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那時她太小,能做的事情實在有限,如果是現在的冷意藍,肯定會把那個小小的冷長空護在懷裡,寧可自己受傷,也不會讓媽媽那樣凌虐他。
可是,這世上永遠不會有如果……
她趴到床上,哭的泣不成聲。
冷長空沒有再觸碰她,只是用彷彿冰凍整個世界的聲音說:“冷意藍,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與此同時,清芽接到陸雲飛的電話,說冷意藍沒事,正和冷長空在一起,推心置腹的促膝談心。
清芽表示很懷疑,“真的假的?姐夫你別騙我。”
“沒騙你,”為了朋友下半輩子的幸福,陸雲飛昧著良心說:“我剛從長空的公寓出來,冷意藍挺好的,你也知道,冷長空是她的執念,難得冷長空願意原諒她,從過去走出來,兩個人好好談一談是好事,你就別瞎操心了。”
清芽還是不信:“你真沒騙我?”
“真沒騙你,”陸雲飛繼續睜眼說瞎話,“乖了,時間不早了,你個孕婦,別在外面瞎晃悠了,趕緊回家,不然讓你姐姐知道,又該替你瞎操心了。”
“哦,謝謝姐夫。”想到這人是自己姐夫,還是人民警察,應該不會眼睜睜看著冷意藍挨欺負,最起碼冷意藍現在是安全的,清芽終於放心,應了一聲,結束通話電話。
清芽和廖雅思還有韓藝洋各自說了一聲,說冷意藍的哥哥有事,把她接走了,讓他們不要擔心。
韓藝洋自然是相信清芽的,衝她比了個“OK”的手勢,繼續嗨皮去了。
廖雅思則是知道冷意藍和冷長空之間的事情的,擔心的問:“意藍沒事吧?”
“沒事,我姐夫去看過了,”清芽看了眼時間,“思思,我該回去了,你呢?”
“你先走吧,我再坐會兒。”廖雅思知道清芽懷孕,情況特殊,沒有挽留。
清芽說:“那我偷偷走,別影響了別人的興致,回頭你幫我和韓藝洋說一聲。”
廖雅思點頭,“那我不送你了。”
謝清翌和清芽起身,離開房間。
剛走出門外,關上房門,就聽走廊裡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兩人順著聲音看過去,看到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正在拉扯井川。
兩人立刻朝井川走過去。
作為謝清翌的貼身助理,井川和黑塔還有另外兩名保鏢一起,一直在隔壁候著。
剛剛井川的下屬撥了一個電話進來,和井川商量公事,井川便拿著電話出來,到外面走廊接電話。
電話差不多快打完的時候,忽然衝過來一個女人,撞進他懷裡摟住他,然後抓住他一隻手,在她身上亂摸,把她身上原本就不多的衣服弄的七零八落,露出大半個雪白的胸~脯。
井川立刻結束通話電話,問女人幹什麼。
女人便開始連哭帶喊,大叫“抓硫氓、非禮”。
井川立刻反應過來……他這是被“碰瓷”了。
最近社會新聞中,經常有這種新聞。
團伙作案,女人抓住男人的手,摸女人的身子,團伙中的男人出來,圍住受害者恐嚇,讓受害者掏錢,息事寧人。
他推了女人幾下,女人拼命抓著他,死不放手。
他不耐煩了,想幹脆將女人打暈。
就在這時,幾個男人從一個房間裡衝出來,嘴裡不乾不淨的罵著,將他圍在中間。
與此同時,謝清翌帶著清芽朝這邊走過來,並且敲了敲黑塔以及那兩名保鏢所在的房間的房門。
黑塔立刻帶人出來,見到謝清翌,恭敬的頷首:“少爺!”
謝清翌環著清芽的肩膀,將清芽護在懷裡,目光掃了井川那邊一眼,“過去看看。
“是,少爺!”黑塔立刻帶著兩名保鏢,狼入羊群一般,將那幾個圍著井川的人,推的七倒八歪,擋在井川面前。
那群人,人數不少。
他們料到井川會有朋友,但沒想到井川的朋友這麼強悍,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但他們既然敢在這麼高檔的酒店鬧事,身後自然有點背景,很快又挺直了腰桿。
為首的男人,摟住已經露出大半個身子,用雙手擋著胸前的重點部位的女人,凶神惡煞般衝井川喊:“你非~禮我妹妹,衝我妹妹耍硫氓,你說吧,咱們公了還是私了?”
井川看跳樑小醜一樣,不屑的看著他們,微微挑眉,“公了怎樣?私了又怎樣?”
男人獰笑:“公了就報警,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