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戰幕深說:“丁寧康牽頭,把阿闌弄下去,他就可以奪取阿闌手中的權利。”
葉瀾嫵鄙視:“真卑鄙!”
戰幕深笑笑,“他也不是卑鄙了一天兩天了,如果他不是這麼卑鄙,阿闌也不會搶奪他手中的權利,阿闌早就接手了他外公的公司,每天忙得不可開交,丁寧康就他一個兒子,丁氏早晚是他的,如果不是丁寧康太不像話,阿闌不會把他踢出公司。”
“那可沒準兒,”葉瀾嫵撇撇嘴巴,“丁寧康那麼沒下限,私底下不知道多少私生子私生女,丁星闌把丁寧康得罪的那麼徹底,丁寧康說不定正在謀劃著,怎麼把公司交給他喜歡的某個私生子。”
“丁寧康沒私生子。”戰幕深恨篤定的說。
“你怎麼知道?”葉瀾嫵挑眉:“人家有私生子還能告訴你?”
“我很肯定,”戰幕深笑著說:“丁寧康剛和許婉約結婚時,安分了一段時間,後來就原形畢露,到處拈花惹草,那時候,丁星闌的外公還健在,並且財力權勢遠大於丁家,如果許婉約足夠強勢,丁寧康連出去拈花惹草的膽子都沒有,無奈許婉約自己立不起來,被丁寧康迷的神魂顛倒,丁寧康在外面胡來,阿闌外公讓她和丁寧康離婚,她不但不離婚,還百般維護,不許阿闌外公對丁寧康做任何傷筋動骨的事情,阿闌外公疼女兒,拿許婉約沒辦法,只能找人盯著丁寧康,可丁寧康也不是普通人,他非常主動的去找女人,抽個空子就能把女人給睡了,阿闌外公的人也不是總能阻止的那麼及時,於是,後來那些女人就有懷孕的,阿闌外公早就防著這一點,只要有懷孕的小三小四,阿闌外公的手下就把人弄醫院裡把孩子打掉了,可謂嚴防死守,絕沒有漏網之魚。”
葉瀾嫵說:“可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你就能確定真沒漏網之魚?老虎也有打瞌睡的時候吧?何況,丁星闌外公現在不是不在了嗎?”
“你能想到的,阿闌外公也想到了,”戰幕深笑著說:“在他的人給丁寧康的小三小四打掉幾次孩子之後,有次丁寧康和許婉約鬧的特別厲害,許婉約哭的要死要活,阿闌外公去了,直接讓人把丁寧康弄到醫院去,給丁寧康做了絕育手術,還是不可逆的那一種,也就是說,這輩子丁寧康不管用什麼辦法,都不可能再有其他孩子了,他這輩子,只會擁有阿闌一個孩子。”
葉瀾嫵瞠目結舌,許久後才說:“厲害!薑是老的辣,真是太厲害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戰幕深說:“許婉約太愛丁寧康了,一副沒有丁寧康,她就活不下去的樣子,阿闌外公疼女兒,為自己女兒想的恨長遠,那時候,丁寧康還德看他的臉色過日子,自然不敢對許婉約做的太過火,也不敢和許婉約離婚,可阿闌外公覺得,丁寧康雖然人品不怎樣,可能力卻不錯,他卻老了,沒有兒子,那時阿闌還小,也看不出資質怎樣,他擔心等他老了,甚至沒了,沒人給他女兒和外孫撐腰,他女兒和外孫被丁寧康欺負,於是,他就想了那麼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丁寧康再沒良心,總不會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下死手,而他女兒,只要有阿闌這個丁家唯一的繼承人在,就永遠立於了不敗之地,就算將來和丁寧康鬧的不可開交,丁寧康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可憐天下父母心,”葉瀾嫵慨嘆,“只可惜,他低估了丁寧康的無下限程度,就算丁星闌是丁寧康的兒子,丁寧康也沒放過丁星闌。”
“這已經算是客氣的了,”戰幕深輕笑,“最起碼,他還想著讓阿闌替他繼承丁家的香火,沒故意把阿闌養廢,也沒對阿闌下死手,至於奪權,他也不過想把權利拿回手中,自己過的瀟灑舒服點,等他老了,玩兒不動了,丁家他還是會交給阿闌,不會便宜了外人。”
葉瀾嫵無語了會兒,吐槽說:“那丁星闌是不是還要謝謝他,瘋的還不算厲害,還知道公司給親兒子留著,而不是去送給外人?”
戰幕深笑笑,“丁寧康確實還沒有喪心病狂的程度。”
“他都這麼算計他親兒子了,還不叫喪心病狂,那什麼才叫喪心病狂?”葉瀾嫵不認同他的說法:“直接把丁星闌弄死,永絕後患,等他老的快死了,把丁氏捐了,那才叫喪心病狂嗎?”
“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戰幕深說:“古代為了皇位,父子相殘的事情數不勝數,丁氏董事長的位置,對丁寧康來說,就等同於皇位,他再喪心病狂點,也許真的會對阿闌不利。”
“那是他沒條件,”葉瀾嫵撇撇嘴巴,“人家古時候的皇帝可是有的是兒子,弄死一個還有無數個,他就丁星闌這麼一個兒子,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