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不動聲色的微笑,“我們先回去了,再見。”
司徒靈蘭的手僵在半空,撇嘴巴……敲下額頭會腦震盪嗎?護的可真緊!
將溫雨瓷帶上車,顧少修給她繫好安全帶,手指摩挲了下她嫣紅的小臉兒,“喝酒了?”
“嗯。”她抱著他一隻胳膊,腦袋枕在他肩頭。
這樣嬌憨的依賴,讓顧少修心裡像吹進一陣和風,聲音又溫柔了許多:“開心還是不開心?”
溫雨瓷調皮的歪頭看他,“你說呢?”
顧少修笑笑,沒有回答:“我和爸爸說了,帶你回別墅,明天早晨再把你送過去。”
“你和我商量了嗎?就先斬後奏!”溫雨瓷嘟著唇佯怒。
顧少修歪頭,“小別勝新婚,不管商量還是不商量,今晚咱們不都是應該在一起?”
想到京城的事,溫雨瓷原本嫣紅的臉,一下變得滾燙。
回過頭去看車窗外,不敢看他。
回到別墅,顧少修將溫雨瓷送回她的臥室。
溫雨瓷坐在床邊,摟著他的腰,抬頭看他,“你不是說外公會和你一起回來嗎?”
顧少修微笑,“就因為外公要和我一起回來,我才提前回來了兩天。”
溫雨瓷眨眼,“為什麼?”
顧少修手背滑過她絲綢般黑亮柔軟的長髮,微微彎腰看她,“我想和你二人世界!”
溫雨瓷忍不住甜蜜的笑,臉頰埋進他懷裡。
顧少修俯身去親她,她笑著推開他,“我先去洗個澡,換身舒服的衣服。”
顧少修親了下她的額頭,拍拍她的腦袋,“去吧。”
他下飛機就去了醫院,也需要洗澡換衣服。
等溫雨瓷洗好出來時,顧少修已經穿了一身睡衣在等她,屋裡拉上了厚重的窗簾,床頭燈沒開,光線很暗。
溫雨瓷笑著在床尾站定,擦著頭髮笑盈盈的看著他,不肯往前走了。
顧少修下床,一下將她抱到床上。
溫雨瓷推他,“你幹嘛?”
顧少修將她壓在身下,吻了她一下,溫熱的氣息燙在她耳邊,“小別勝新婚,你說我幹嘛?”
溫雨瓷咯咯笑著推他,沒三兩下,丟盔棄甲。
——脖子之下,請自行想象,這裡是囧囧的分界線——
**過後,溫雨瓷連手指都懶的動一下。
這男人看著溫潤清貴,體力卻好的不得了,一次又一次,她擔心早晚有天她會被他榨的一乾二淨。
迷迷糊糊間,她聽到他好像說了些什麼,她卻提不起興致聽,抓著他的手,臉頰埋在他懷裡,沉沉睡了過去。
看她孩子般全心全意信賴的樣子,顧少修一顆心軟成了秋水,給她蓋好毯子,擁著她,閉上眼睛。
一路旅途勞頓,釋放了體內叫囂許久的熱情後,抱著心愛的女人入睡,真是世上最完美的事情。
睡夢中,溫雨瓷看到自己的走過一條長長的甬道,花園裡,繁華盛開,她正和溫洛寒在花園中嬉戲,她像快樂的蝴蝶,歡笑著,圍著溫洛寒又蹦又跳。
場景變換,客廳沙發上,她騎在溫洛寒身上,調皮的咬他的脖子,見他疼的皺起眉頭,依舊縱容的任她為所欲為,她得意的笑,滿足的好像得到了整個世界。
不知怎的,又到了臥室裡,溫洛寒抱著她,寬大的手掌隔著衣服依舊滾燙,粗重的喘|息響在她耳邊,她一聲聲呢喃的叫他的名字“洛寒”“洛寒”,而他明明忍的辛苦,卻只肯吻她的脖頸和唇角。
心驟然痛了,剛剛陽光明媚,繁花似錦的別墅忽然變得滿目瘡痍,整間別墅都被潑滿了紅油漆,又像猩紅的血,溫洛寒掐著她的脖子,滿眼猩紅的恨恨瞪著她,她大張著嘴巴,卻怎麼也沒辦法呼吸。
“瓷瓷!瓷瓷!”
耳邊有人叫她,她猛的從床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呼吸,恍惚了一會兒,才發現這是個夢。
顧少修已經把她摟在懷裡,輕輕拍她,“做噩夢了?”
她喘|息了一會兒,點了點頭,癱軟在他懷裡,閉上眼睛。
顧少修安撫的親親她,“夢到什麼了?”
“沒什麼。”她不想說。
顧少修沉默了會兒,摸摸她的臉,“夢到溫洛寒了?”
溫雨瓷猛的抬眼看他,“你怎麼知道?”
顧少修淡淡說:“你剛剛一直在叫他的名字。”
溫雨瓷:“……!”
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