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稀裡糊塗的就被人打暈,等她醒來後,發現自己待在一個看似熟悉,實則陌生的房間裡。
之所以覺得熟悉,是因為那個團伙佈置的房間也如同她眼前這樣,有各種各樣的駭人的工具。
而陌生感,則是因為,這個房間,明顯不是那個團伙的,而是一個她從沒見過的房間。
她正驚恐的打量,忽然過來一個男人,將她身上的衣服扒光。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困住她,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做出各種猥~瑣的動作,對面一個男人,扛著攝像機,對準被兩個男人凌辱的她,記錄著這一切。
她終於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拼命掙扎、哭喊。
只可惜,她的手腳都被人綁了,她根本掙脫不開。
前後同時被男人侵犯,她只能拼命流淚,一遍又一遍,被男人像畜生一樣,玩弄的生不如死。
讓她無比噁心的東西,釋放在她的口中,她拼命嘔吐,絕望的嚎啕大哭。
她甚至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一場噩夢。
她不明白,為什麼只是眨眼之間,她就從人間,墜入了地獄。
那兩個男人痛快了,又換了兩個男人,一邊解衣服,一邊獰笑著朝她走來,其中一人,手中還拿著皮鞭。
皮鞭甩在她身上,疼的她撕心裂肺。
另一人揪著她的頭髮,低頭在她被皮鞭撕裂的傷口上舔過。
她崩潰的尖聲嚎叫,拼死掙扎。
忽然,房門猛的被踹開,一個俊美無匹的男人,裹著一身高傲冷殺的氣息,如天神驟降,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她眼神驟然一亮,衝著男人拼命伸手,嘶喊著“救命”。
跟在夙珏身後的保鏢,三下五除二,將那夥男人制住。
汪明珠掙扎著想站起身,找件衣物蔽體,只可惜手腳依然被綁著,無法挪動。
她只能倉惶無助的看著夙珏,哽咽著說:“求求你……”
夙珏在她身前一步遠蹲下,居高臨下,冷冷睥睨她,唇角彎著一抹冷煞的弧,“怎樣?滋味好受嗎?”
原本哀哀哭泣的汪明珠,一下停止了哭泣,滿眼驚恐的看著他。
夙珏唇角的弧度擴大,看著她的眼神,如同看一隻骯髒的螻蟻,“汪明珠,聽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
在那樣目光的注視下,汪明珠顫抖的更加厲害。
“你知道我是誰嗎?”夙珏繼續說:“我……是孟襄的未婚夫。”
汪明珠眼前一黑,心臟像是被什麼攪成了爛泥,幾乎暈死過去。
夙珏輕蔑的看著她,“孟襄沒被他們糟蹋,我及時救了她,但你……”
他的目光不屑的掃過她身上令人作嘔的液體,冷笑道:“很顯然,你沒她那麼幸運。”
“為什麼?”汪明珠終於撕心裂肺的吼出來,“既然孟襄沒被他們糟蹋,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你怎麼能這麼殘忍?你是魔鬼……魔鬼……”
“你說的對,”夙珏站起身,渾身的氣息冰冷又邪氣,“我……就是魔鬼!”
他抬起腳,狠狠踹在汪明珠的臉上。
汪明珠慘叫了一聲,重重摔倒在地,痙攣了幾下,暈死過去。
夙珏轉身,再沒回頭,大踏步離去。
是他,設了一個局,將汪明珠交到另一夥靠販賣~銀~穢影片為生的這貨人渣手裡。
他要讓汪明珠,親自嘗一下,她在其他女孩兒身上做過的那種事情的滋味。
然後,這夥販賣~銀~穢影片的人,會和汪明珠一起,接受法律的制裁。
在夙珏離開那間屋子的同一時間,井家別墅裡,也有一場好戲在上演。
井家別墅,井父將手中的親子鑑定,狠狠扔在井鑫臉上,氣的臉色慘白,渾身發顫,“你不是我兒子!你不是我兒子!你這個孽種!孽種!”
原本,他為他的初戀肯無怨無悔的生下他的兒子,感到感天動地,甚至有那麼幾分驕傲和竊喜,覺得他魅力大,甩了那個女人,那個女人還肯為他生兒子。
可等到親子鑑定擺在他眼前,他才知道,什麼狗~屁的深情不悔,什麼狗~屎的忍辱負重。
一切的一切,不過是那個女人,為了讓他的兒子有個好前程,為了她的兒子,能分他井家的家產而撒下的彌天大謊!
他氣的耳邊“嗡嗡”作響,幾乎腦溢血。
井鑫撿起腳下的親子鑑定,臉上同樣慘白一片,“爸!這不是真的,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