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修笑著說:“我今天一整天都是你的!”
“不!”溫雨瓷嫣然笑著湊到他唇上,用力吻了一下,“你這一輩子都是我的!”
兩人先回溫家別墅看了溫雄,這件事封鎖了訊息,並沒鬧的沸沸揚揚,溫雄並不知曉,兩人陪溫雄聊了會兒,剛巧溫雄有老友來訪,兩人和客人寒暄幾句,告辭離開。
溫雨瓷握住顧少修的手,漫無目的的逛,買了幾件衣服,又買了些零食,放回車上,溫雨瓷倚著車背舒服的嘆氣,“只有進過那裡面的人,才知道自由有多可貴,所以現在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這首詩是非常有道理的。”
“哦?”顧少修發動汽車,偏頭看看她一眼,“為了自由,我們的愛情也可拋?”
溫雨瓷沒想到顧少修會這麼問,愣了一下,繼而大笑起來,捶了他肩膀一下,“你別嚼字眼好不好?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顧少修也只是逗她,沒有追根究底的意思,只是傾過身,輕輕吻了她一下,揉揉她的腦袋,溫柔說:“放心,我不會丟你在愛情和自由中抉擇,你既可以得到愛情,也可以得到自由!”
溫雨瓷一時說不出話,只是傻傻笑著看著她。
汽車緩緩駛入車流,顧少修問:“現在想去哪裡?”
溫雨瓷將手覆蓋上他開車的手:“回家!”
兩人又回了顧家別墅,溫雨瓷想的是,和顧少修回臥室,好好休息一下。
雖然只是很短的時間沒回來,可是她卻想念那種只有兩個人,安安靜靜,相擁而眠的感覺了。
她和顧少修的臥室,那是最讓她覺得溫暖和安全的地方。
哪知道,跨進顧家別墅的大門,等待她的卻是另一場暴風雨。
兩人並肩走進院子,還沒進客廳,就聽到客廳裡傳來女人的哭泣聲,兩人對望了一眼,不約而同加快腳步,推門走進客廳。
溫雨瓷掃了一眼。
客廳裡,除了顧戰傑和謝雲璟,還有一個她不認識的女人,身邊的顧少修先叫了聲外公,然後衝那個女人叫了聲燻姨。
燻姨?
溫雨瓷隱隱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好像聽誰說起過。
盯著那個女人看了一會兒,覺得眉目間好像和柳茵茵有些相像,一下想起,柳茵茵和柳絲絲的阿姨叫什麼燻來著,謝雲璟幾人都叫她燻姨。
柳絲絲被綁架,柳絲絲的阿姨現在出現在這裡,其中的蘊意,不言自明。
溫雨瓷垂在身側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抖了下。
她不怕柳絲絲的阿姨,一點也不怕,可她怕顧戰傑,更怕讓顧少修夾在她和顧戰傑中間為難。
看這個女人哭的梨花帶雨,滿臉是淚,很顯然是來找顧戰傑告狀來了。
聽到顧少修叫她,燻姨立刻停止了哭泣,轉頭看他。
目光只在他身上落了一秒鐘,轉到溫雨瓷身上,立刻站起身,衝溫雨瓷衝過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扯到顧戰傑眼前,“顧叔,是她!就是她僱傭人綁架了我們絲絲,還把我們家絲絲打的遍體鱗傷,只剩一口氣,現在還躺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裡,顧叔您答應過我姐姐要替他好好照顧這兩個女兒,現在她們兩個被欺負成這樣,您不能坐視不理,您要為她們做主啊!”
“我沒有,”溫雨瓷甩落她的手,向顧戰傑解釋:“外公,我是被人栽贓嫁禍,現在警方已經查清楚,綁架柳絲絲的人是被人收買,故意嫁禍給我,我什麼都沒做過,警方可以為我證明。”
“警方?你別拿警方當幌子!”燻姨冷笑,“誰不知道景城公安局的副局長是你姐夫,他還是舜天國際的太子爺,他徇私枉法包庇你,誰敢說個不字?明明就是你做的,你別狡辯!”
溫雨瓷轉眼看向她,冷若寒霜,“燻姨,我姐夫不是你能在背後妄論的,他有沒有徇私枉法,警察局中那麼多雙眼睛看的清清楚楚,請你不要血口噴人!”
“你、你……”燻姨用塗著鮮紅蔻丹的手指指住她,“你別猖狂,不就是個警察局副局長嗎?和顧家相比算個屁!我顧叔才不會把他放在眼裡,你說我說的對不對顧叔?”
她轉眼去看顧戰傑,這話裡話外的意思竟是在挑撥離間,若顧戰傑不替她主持公道,就是怕了賀家和賀星辰。
溫雨瓷嗤笑了聲,“燻姨,你也算名門閨秀,上來就用挑撥離間這種爛招,不怕被我們這些晚輩恥笑?就算挑撥離間,也請花點心思,用些高明的招數,不要用這些弱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