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溫雨瓷立刻應著。
“走吧,我送你。”賀星辰做了個請的手勢。
溫雨瓷猶豫,“會不會妨礙你工作?”
賀星辰莞爾,“沒事,我正好要出去,順路。”
走出幾步,賀星辰又看了眼溫雨瓷的胳膊,“傷的重嗎?”
溫雨瓷低頭看了一眼,“沒事,刀片割了一下,皮肉而已。”
賀星辰皺眉,“我帶你去包紮一下。”
溫雨瓷搖頭笑笑,“不用,我要回醫院照顧我爸,剛好順便處理一下。”
賀星辰把車開過來,“上車,我送你回去。”
夙辰眼睜睜看著溫雨瓷和賀星辰有說有笑的走遠了,目光幽沉。
難怪認識溫雨瓷的人都說,溫家這位千金是景城第一的刁蠻公主,果然夠刁蠻也夠囂張。
不過她的人脈也真是廣,來趟警察局也有熟人含笑招呼,這景城果真是她的地盤,但願她不要再為難水妍才好。
溫雨瓷回到醫院時已經下午三點多,她午飯前已經給溫雄打過電話。
怕溫雄擔心,她沒說實話,只說在商場遇到一個朋友,中午要一起吃飯。
而實際上,中午她吃的警察局免費供應的盒飯。
電話裡,溫雄一疊聲的讓她在外面多玩兒會,他身邊有洛寒陪就行了。
溫雨瓷知道,雖然溫洛寒做了那麼多傷害他們父女的事,但因為他是溫華義的兒子,爸爸對他不但沒有一點責怪,反而發自內心的疼愛,溫洛寒能陪在爸爸身邊,爸爸一定高興,這才在外面耽擱了許久。
她身上的衣服也被刀片劃破了,在路上買了件外套,回到醫院,她先將胳膊上的傷處理了,換了衣服,才回到溫雄的病房。
溫洛寒還在,和溫洛寒打過招呼,她坐在溫雄身邊問溫雄:“爸,你中午吃飯了沒?”
溫雄笑她,“瞧你這話,我們兩個大活人,你不在還吃不上飯了?”
溫洛寒說:“我讓餐廳送的外賣,爸爸說味道不錯,吃的還行。”
“是嗎?”溫雨瓷十分感興趣的問:“哪家餐廳的外賣?”
溫洛寒立刻說:“我把電話給你,下次你給爸爸叫。”
難得有溫雄喜歡的東西,溫雨瓷立刻應著:“好啊,你告訴我,我這就記下來。”
溫雄坐在病床上,看著溫洛寒和溫雨瓷一來一往的說話。
雖然不再像上次那樣劍拔弩張,但也沒了以前的甜蜜親暱。
溫雨瓷喜歡黏人,以前和溫洛寒在一起時,從不肯站著好好說話,要麼拉著手,要麼挽著手臂。
而現在,溫雨瓷自動和他保持距離,說話的聲音雖沒什麼嘲笑諷刺,但很冷淡疏離,完全不是以前親暱的樣子。
他能看得出,溫洛寒自然也能感覺的到,心裡苦澀,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只是儘可能找話題,和溫雨瓷一來一去的說話。
他曾經那樣對過溫雨瓷,不能奢求溫雨瓷立刻原諒他、接受他,他只能一步一步來。
時間是最好的療傷師,但願溫雨瓷有一天可以忘記那些他曾經對她的傷害,重新接受他。
他又坐了一會兒,見溫雄倦了,這才起身,依依不捨的離開。
溫洛寒走了,溫雄瞧著溫雨瓷的臉皺眉,“瓷瓷,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臉色這麼差?”
“是嗎?”溫雨瓷摸了摸臉,笑著說:“大概玩兒的太久,有些累了。”
溫雄催促道:“那你快進去休息,我也睡會兒。”
“嗯。”溫雨瓷照顧溫雄躺好,自己進了裡間。
對著鏡子照照,果然臉色有些蒼白。
她從小摔摔打打習慣了,手臂被割了一個大口子也不當回事,但身體是誠實的,她思想上可以拿它不當回事,可它該怎麼疼怎麼疼,一丁點兒也少不了。
她脫了外套,打算睡會兒,剛躺了一會兒,有人敲門,她連忙跑出去。
溫雄已經睡著了,他吃的藥中一直有鎮定安眠的藥物,睡眠很沉,沒把他吵醒。
溫雨瓷輕手輕腳開門出去,門口站著顧少修。(最近很多讀者朋友在心疼顧先生還沒將瓷瓷這粒生米煮成熟飯,夜星在這裡解釋一下,夜星總覺得瓷瓷在經受了那麼大的打擊過後,心理上會有一定的陰影,在男女之事上,會有很強的戒備心理,夜星總想著細水長流,愛情是一輩子的事,並不急在這一時,夜星更希望兩個人是在靈魂契合之後,沒有一點遺憾的結合在一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