那位美女校花喂胖了,別人就不會和他搶了……”
徐錦圖這話一出口,薛家一家三口還有郭梅,全都變了臉色。
薛母難以置信的看向郭梅:“是這樣嗎?徐先生說的是真的嗎?你真是這樣想的嗎?”
“沒有沒有,我沒有……”郭梅拼命搖頭,“我沒有這樣做,我愛阿林,我為了他,我可以去死,我愛他勝過我的一切,我怎麼會害他?他們血口噴人,我沒有這樣想過,我沒有害阿林……”
“空口無憑,”葉瀾嫵說:“還是去搜搜吧?蛇葉草的汁液,必須新鮮擠出來的才有用,而且必須日久天長的每天服用,如果是她做的,到處搜一搜,把蛇葉草搜出來,她就無從抵賴了!”
聽了葉瀾嫵的話,郭梅猛的睜大眼,腿一軟,一下跌坐在地上。
徐錦圖挽了挽袖子,“找東西我在行,我去找!”
葉瀾嫵笑了,“錦圖哥,你知道蛇葉草長什麼樣子嗎?”
徐錦圖:“呃……”
葉瀾嫵笑:“我陪你去找。”
徐錦圖點頭,“好!”
葉瀾嫵看向薛森:“還請薛少爺帶路。”
他們當客人的當然不能自己跑去人家家裡亂翻,自然要有主人陪著。
薛森說了聲好,問葉瀾嫵:“我們先找哪裡?”
葉瀾嫵看了郭梅一眼:“就先去看郭小姐的臥室吧。”
這種東西,畢竟是害人的東西。
這麼隱秘的東西,一般人的習慣,還是藏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薛森點頭:“好,二位隨我來。”
薛森帶著徐錦圖和葉瀾嫵,去了郭梅的臥室。
葉瀾嫵沒想到,郭梅膽子那麼大,用來害人的蛇葉草,就擺在她臥室的陽臺上。
也許和大隱隱於市的道理一樣,她臥室的陽臺上擺放了幾十盆大大小小的花花草草。
和蛇葉草葉片相似的花草,也擺放了十來盆。
如果不是葉瀾嫵認識蛇葉草,又是專門來找蛇葉草。,那一盆小小的蛇葉草,混在幾十盆枝繁葉茂的花草之間,還真分辨不出來。
葉瀾嫵一盆一盆自己瞧過去,才在那些花盆之中,將蛇葉草挑出來,小心翼翼的拖著盆底給薛森看:“呶,這就是蛇葉草,薛少爺如果不信,可以找個植物學家來鑑別一下,就知道我所說的,是真是假了。”
說是讓薛森領著葉瀾嫵和徐錦圖來看,實際上,薛父薛母根本沒有耐心在樓下等,也跟著上樓來了。
薛父心細,怕郭梅趁機逃跑,也叫上了郭梅。
見蛇葉草真的在郭梅的臥室翻找出來,薛母一下炸了,猛地撲到郭梅面前,狠狠揪住郭梅的衣領,用力搖晃她:“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害我兒子?為什麼?我兒子哪裡對不起你了?你為什麼要這樣害他?”
“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郭梅瘋狂的搖頭,大顆的眼淚滑落:“我沒有害他!我只是想讓他喜歡我而已!他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