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
溫雨瓷從兜裡掏出一串項鍊放進她手裡,“漂亮吧?”
司徒靈蘭也是個識貨的,頓時睜大眼睛,“這是絕版孤品啊!你哪兒來的?”
“顧少修的父親給的。”溫雨瓷摸了塊乳酪塞嘴裡。
司徒靈蘭拍她的手,“洗手了沒?”
溫雨瓷吐吐舌尖,洗手回來,司徒靈蘭已經讓店員給她弄了很多喜歡吃的甜點過來,裝在吧檯的食碟。
溫雨瓷咬了口她最愛的冰激凌馬卡龍,享受的咂著滋味,“我在京城待的這些日子,最想念的就是你店裡的甜品,如果不是就快回來了,真想讓你打包給我寄些過去。”
“你個吃貨,”司徒靈蘭白她,“只想吃的,就不想人?”
“不想人啊,”溫雨瓷笑,“我和顧少修天天朝夕相處,哪還用得著想?”
司徒靈蘭:“……一天不秀恩愛你能死啊?”
溫雨瓷嬉笑,“不會死,但是會渾身不舒坦。”
司徒靈蘭又白她一眼,將項鍊塞還給她。
溫雨瓷不解,“怎麼了?”
“你難道不知道別人給的東西不能隨便送人?”司徒靈蘭忍不住又飛她一記白眼,“更何況這是你公公送你的,你送我算怎麼回事?”
溫雨瓷無所謂的搖搖頭,“顧少修和他爸感情不好,他送我這些東西就是收買我和顧少修,沒多少真心實意在裡面,我當然可以送人了,還有,你看這項鍊墜,這是蘭花啊!你看這造型,多飄逸,多靈秀,簡直像為你量身打造的,不送你送誰?”
她這樣一解釋,司徒靈蘭開心了。
她早就看出這項鍊墜是蘭花,剛好契合了她的名字,只不過溫雨瓷說這是顧少修父親送的,她不方便接受罷了,聽溫雨瓷這樣一說,她歡歡喜喜又將項鍊接回去,“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
溫雨瓷斜了她一眼,“你又什麼時候客氣過?”
司徒靈蘭嘆氣,“我沒認識某人之前,一直挺客氣的,自從認識某人之後,換了個人一樣,古人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誠不欺我!“
溫雨瓷笑著戳她的腦袋,“你夠了!說正經的,你和我瑾哥哥最近怎樣?”
司徒靈蘭擺弄著項鍊,漫不經心的說:“還好啊!”
溫雨瓷白她,“還好是什麼意思?”
“就是感情很穩定的意思,沒什麼大風大浪,大起大伏,但是也沒像你和顧少修一樣,天天甜的像蜜裡調油,秀恩愛,拉仇恨,總之就是,無風無浪,平平淡淡,就像這瓶礦泉水一樣。”司徒靈蘭晃了晃手邊的百歲山。
“那你現在還覺得我哥是雞肋不?”
“不覺得了,”司徒靈蘭趴在吧檯上看她,“雖然我沒接受家裡給我安排的相親,但是這些日子,我出去參加了很多聚會,有同學的,有校友的,有朋友的,還有朋友的朋友的,這些日子,我見了很多形形色色的男人,其中也有很多俊男和出色成功男士,但我只要想想,和你哥哥分手,再重新選一個,心裡就挺難受的,幾次聚會下來,我算是想明白了,雖然你哥達不到我的要求,但我已經沒辦法離開他了……”
她無奈攤手,“很悲哀,但沒辦法。”
“別說的自己這麼可憐,”溫雨瓷笑著說:“我哥哥就是慢熱,也許以後有驚喜呢?”
司徒靈蘭嘆氣:“反正我認命了,有沒有驚喜我也顧不得了,只要他不劈腿,這輩子我就這麼湊合了。“
“越說越離譜,”溫雨瓷戳她的腦袋,“我哥哥多好?到你這兒怎麼就成了湊合?”
“沒辦法,我就這命了,”司徒靈蘭抬頭看屋頂,長長嘆息,“以前上大學的時候,我無數次憧憬過自己的愛情是什麼模樣,我覺得肯定比小說和偶像劇裡還精彩,可真談戀愛了才知道,原來我的愛情是真真正正的為了一根木頭,放棄了整片翠綠色的森林。”
溫雨瓷眯著眼笑,“那請問,司徒大小姐準備什麼時候下嫁我們家這根木頭啊?”
“我想什麼時候嫁,我說了算嗎?”司徒靈蘭睜大眼看她,“你不是吧?不會求婚這種事也想讓我來吧?”
“有何不可?”溫雨瓷笑盈盈看著她,“前些日子我們景大還有個女生,穿著婚紗到男神宿舍樓下求婚呢。”
“滾!”司徒靈蘭白她,“你想都別想!”
溫雨瓷看看時間,“算了,不逗你了,我爸快醒了,我回去陪我爸,你自己玩兒吧。”
司徒靈蘭麻利的裝了一些小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