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三十人過來,十來個人總是有的,如果當著動手,未必不是石宇的對手。
可老奸巨猾的周老三,居然看出石宇身份不一般,更猜測出清芽身份不一般,居然沒敢衝清芽動手。
當時舒心寧就躲在房間後面的一間空屋子裡,看著石宇恭恭敬敬護著清芽,大搖大擺離開。
那一刻,她多麼希望自己能是顧清芽。
這個念頭,她從懂事時就有。
她連做夢都想,如果她是顧清芽那該多好!
她也想過公主一般的日子,她也想被那麼多人疼著寵著。
她不明白,為什麼老天爺這樣不公平,給了顧清芽一切,卻什麼都不肯給她。
她也不能明白周老三,所有見過清芽的男人都捨不得將眼睛從清芽身上移開,為什麼周老三這種下三濫的男人,就能不為所動,眼睜睜看著清芽那樣的絕色佳人從他眼皮子底下溜走。
清芽走了,她的計劃落空,她也想走,周老三看著她的眼裡,卻露出銫迷迷的神色,並且對她動手動腳。
她猛然驚醒!
一直以來,她滿心滿腦想的都是怎麼毀了清芽,她竟然忘記了,她也是個女人,而且是個長的清秀漂亮的女人!
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猛的從她心中升起,她往後退了幾步,扭頭就跑,被周老三三步兩步追上,摟住她的腰,奸笑道:“美人兒,這麼晚了,你還想去哪兒?”
“周老三,你放開我!”舒心寧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拼命掙扎。
“美人兒,這是你自找的,這麼肥美的兔子送到野狼的嘴邊,你說野狼可有不吃的道理?”周老三一個用力,將她壓倒在地上,用力吻了下去。
舒心寧拼死掙扎,哭啞了嗓子,卻無濟於事,周老三一連在她身上爽了幾次,才意猶未盡的從她身上起身,招手叫過兩名最信任的手下,“賞給你們了,別玩兒壞了,別鬧出人命。”
“謝謝老大。”兩名手下均是喜出望外,麻溜除掉衣物,壓在舒心寧身上。
舒心寧被作弄的死去活來,不知道疼暈了幾次,又在更加撕心裂肺的疼痛中醒來,直到外面天色有了矇矇亮,周老三才命人給她穿好衣服,將她的現金首飾搶掠一空,只留了幾百塊錢給她,揚長而去。
臨走時,周老三捏著她的下巴威脅,讓她不要犯傻報警,他拍了她的照片,如果她敢報警,他就將她的果照宣揚的天下皆知。
周老三走時,舒心寧斜倚在屋角,只剩下半條命,目光空洞的望著屋頂,想哭,眼睛卻乾澀的流不出眼淚。
什麼叫自作聰明?
什麼叫與虎謀皮?
她就是了。
她竟天真的以為,只要有錢,就可以毀掉顧清芽,可她卻忘了,她找的那些人都是活在黑暗中的老鼠,都是欺軟怕硬,唯利是圖,認錢不認人的東西。
他們惹不起顧清芽,自然要在她身上撈油水。
而她,沒有依靠,沒有傍身的方法,竟然就敢和一群狼心狗肺,豬狗不如的東西做交易。
這世上,大概再沒有比她更蠢的人了。
她就倚在牆角,一動不動。
事已至此,還不如死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牆角倚了多久,久到意識漸漸喪失了,忽然一隻鳥兒從窗外飛了進來,在屋裡撲稜幾圈,又找到視窗,飛了出去,高亢的歡鳴幾聲,飛上遠天。
她忽的精神一震。
就這麼死了,太可惜了。
她拼死拼活掙扎了這麼久,她付出了那麼多的艱辛,那麼多的努力,如今什麼都還沒有得到,如果就這樣死了,太可惜了!
她針扎著爬了起來,除了那裡,她身上並沒有別的嚴重的傷,她忍著疼,拖著身子挪到國道上,攔了一輛車,返回了市裡。
她沒敢去正規醫院,找了一傢俬人診所,把身上的傷處理了,又拜託護士用她僅剩的錢,買了身廉價的衣服換上。
診所的醫生護士雖然沒有明說,但她們一眼就看出她身上的傷是怎樣造成的,對她十分同情照顧,給她泡了碗麵,倒了熱水,再換上那身廉價卻乾淨的衣服,她總算活了回來。
在診所緩了一會兒,她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好好衝了個熱水澡,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看著屋頂,想著以後她要何去何從。
被周老三劫走的現金,對她老說,不過是滄海一粟,她現在擁有的錢,足夠她在國外錦衣玉食一輩子。
可如果就這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