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家兄弟欠下他一大筆賭債,他藉此威脅蔣家兄弟,讓他們兄弟倆,把蔣祺綁去送他。
如果胡焦圖得不到蔣祺,一定會拿他們兩個出氣,他們輕則斷手斷腳,重則小命兒都沒了。
蔣原哀求道:“祺祺,你就當時為了咱們爸媽著想!人家說,紅顏禍水,如果不是因為你長的太漂亮,讓胡焦圖盯上你,胡焦圖怎麼會給我和你二哥下套?說到底,這件事到底因你而起,你不嫁給胡焦圖,難道眼睜睜看我和你二哥去死?”
蔣祺淚眼婆娑的看著他,哭的泣不成聲。
她當然不願意看著自己的親哥哥出事,可她更不願意嫁給一個又老又醜,足足能當她父親的人。
她轉過眼看明陽,滿眼哀求,“孟夕哥哥,求求你,你救救我,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明陽看了他一眼,吩咐保安:“把閒雜人等,全都清理掉!”
“是!”大BOSS親自下令,保鏢頓時精神抖擻,一擁而上,把蔣原蔣方以及他們帶過來的人,統統扔了出去。
大廳裡安靜下來,明陽看向溫雨瓷,“瓷瓷,我們找家餐廳,邊吃邊說好不好?”
溫雨瓷點了下頭,沒有異議。
剛剛處理事情時,明陽堅定果決,已經有了一家之主的氣勢,她很欣慰。
心情一好,看著蔣祺也不是那麼欠扁了,明陽說什麼,她樂意聽明陽的。
一行四人,在孟氏附近,找了間餐廳,要了間貴賓間。
落座之後,蔣祺埋著頭,默默流淚。
溫雨瓷坐在她身邊,纖白玉指敲了敲桌子,“說說吧,我們的時間很寶貴,不想在你身上浪費太多時間。”
蔣祺咬了咬牙,抬起頭,滿臉是淚的看向明陽,“我承認,我是故意接近你,可我……我是真的喜歡你!”
明陽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一言不發。
蔣祺咬了下唇,眼中閃過幾份難堪,“我和孟嬌是同學,我爸是孟氏旗下一家分公司的經理,這些年,我一直看孟嬌臉色過日子,刻意討好她,奉承她,不過是怕她背地裡給我爸爸使絆子。”
她吸了口氣,眨眨眼睛,擦掉臉上的淚,“我爸是個特別善良老實的人,一輩子本本分分,可不知道上輩子造過什麼孽,生了我大哥二哥兩個不孝子,他們吃喝嫖賭,無惡不作,一次又一次把我爸氣的心臟病住院,我媽護短,我爸一教訓他們,我媽就攔著,和我爸爸吵架,這些年,我爸活的太苦了……”
說到這裡,她聲音哽咽,眼淚又一串串滑落。
溫雨瓷勾唇,聲音有些譏誚,“這麼說,你倒是個孝順女兒了?”
“溫小姐,”蔣祺扭頭看向溫雨瓷:“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一直針對我,可我捫心自問,我的確是個孝順懂事的女兒。我承認,我確實是故意接近孟夕哥哥,那是因為,我真的很喜歡他!那天在孟橋叔叔的葬禮上,我對孟夕哥哥一見鍾情,我說服孟嬌,讓我住到孟家去,也是為了近距離和孟夕哥哥接觸,讓他了解我、愛上我!可是,我這樣做,只是因為我愛他,我想讓他也愛上我,我所做的這些,都是出於對孟夕哥哥的喜歡,從始至終,我對他沒有丁點惡意,我也始終沒有傷害過任何人,難道我錯了嗎?”
“難道你沒錯嗎?”溫雨瓷冷冷看她,目光犀利,“你派人開車去撞明陽,你趁機出現,推開明陽,把自己偽裝成明陽救命恩人的身份,你沒錯嗎?”
溫雨瓷的語氣那樣堅定,沒有一絲一毫的不確定,蔣祺知道,只要他們去徹查,肯定會有蛛絲馬跡。
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這件事,她瞞不過!
蔣祺閉了閉眼,神色慘然,不再狡辯,“是,我承認,去撞孟夕哥哥的車,是我安排的,可那又怎樣?我根本沒想傷害孟夕哥哥,我及時把孟夕哥哥推開了,受傷的人是我!我做的所有這些,是因為我愛他!我希望我能接近他,陪在他身邊,關心他、照顧他,我做的所有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愛他,我錯了嗎?”
“你沒錯嗎?”溫雨瓷唇邊,依然是譏嘲的冷笑,“由始至終,你想到的,只有你如何、你怎樣,你考慮過他嗎?汽車是你安排的沒錯,但你有沒有想過,當時萬一出現意外怎麼辦?司機把車開的太快,你來不及把他推開怎麼辦?汽車剎車失靈,司機來不及踩剎車怎麼辦?你推開他的時候,沒控制好力道,他的腦袋磕在什麼硬物上,磕壞了腦袋怎麼辦?這些,你想過嗎?”
蔣祺被溫雨瓷質問的臉色蒼白,啞口無言,冷汗溼透了衣衫,過了許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