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瀟瀟冷笑著看了清芽一眼,“朋友?朋友有我這親生妹妹關係近嗎?真是好笑!”
清芽哼了聲,“就你那樣的妹妹,有還不如沒有!”
馮瀟瀟給了她一個懶得和她廢話的眼神,瞥眼看向蘇念瀟,“姐,怎樣?想不想和我去說說心裡話?跟我走吧!”
“念瀟,不要和她去!”清芽抓著蘇念瀟的手腕不放手,“有什麼話不能在這兒說?她肯定沒安好心!”
蘇念瀟看看清芽,又看看馮瀟瀟,遲疑著,搖擺不定。
馮瀟瀟哼了聲,回頭吩咐身後幾個男人:“你們,請我姐姐去我車上,我要帶我姐姐回家,好好聊聊。”
幾個男人應了一聲,蜂擁而上,抓住蘇念瀟的胳膊,架著蘇念瀟往外走。
“你們幹什麼?放開她!”清芽一邊喊,一邊推搡那幾個男人,被其中一個男人推倒在地上。
有人通知了餐廳負責人,餐廳負責人帶著兩名保安趕過來,厲聲喝問:“你們幹什麼?”
馮瀟瀟衝著餐廳負責人妖媚一笑,“老闆,你看仔細,那位是我姐姐,逃家出來的,我爸讓我來帶我姐姐回家,你有問題?”
馮瀟瀟的一張臉和蘇念瀟一模一樣,兩人一看就是雙胞胎姐妹。
她這樣一說,老闆也沒了主意,蘇念瀟掙扎了幾下,見根本不可能掙脫開,放棄掙扎,輕聲對馮瀟瀟說:“瀟瀟,你別為難清芽,我和你走。”
馮瀟瀟鄙夷的掃了清芽一眼,啐道:“這種不知死活的東西,我才懶得理!”
她擺擺手,幾個男人將蘇念瀟押出餐廳,清芽從地上爬起來,一邊給顧雲霄打電話,一邊隨後衝出去。
蘇念瀟被押上一輛吉普車,馮瀟瀟最後上車,上車前衝清芽鄙夷又得意的瞥了一眼。
清芽記下車牌號,攔住一輛計程車,告訴計程車趕緊前面的車。
顧雲霄的電話接通了,清芽急急的說:“二哥,我和念瀟在一起,她被馮瀟瀟帶走了,我正跟在她們後面,我在北馬路藍山街附近,二哥你快來啊!”
顧雲霄立刻回應她,“好,我馬上派人過去,芽芽,你怎麼樣,你現在什麼情況?”
“我攔了一輛計程車跟著她們,馮瀟瀟押著念瀟在我前面的吉普車上。”清芽緊張的手心冒汗,說出口的話全憑苯能,連自己說了什麼都不清楚。
“芽芽,你別跟的太近,他們是黑社會,你自己注意安全。”顧雲霄急聲吩咐。
“我知道了二哥,你快來!”
“芽芽,你別掛電話,我們保持聯絡,”顧雲霄囑咐了清芽一句,又吩咐封烈,“封烈,帶人去北馬路藍山街。”
他報出馮瀟瀟吉普車的車型和車號,封烈領命離去,他也拿著手機,出門上車。
他開啟車載藍芽,一直和清芽保持通話。
清芽讓計程車一直跟著馮瀟瀟的吉普車,前面的吉普車忽然停下了。
計程車司機連忙急踩剎車,幾個男人從前面的吉普車上下來,氣勢洶洶拉著車門,一把抓住清芽的胳膊,將清芽從計程車上扯下去。
那男人的手掌像鐵鉗一樣鉗在清芽的腕上,清芽的腕骨一陣劇痛,手一鬆,手機落在地上,男人抬腳狠狠踹在手機上,清芽的手機螢幕頓時被踩成了碎片。
清芽低頭看了一眼,還沒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腳不沾地的架到吉普車上。
男人將清芽塞進吉普車,從車裡拿出一卷膠帶,手腳麻利的將清芽的雙腕粘在身後,又撕下一片膠帶封住清芽的嘴。
馮瀟瀟坐在蘇念瀟的身邊,滿眼譏誚的說:“老千,溫柔點兒,我帶我姐姐去敘舊,警察自然不能說什麼,可若你傷了這位顧小姐,可是會犯法的!”
老千呵呵一笑,似乎根本不在意犯法不犯法,彎腰將清芽的雙腳也粘在一起,然後將清芽推到後座最角落的位置,吉普車重新發動。
一段時間的疾馳之後,吉普車在郊外一處偏僻的農房停下,同樣被綁住雙手、用膠帶封住嘴巴的蘇念瀟,被兩個男人推下車,而清芽卻被留在了車裡。
馮瀟瀟跳下車,衝她一聲呵笑,“原本不想把你怎樣,既然你這樣不識趣,非要跟著來,那就在車裡好好享受享受吧!”
她啪的一聲關上車門,車廂裡只剩下清芽一人,空調和門窗都關著,清芽立刻一陣氣悶。
蘇念瀟被兩個男人推搡進一間空曠的臥室,馮瀟瀟隨後進去,兩個男人退出去,在外面把房門關上,馮瀟瀟似笑非笑看了蘇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