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我提了,剛好今天遇到,你問問你先生什麼時候有時間,當圓小靜一個心願。”
“那一會兒我問問他今天晚上有沒有時間,下午我們再聯絡,”溫雨瓷看到一個西裝筆挺的年輕男子,手裡拿著藥膏狀的東西朝呂頌揚走來,呵笑著說:“給妹妹買藥的那位哥哥回來了,為了妹妹的終身大事,這位當哥哥的也是蠻拼的。”
呂頌揚回頭看了眼,果然是他的客戶。
溫雨瓷說:“你們聊,我先走了,下午給你電話。”
走出儷宮酒店,溫雨瓷又是長長吁了口氣,掏出手機給華為打電話,問顧少修的行程。
顧少修在公司。
她直接將車開到公司,一路暢通無阻,進入顧少修的辦公室。
顧少修正在電腦後工作,見她進來,起身迎過去,環住她的腰,“這麼這時候過來了?”
“剛剛去見溫洛寒了,他把影片還給了我,我給毀了,出來時遇到了呂頌揚,他讓我問問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四個在一起吃頓飯。”
“你去見溫洛寒了?”顧少修自動忽略掉溫雨瓷後面的問題。
溫雨瓷仰頭衝他笑,“怎麼了?吃醋了?”
顧少修微微挑眉,“難道我不該吃醋?”
“吃什麼醋?”溫雨瓷抓著他腰間的衣服,晃著他的身子,眯著眼睛笑,“我現在對他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其實有時我自己也奇怪,我一直以為我是重感情、死心眼兒的人,我曾以為我愛上一個人,必定是一生一世,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會變心,可事實證明,我錯了。”
“不是你錯了,是他錯了,他那樣對你,你若再執迷不悟,那不是痴心,是白痴。”
“是啊,”溫雨瓷歪頭看著他,俏皮的笑,“我這麼精明的人,怎麼可能是白痴,所以現在我愛上顧先生了,還請顧先生以後好好照顧我,我的後半生就全靠顧先生了。”
“責無旁貸!”他微微俯身,吻上她的唇。
箍緊她的腰身,直吻到她臉頰通紅,目光迷離,才依依不捨鬆開她,指腹輕輕摩挲她嬌豔欲滴的唇,眼眸緊緊鎖著她,一刻也捨不得離開。
門外忽然想起敲門聲,顧少修眼睛依然凝在她臉上,口中輕輕吐字:“進。”
這世上,不經通報就能進他辦公室的,只有溫雨瓷一人。
其他人,華為會先打內線彙報,經他指示後再決定是否帶人進來,能直接敲他辦公室門的,只有華為一個人。
果然,華為應聲而入,吞吞吐吐的說:“少爺,那個女人來了,不知道……”
“那個女人?”在華為進門之前,溫雨瓷已經推開顧少修,歪頭眯著眼睛瞧他,“新歡還是舊愛?從實招來!”
華為連忙擺手,“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是……董事長現在的那個女人來了。”
私底下,他們都稱呼尹美慧為董事長的現任夫人,但當著顧少修的面,他可沒膽子那麼說。
“哦,”溫雨瓷懂了,看顧少修,“你繼母?”
顧少修看她,“我並不喜歡這個稱呼。”
溫雨瓷聳聳肩,“好吧,那個女人,以後我也叫她那個女人!”
華為請示:“少爺,她想見您,我已經把她擋回去好幾次,她說今天再見不到您,她就吃住在這裡,您看……”
顧少修淡淡說:“那讓她進來。”
華為出去,溫雨瓷歪頭看他,“她來幹什麼?”
“為徐延衝求情,”雖然是猜測,顧少修卻說的極肯定,“徐延衝一審判了死刑,不服判決,提出上訴,他現在唯一的生路就是在二審時提出他有精神方面疾病的證據,但有我在,沒人敢給他開具那種證明,除非我鬆口。”
“精神方面的疾病?”溫雨瓷眨眨眼,“比如精神障礙症,精神分裂症之類?”
“對。”
溫雨瓷籲口氣,“以前在新聞,經常聽到哪裡哪裡的神經病又殺人砍人了,聽你這樣一說,我有些不確定了。”
敲門聲再次響起,華為領著尹美慧進來。
這是溫雨瓷第一次見到顧少修這位繼母,已經是半老徐娘,卻保養極好,看身段容貌,不過四十歲左右的樣子,身上穿著精緻昂貴的旗袍,將她的身體勾勒的前凸後翹,肩上披了個大紅的披肩,腳下踩著高跟鞋,頭髮是風情嫵媚的波浪卷。
雖然她現在已經是徐承志的正牌夫人,但溫雨瓷怎麼看她身上都貼著“小三”兩個字。
在她腦海裡,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