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謝清翌歪頭看了井川一眼,井川把一疊照片摔在她臉上。
照片散落在地上,赫然是她和那條大犬待在一起的照片,有她牽著大犬在路上走的,有她喂大犬吃東西的,還有她摸大犬腦袋的。
雖然她戴了鴨舌帽,看不清楚面目五官,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人是她。
她有些驚訝,沒有想到,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謝清翌竟然能找出這些證據。
她原本以為,只要她咬死不認,謝清翌就沒辦法將她怎樣。
謝清翌看著冷笑,“你還有什麼話說?”
西陵羽掩飾著心底的慌亂,滿不在乎的說:“我就是和顧清芽開個玩笑而已,她是姑姑的小女兒,我能把她怎樣?就是開個玩笑,嚇嚇她而已。”
“開玩笑?”謝清翌挑眉,冷笑了聲,點點頭,“嗯,不錯,這個玩笑,確實很好笑。”
謝清翌的目光,幽深而冷冽,看的西陵羽毛骨悚然,忍不住又往牆角縮了縮,“謝清翌,你想幹什麼?你別忘了,我爸爸是你舅舅!你敢傷害我,你就不怕我爸爸找你算賬嗎?”
“我沒想怎樣,”謝清翌冷冷說:“既然你這麼喜歡開玩笑,我就陪你開個玩笑而已,在這之前,我問你一句,芽芽哪裡得罪你了,你要縱犬傷人?”
“我沒想傷她,我就是和她開個玩笑。”西陵羽咬死不認。
謝清翌冷笑,“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他不再說話,看了身邊的保鏢一眼。
保鏢會意,從衣兜中掏出一小瓶東西,走到西陵羽身邊,開啟小瓶的蓋子,在西陵羽身上噴了一下。
西陵羽意識到保鏢手中是什麼東西,頓時嚇的面如土色,拼命掙扎,“謝清翌,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怕我爸媽怪罪你嗎?他們可是你的舅舅舅媽,我可是你的表妹,謝清翌!”
保鏢噴在西陵羽身上的東西,是西陵羽連同那條大狗一起買來的噴劑。
夙鳴不肯娶她,她自認為受了天大的委屈,從顧家跑出去之後,就去找她以前在京城認識的狐朋狗友玩兒。
那些人見她鬱鬱寡歡,問她原因,她雖然不說,但人人都看得出,她心情很差。
其中有一個叫翔子的男人,悄悄把她拽到角落裡,問她是不是有人得罪了她,他手上有能替她出氣的好辦法。
她嫉妒清芽、恨死了清芽,雖然夙鳴不肯娶她,實際和清芽也沒多大關係,可想到清芽被那麼多人寵愛,比她風光,比她漂亮,比她擁有的東西多的多,她就恨不得清芽可以立刻死掉。
翔子說,他有神不知鬼不覺就懲治人的辦法,她一下就動了心。
翔子就給他看了那條大狗,和那瓶噴劑。
翔子說,狗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只要把噴劑噴在她想懲治的人身上,狗就會撲上去咬人。
而且,是想讓那人死,還是想讓那人傷,都可以掌握。
狗咬傷人,被咬傷的人,肯定以為狗是那種在街上亂竄的瘋狗,到時候她可以出氣,卻沒人知道是她乾的。
聽了他的話,西陵羽一下想到清芽被狗撲倒在地上撕咬的模樣。
她只是想想,就覺得痛快又解氣。
她並沒想讓清芽死,因為她知道,以清芽在顧家受寵的程度,如果清芽真的死了,顧家人一定會竭盡全力去查探事情的真相,雖然翔子說萬無一失,但顧家人太厲害,萬一被他們查到,她就死定了。
所以,她不能讓清芽死,讓那條狗把清芽撲在地上,在她身上,不……最好是臉上,狠狠抓幾道口子,或者咬上幾口,出出她心裡的惡氣就行了。
她被嫉妒矇蔽了心智,鬼迷心竅般的出高價,買下了翔子手中的大犬和噴霧。
大犬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翔子教了她馴服大犬的辦法之後,大犬就乖乖跟在她身邊,她去哪兒,大犬就跟去哪兒,十分聽話。
她知道清芽讀書的學校,就帶著大犬,在附近轉悠,看到清芽和葉錦詩進了小巷子吃飯,她就在旁邊等著。
等清芽和葉錦詩從餐館裡走出來,她壓低頭上的鴨舌帽,帶著墨鏡,從清芽身邊走過去,把噴劑在清芽身上噴了一下,匆匆離去。
巷子裡光線很暗,她又遮住大半個臉龐,清芽根本就沒認出她。
等清芽出了巷子,嗅到噴劑氣味的大犬,接受到了攻擊的訊號,飛快的朝清芽撲過去。
千鈞一髮時,清芽被葉錦詩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