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清芽點頭,“我明白了,流雲表哥你放心,我最近比以前聰明多了,我一定會把這件事幫你辦好的。”
溫流雲臉上終於有了笑意,又變成清芽熟悉的那個樣子,吊兒郎當的勾住清芽的肩膀,狠狠抱了下,“我的寶貝芽芽,你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溫、流、雲!”身後有人叫溫流雲的名字,雖然只是短短的三個字,卻讓室內的溫度陡降了幾分。
溫流雲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手臂一下離開清芽的脖子,將雙手高高舉過頭頂,緩緩回身,賠笑道:“五哥,別這麼小氣嘛!抱一下而已,還隔著衣服呢,你醋勁這麼大,很破壞你高冷形象的好嗎?”
謝清翌冷哼了一聲,站在清芽身後,攬住清芽的肩膀,讓清芽的後腦,抵在他的胸膛,低頭吻了吻清芽的發頂。
被無視了的溫流雲,摸摸鼻子,委屈說:“五哥,你真沒意思,人家難得來做回客,你這樣對人家,你難道不怕人家下次不來了?”
謝清翌摩挲了幾下的清芽的臉頰,感受著指腹下細膩柔嫩的手感,享受的眯了眯眼睛,才慢悠悠歪頭看溫流雲,“你再噁心我一句試試!”
一米八幾的人,開口“人家”,閉口“人家”,也虧他說的出口。
溫流雲聳聳肩膀,跳下高腳椅,打個哈欠,“四哥說你改邪歸正,重新做人了,我還以為你大變活人了呢,結果還是這麼無趣,不和你玩了,我要去睡覺,晚上別叫我吃飯。”
他不怕死的把手放在唇邊,給了清芽一個飛吻,然後逃也似的上樓了。
清芽看著他的背影,用手肘碰了碰謝清翌,“他心情不好,你別惹他了,讓著他點。”
謝清翌皺眉,“他怎麼了?”
“你還記得施涼風施老師嗎?”清芽仰臉看他。
謝清翌搖頭,“不記得。”
清芽眨眨眼睛,咕噥:“也對,你從來不關心別人的事情的,怎麼會記得這種事,施老師是流雲最喜歡的老師,兩個人亦師亦友,關係極好,一年前,施老師死於車禍,流雲剛剛和我說,他懷疑他老師是被人害死的,他心情特別不好,你別招惹他了。”
“被人害死的?”謝清翌問:“知道是被誰害死的嗎?”
清芽說:“有眉目了,但是還沒證據。”
謝清翌輕輕撫摸她的腦袋,“需要我幫忙嗎?”
“暫時不用,”清芽看著溫流雲離去的方向說:“我看他的意思,他是想自己親自去做這件事的,畢竟,當初他差點走了歪路時,是他老師把他帶回正路的,他現在也想為他的老師做點什麼。”
謝清翌點頭,“瞭解。”
片刻後,他又補充說:“有任何需要,先找我解決,我解決不了的,再去找大哥二哥。”
以前家裡有事,他是從不屑管的。
但是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家裡任何事都和他有關。
他會盡他最大的努力,支援和保護與這個大家庭有關的一切人。
“嗯,”清芽仰臉看著他,明媚的笑,“我會的,我知道,我的翌哥哥現在明明變得最最最好了,是流雲沒眼光,居然說你沒有變。”
“乖!”謝清翌摸了摸她的臉頰,目光溫柔。
晚上,清芽想了好久,打好腹稿,撥通了夏心蕊的電話。
她按早就打好的腹稿,對夏心蕊說,聽說夏馨月身邊有位特助辭職了,空出一個位置,她想讓自己表哥去給夏馨月當助理,請夏心蕊幫忙。
她又簡略的說了一遍溫流雲的履歷,向夏心蕊打包票說,溫流雲十分優秀,一定可以勝任助理這個職務。
夏心蕊只好奇的問了她一句,既然是她表哥,為什麼不在他們自己家公司任職,跑到外面來工作。
清芽按照早就想好的回答,溫流雲是遠親家的表哥,自尊心比較強,怕在自己家公司,被人說成是走後門上位,所以不想在他們自己家公司工作。
聽了清芽的解釋之後,夏心蕊立刻痛快的應下來,答應清芽,一定把這件事辦成。
辦完了正事,清芽試探著問夏心蕊:“心蕊,你最近和我四哥怎麼樣了?”
“我們……”夏心蕊猶豫了下才說:“我們可能分了……”
“啊……”清芽皺眉,“什麼叫可能分了?”
“我們之間,已經很久沒聯絡了,我不聯絡他,他就不會主動聯絡我,你說,這算什麼戀愛呢?”夏心蕊惆悵的嘆口氣,“芽芽,我對你四哥,基本已經死心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