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戰幕深之間的夫妻之事,一向和諧。
戰大少誠然是爽到了,但她其實也是滿足的。
剛剛戰大少在她耳邊突然說什麼在床上她已經承受了很多,床下他當然不能計較太多什麼的。
能用到“承受”這兩個字的,也就是葉瀾嫵不喜歡的那些羞恥的姿勢了。
真的。
戰大少這人,平時看上去衣冠楚楚,人五人六的。
可是一到了床上,真的特無恥,特沒下限,什麼姿勢都敢嘗試。
自從那次葉瀾嫵在意亂情迷之下妥協了之後,戰大少就解鎖了新知識,經常換著花樣的換姿勢。
大白天的,冷不丁想到床上那些事情,葉瀾嫵的臉一下就紅透了。
葉瀾嫵使勁兒推了戰幕深一把,“你這人,臉皮怎麼這麼厚?”
戰幕深揉她腦袋一下,笑而不語。
朋友圈裡幾個人還在你一句我一句的撩騷玩兒,葉瀾嫵卻突然沒了八卦的興趣,將朋友圈兒關了,扔到一邊。
戰幕深忽然又湊到她耳邊說:“老婆,怎麼不看了?是不是想事情了?”
“想事情?”葉瀾嫵不解,“想什麼事情?我沒事可想啊。”
戰幕深看著她,再次笑而不語,只是那笑容,十分的愛昧,葉瀾嫵稍一琢磨,就回過味兒來,狠狠捶他胸口一下,“你才想事情了,你討厭不討厭?”
“是啊,沒錯,”戰幕深一臉正經的點頭,“我是在想事情!只可惜,你現在不是不方便嗎?”
他的目光,十分遺憾的在葉瀾嫵的肚子上轉了一圈。
葉瀾嫵:“……”
看著葉瀾嫵無語的樣子,戰幕深十分愉快的將人攬進懷裡,使勁兒親了親她,“寶貝兒,人家說,過了頭三個月的危險期就可以了,等再過陣子,我們就能重新開啟我們的性~福生活了。”
戰大少將“性”字咬的極重,可見此“性”非彼“姓”。
葉瀾嫵嗔看他一眼,在他腰間的軟肉上掐了一下。
戰幕深又親了她幾下,居然笑出聲來,笑的更加愉悅。
葉瀾嫵翻白眼兒,“有病!”
戰幕深摩挲她的臉蛋兒,“沒病,就是想到以後的性~福生活,格外的高興!”
葉瀾嫵臉紅,不說話。
戰幕深湊到她耳邊,薄唇摩挲著她的耳尖兒說:“親愛的,你自己說的,你最大的特點之一,就是護短,一旦將誰真心當做自己人,就會以對方的快樂為快樂,你還說不管我以後喜歡COSPIAY,還是制|服|誘|惑,亦或者是刑|具|調|教,你都願意配合……親愛的,我現在可是連做夢都在期待呢!”
葉瀾嫵:“……瞧你這點出息!”
“是的,在這方面,我是挺沒出息的,”戰幕深握住她的手,與她五指緊扣,含笑說:“這大概是我人生最大的樂趣之一的,水乳膠融,靈與肉完全的契合,在那一時刻,我們就是這世上最最親密的兩個人,兩顆心幾乎融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
葉瀾嫵:“……你可以去寫詩了!哪天你要是失業了,你就去寫情詩騙小姑娘,肯定一騙一個準兒。”
戰幕深再次失笑,揉揉她的腦袋,正要說什麼,瞿天樂忽然跑過來,“哥,後天我週末了,陸叔叔說,你們三個再帶我去玩兒。”
瞿天樂撲到戰幕深身邊坐下,仰臉看著戰幕深,滿臉期待。
瞿嶽和穆凝月很疼愛瞿天樂。
可是,瞿嶽除了瞿天樂,還有個和前妻生的大兒子。
瞿嶽總覺得愧對大兒子,只要大兒子在場,就對瞿天樂十分嚴厲,彷彿根本沒將瞿天樂放在心上的樣子。
雖然只要他大兒子不在,他就對瞿天樂非常親近疼愛,可是,這種模式持續的久了,瞿天樂心裡難免會不舒服。
瞿天樂雖然年紀小,可也並非完全沒有思想。
瞿嶽對他的忽冷忽熱,讓他心裡十分難過。
只不過這孩子性子軟,心裡難過,嘴上卻不說,可時間久了,和瞿嶽之間的關係,難免就有些疏遠隔閡。
而瞿嶽對大兒子有愧疚,對大兒子難免就關注的多一些。
穆凝月護短,從不許他說瞿嶽的不是,他不願和穆凝月吵,對瞿天樂自然而然就關注的少了一些。
瞿嶽和瞿天樂之間的父子關係,看上去雖然沒什麼不妥,可是實際上,瞿嶽在瞿天樂心中的地位,根本比不上戰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