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白痴妹妹,叫那麼大聲,還嫌她不夠丟人嗎?
她收回目光時,眼睛剛好掠過溫雨瓷的臉龐,正看到她唇角似笑非笑的弧度,和眼中微微帶些得意的挑釁。
她心臟驟然一縮,幾乎有種撲上去和她同歸於盡的衝動。
可她忍住了,衝顧少修輕笑著,溫柔說:“這幾年,我不在國內,絲絲被寵壞了,是該有個人好好教訓教訓她了,不然這麼不知天高地厚,以後不知還會闖什麼禍。”
顧少修剛要說話,溫雨瓷拉了下他的胳膊,將他的吸引力注意過去。
顧少修垂眸看她,“怎麼了?”
“跟我回臥室,我有話和你說。”溫雨瓷牽住他的手。
感受著掌心中微涼的溫度和嫩滑如酥的柔軟,顧少修的唇角悠然挑起,“好。”
他頭也不回,與溫雨瓷一起上了樓。
柳茵茵呆怔在原地,像是被人拋棄在一望無垠的雪地裡,漫山遍野,白茫茫一片,除了刺骨的寒涼和冰冷的絕望,什麼都感受不到。
謝雲璟摸摸鼻子,也趕緊抬腿上樓了。
兩個女人爭執的地方等同於風暴的正中心,幸好這風暴的正中心站的不是他,而是他們家英明威武無人可敵的老大,不過為了不被風暴的尾巴掃到,他還是早點風緊扯呼的好。
顧少修和溫雨瓷回到臥室,伸手就將溫雨瓷抱在懷裡,“生氣了?”
“還好……”溫雨瓷抬頭,眯眼瞧他,“我現在正在考慮,到底是要罰你,還是要獎勵你。”
“嗯?”顧少修微笑著,饒有興致的挑眉。
溫雨瓷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和自己的情敵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全天底下大概沒我這麼憋屈的老婆了,不過看著情敵吃癟的樣子,心裡還是蠻爽的,尤其自家老公立場堅定,出現的還算及時,按道理說可以獎勵一下,但是那些保鏢對我的命令居然猶豫,那就代表我這個女主人在他們心目中沒什麼分量,自己女人不受自己屬下的尊重,當然是你這做人家老公錯,所以要罰!”
顧少修輕笑,“不是我的錯,是你的錯。”
“嗯?”溫雨瓷挑眉,“我的錯?我哪裡錯了?”
“你太內秀,外人面前總和我保持距離,這樣別人就都不知道你對我到底有多重要,以後人多的時候,你記得要任性點,多提些無理的要求,然後我要星星不給月亮,縱著寵著,他們自然就知道該聽誰的話了。”
溫雨瓷:“……”第一次聽到有男人教自己老婆這個的!
見溫雨瓷一副無語的樣子,顧少修失笑,環著她的肩膀在床邊坐下,“柳茵茵已經在顧家待了二十多年,這邊的保鏢都是我在顧家帶來的,會對她有所忌憚是人之常情,是我不好,忽略了這一點,不過經過今天,以後他們一定會服從你的命令,懲罰就免了吧,來點獎勵我還是很期待的!”
溫雨瓷知道,人活在世,豈能盡如人意,她的底線是傷害過明陽的柳絲絲不能再出現在這裡,只要不觸及她的底線,她不會自尋煩惱。
她歪頭,在顧少修唇上親了下,喜滋滋說:“告訴你個好訊息,靈蘭父母要來和我伯父伯母見面商量婚期了,等我瑾哥哥舉行婚禮,我伯父伯母就沒什麼牽掛,可以舒舒服服享清福了。”
顧少修摸摸她的臉,笑問:“我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
溫雨瓷挽住他的胳膊,腦袋偎在他肩頭,“其實我現在挺享受現在這種生活的,我們和你外公之間不是有三年之約嗎?不知不覺,我們在一起已經快一年多的時間了,再有兩年,如果我們不分開,我們就舉行婚禮,你外公也無話可說了。”
顧少修擁著她的間,將她往自己懷裡攬了攬,輕吻了她額頭一下,柔聲說:“我們當然不會分開,再有多少年,也不會分開。”
“嗯,”溫雨瓷從他懷裡抬頭,衝他明媚的笑。
顧少修忍不住扶住她的肩膀,將她按倒在床上。
每當這時候,他便格外喜歡她。
不管遇到什麼事,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她絕不鑽牛角尖,更不會揪住不放,她眼中看見的,心裡惦念的,都是溫暖的,美好的。
在這樣的她身邊,心情永遠煦暖陽光,未來永遠充滿希望。
幾天後,溫華瑾一家和司徒靈蘭一家正式見面,商量婚期。
溫相田說這是件大喜事,最好一家人都能出席,於是賀星辰和顧少修也陪同溫華櫻和溫雨瓷一起前往。
司徒靈蘭的父母態度很好,對溫華瑾這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