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忽然覺得,日子突然過的飛快,以前百無聊賴,毫無激情的生活,一下鮮花盛放,激情四溢,處處芬芳。
連枯燥無味的工作都變的可愛起來,每天邁步走進公司的剎那,再也不是煎熬,而是變成期待。
用他的話說,真是奇了怪。
他這個最討厭工作和公司的秦大少爺,什麼時候轉性了?
清芽和蘇逸塵依舊不溫不火的交往著,蘇逸塵經常送花送巧克力還有一些小禮物給清芽,為博佳人一笑,他可謂用盡渾身解數。
這天週末,他約清芽出去吃飯,清芽欣然答應。
蘇逸塵給她的感覺依舊很舒服,他就像個體貼的大哥哥,溫柔、寬容、面面俱到,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清芽覺得自己就像被冬日午後的陽光暖暖照著,說不出的放鬆愜意。
他們兩個在西餐廳吃過午飯,蘇逸塵不想這麼快和清芽分開,提議去會所做足底按摩。
清芽還從沒讓人做過足底按摩,蘇逸塵不住遊說,說那家會所的足底按摩是新開的,足療師都十分專業,按一按疲憊全消,十分舒服。
清芽被他說的動了心,和他一起到了新開的那家會所。
蘇逸塵要了間兩人的貴賓房,貴賓房中有兩個躺椅,客人躺在躺椅上,腳下是足療盆。
足療師跪坐在足療盆的錦墊上,給客人泡腳按摩。
清芽脫掉鞋襪,將玉白的腳丫放進足療盆中,蘇逸塵看著她小巧瑩白的雙足,目不轉睛。
將清芽帶到這裡來,蘇逸塵是有私心的。
這裡是個相對比較私人的封閉空間,兩人一起躺在躺椅上,一起被足療師按摩腳底,怎麼看都是件比較私蜜的事情,清芽脫掉鞋襪,他還可以看到清芽的腳丫,想想就覺得心癢。
清芽準備好之後,足療師捧起清芽的腳丫,放在自己的膝上,輕輕按摩。
幸好足療師是女人,若是一雙男人的手在清芽的腳丫上按來按去,他心裡肯定會特別不舒服。
他收回目光,偏頭看清芽。
兩人之間,只有半臂的距離。
感受到他的目光,清芽也朝他看過去,與他目光相接時,嫣然一笑。
蘇逸塵心臟砰的跳亂了下,心中猛的竄起一股衝動,恨不得立刻將清芽摟進懷裡,狠狠親上一通。
只可惜,清芽臉皮薄,他們相處也有段時間了,如今的親密程度也只限於一起吃吃飯、散散步,頂多拉拉小手,輕輕抱一下。
直到現在,他還沒吻過清芽的唇。
想到這裡,他的眸光不禁落在清芽唇上。
不點而朱,潤澤粉嫩,不用嘗試,他就知道,那裡的滋味必定是世上最甜最美。
他的身體情不自禁熱起來,他不敢再看,閉上眼睛。
足療室在六樓,作完足療之後,兩人從房間裡出來,經過六樓大廳的時候,忽然有人叫蘇逸塵的名字。
蘇逸塵回頭看了眼,然後對清芽說:“芽芽,你到那邊休息區坐一下,我遇到幾個朋友,過去打聲招呼。”
清芽點頭,朝休息區走去。
蘇逸塵招手叫過一個服務員,讓服務員給清芽送飲品過去,他自己迎著叫他名字的朋友走去。
清芽坐在休息區,一個服務員跟過來,問她喝什麼。
她隨便點了杯飲品,一邊喝一邊刷手機,等著蘇逸塵。
她正低頭看手機,忽然身前想起腳步聲,她下意識抬頭,竟然看到了蘇母和歐彤彤走到她面前。
什麼叫冤家路窄?
這就是了!
出於禮貌,清芽站起身,衝蘇母叫了聲阿姨。
蘇母傲慢的睥睨著她問:“你怎麼在這兒?”
清芽回答:“我和逸塵一起來的。”
蘇母冷哼了聲,“我猜也是,不然這種昂貴的地方,你怎麼消費的起?”
清芽只是笑了下,沒有說話。
只不過是這種地方,她的零用錢就足夠買上幾家幾十家,她怎麼會消費不起?
但她懶得和蘇母爭論這些。
爭贏了又能怎樣?
她不需要用金錢和家世吸引蘇母,讓蘇母順從她、討好她,那對她來說沒有一點意義。
“剛好遇到了,順便說件事,”蘇母看著清芽,傲慢的說:“你和逸塵的事情,逸塵和我說了,逸塵說,他是真心喜歡你,不會讓你籤如果離婚,不得爭搶孩子撫養權的那份協議,我兒子心善,我也不忍心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