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了沒?有後遺症沒?你多說幾個字能死啊?”謝雲璟對他的言簡意賅非常不滿。
“沒有,留院觀察!”樊清予重新戴上口罩,酷酷的走了。
謝雲璟氣的語塞,衝他的背影沒好氣的晃晃拳頭,看了一眼溫雨瓷,又趕緊的衝到她身邊,“嫂子,你怎麼樣?”
大概是從地上坐太久,也或許是受驚過度,溫雨瓷扶著牆站起,眼前發黑,眼暈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神清目明後,見謝雲璟站在她近前關切的看她,她勉強扯扯嘴角,“我沒事。”
“嫂子你放心吧,剛剛清予不是說了嗎,明陽沒事,你放心,再有別的事,我去找他。”
“嗯。”樊清予的話,溫雨瓷聽到了,“我……”
她正要說什麼,幾個醫生護士,推了一輛擔架車出來。
她立刻衝過去,彎腰看擔架車上的人,“明陽!”
“病人麻藥還沒過去,”護士一邊推著擔架車往前走,一邊安慰溫雨瓷,“你放心,今天的手術都是微創,樊教授技術特別好,病人的後期恢復會非常好,過幾天就能下地走路了。”
“會有什麼後遺症嗎?”溫雨瓷關切的問。
“不會,換做別的大夫就不好說了,可你們運氣好,由我們樊教授親自手術,你們儘管放心。”護士語氣裡,是對樊清予滿滿的崇拜和敬佩。
聽護士說,不會有生命危險,也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溫雨瓷終於放心了,和護士一起,將明陽送進加護病房。
謝雲璟提早安排過了,要了一間高幹病房,不管加護不加護,從住下到出院,就住這一間,不用換病房了。
護士說,明陽要至少五六個小時後才能醒過來,溫雨瓷哪兒也不去,就在病床邊守著,跑前跑後的事,全由謝雲璟支應著。
傍晚,醫護人員下班了,走廊裡寂靜了很多。
門外有人敲門,溫雨瓷說了聲請進,樊清予推門進來。
他脫了白大褂,穿著一身淺色的休閒裝,更顯清雋俊逸。
溫雨瓷站起身,“樊醫生有事?”
雖然樊清予對她一直是不冷不熱的態度,但不可否認,她欠過樊清予許多次人情,對樊清予,她一向客氣。
樊清予看著她,清清冷冷說:“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說完之後,他轉身走了,溫雨瓷沒有片刻遲疑,立刻邁步跟出去。
走到門口,謝雲璟剛好拎著兩大袋東西回來,“嫂子,幹什麼去?”
“樊醫生找我,你回來的正好,你幫我看著明陽點兒。”
謝雲璟皺皺眉,看看走廊盡頭,樊清予清俊筆直的身影,“嫂子,你別跟他太客氣,他要是敢刺兒你,你就大耳刮削他,我保證他不敢還手。”
溫雨瓷笑了,“你以為人人和你一樣,動不動就用拳頭說話?”
知道明陽沒事,溫雨瓷心情好了許多,臉上也有了笑意,不再那般失魂落魄。
見她神情輕鬆了不少,謝雲璟也鬆了口氣。
總算不像剛剛那樣要死不活的了!
他們家老大剛出門,要是溫雨瓷真出了什麼意外,大耳刮挨削的就是他了。
他用手肘將門鎚開,“行了,好賴話你都聽不出,少爺我也懶得和你廢話,你快去吧,別讓他等急了,他可不像我似的這麼好說話,他翻臉不認人的本事,這世上可是無人能及的。”
溫雨瓷嗯了聲,追著樊清予離去的腳步進了他的辦公室。
樊清予還算客氣,指指自己對面的椅子,“請坐。”
溫雨瓷在他對面坐下,“樊醫生找我什麼事?是不是有關明陽的病情?你確定他不會留下後遺症對吧?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你儘管說,我一定盡全力。”
樊清予難得有些懶散的在她對面坐著,從抽屜裡掏出一份病例,“我找你來,是想請你看看這個。”
溫雨瓷以為是明陽的病例,連忙接在手中,開啟之後,翻看了幾眼,有些驚訝,“孟真?孟真是誰?我不認識這個人!”
病例的主人,是個叫孟真的年輕男子,病症是肝臟破裂併發多器官功能衰竭。
溫雨瓷不懂醫,但也能看得出,這個叫孟真的年輕人,凶多吉少。
溫雨瓷十分奇怪。
她並不認識孟真這個人,樊清予為什麼給她看這個?
樊清予伸手將病例從她手中抽回去,冷冷說:“這個孟真的父親,叫孟橋,他剛剛來找過我,他說,他十一年前,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