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成功的領導者不必事必躬親,懂的用人就好,謝清翌在這一點上,一直都是最出色的。
清芽問完之後,見謝清翌並不回答她,自己猜測:“呃……是不是李秘和韓秘一起去?”
“不,就你自己。”謝清翌開啟門,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可是……可是我不會喝酒呀。”清芽無奈,只能在後面追他。
“這是工作!”謝清翌猛的回頭,“在你的辭職申請還未批下去之前,我所有的話都是你必須執行的命令!”
清芽走的太急,他猛然停步,清芽差點撞在他身上,嚇了一跳,急慌慌停住腳步,點頭,“知道了。”
雖然她不是那種能幹的商場菁英,但有始有終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她不明白為什麼謝清翌忽然帶她去應酬客人,但既然他說是命令,那她只好執行。
帝美佳酒店包房,酒過三巡,幾個男人開始原形畢露,銫迷迷的目光時不時在清芽臉上梭巡。
清芽個子不高,骨架小,模樣青澀,看起來像個十六七歲的青澀小女生,這種稚嫩青澀的女孩兒,對這些事業有成的中年男人,有一種致命的佑惑力。
在商業圈裡,見慣了風情萬種,熱情夥辣的美人,冷不丁看到清芽這種輕靈毓秀、不染纖塵的青澀佳人,對他們來說,視覺上的衝擊力,不亞於一頭餓綠了眼睛的狼,見到一頭肥嫩鮮美的小綿羊。
頭幾輪,幾個男人還算矜持,沒怎麼為難清芽,清芽只喝了幾口紅酒,蒼白的小臉染上幾分暈紅,更加迷人。
坐在清芽身邊的一箇中年男人喝的有些多了,狀似不經意的拍拍清芽小手,“顧秘,和你這樣的美人坐在一起,真是三生有幸,來,我敬你!”
他粗糙的大手拍在清芽嫩滑的手背上,立刻眯起眼睛,無比享受的神情,而清芽卻蹙起眉頭,閃身躲開。
她雖然沒有像謝清翌那麼嚴重的潔癖,但她也不喜歡陌生人的碰觸,尤其是這個男人渾身酒氣,眼中寫的都是不懷好意。
中年男人摸過清芽酥嫩的小手,食髓知味,恨不得立刻將清芽的小手包裹在掌心,好好把玩一番,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伸手去抓清芽的手,“顧秘,來,陪我喝一杯。”
“別碰我!”清芽惱了,唰的站起身,躲開他摸過來的手。
當著這麼多的人,被下了面子,中年男人下不來臺,啪的一聲將酒杯摔在桌上,也站了起來,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清芽,“顧秘,裝什麼清高?你們謝總帶你出來,就是讓你來陪我們喝酒的,你還是雛兒吧?這麼不懂規矩!”
這中年男人已經有了酒意,平時三分膽兒,這時候已經壯成了九分,也就是謝清翌在圈子裡出了名的不好惹,讓他潛意識裡仍存著忌憚,不敢太放肆,不然絕不會這樣客氣。
他覺得他已經十分客氣,給足了謝清翌面子,可清芽卻覺得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她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謝清翌,而此刻的謝清翌,正在看那個中年男人,眉間擰著一股戾氣。
與中年男人一起來的朋友見勢不妙,拽拽中年男人的衣服,“楊總,顧秘年紀小,不懂事,你消消氣、消消氣。”
清芽站在這位楊總的對面,整個纖細曼妙的曲線盡數落在他的眼中,他居然覺得一股熱血上湧,身體的某個部位起了反應,讓他激動的忍不住微微顫慄起來。
他已經很久沒體會到這種激情四溢的感覺了,彷彿又找到他最年輕時的感覺。
他按捺不住激動,扭頭看向謝清翌,“謝總,讓顧秘單獨陪我到貴賓間喝幾杯,咱們之間的合作,我再讓三個利!”
三個利,對他們這種大合作來說,已經是天文數字。
用三個利的天文數字換清芽這樣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怎麼看都是謝清翌賺了,楊總說這句話時,信心滿滿,彷彿清芽已是他囊中之物。
謝清翌卻沒說話,只是冷冷看了他一會兒,然後站起身,緩緩走到他面前。
他身上散發的氣勢太冰冷、太強大,讓楊總不得不把貪婪的目光從清芽身上收回來。
與謝清翌的目光觸碰時,他忽然感受到一種類似死亡的威脅,讓他五臟六腑驟然緊縮,渾身忍不住顫慄。
謝清翌忽然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一下砸在他的頭上,嘩啦一聲,酒瓶碎裂,鮮血四濺,楊總一聲慘叫,肥碩的身子摔倒在地。
清芽也忍不住驚叫一聲,往後退了幾步。
她驚魂未定時,謝清翌的手掌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