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石宇的氣質修養,都讓她心悅不已。
石宇渾身上下,她所不滿的,也就只有他那個身份而已了。
她雖然和自以為能碾壓石宇的陳超赫訂婚了,過的卻並不好。
陳超赫和她訂婚後的第二天,就飛去香港出差了,她給陳超赫打電話,想和陳超赫培養感情,煲一通甜甜蜜蜜的電話粥,卻在電話裡傳來女人說話的聲音。
陳超赫對她說,那是他秘書,可陳超赫有那樣不堪的前科,就算他說再多花言巧語,司南琴都不相信了。
她一直堅信自己是特別的,堅信陳超赫是真心喜歡她,只要她答應嫁給陳超赫,陳超赫一定會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可陳超赫和她訂婚第二天的晚上,房裡就有了女人,她不得不懷疑自己的魅力了。
她真能讓陳超赫痛改前非,浪子回頭嗎?
如果陳超赫不回頭怎麼辦呢?
大哥不讓她退婚,難道她要嫁給一個同時和許多女人尚床的丈夫?
她不甘心,但也不捨得放棄。
那可是陳超赫,陳家的大少爺,不知道多少女人羨慕她,得到了陳家少夫人的位置!
她左右搖擺,心情不好,一個人出來散心,沒想到,這麼巧,遠遠的看到了石宇。
那個男人,只是站在門邊打電話,那麼簡單的動作,卻充滿了讓人心安的氣息,他的身上似乎發著光,來往的行人,都要忍不住多看他幾眼。
她的眼睛,也死死黏在他的臉上,漸漸潮溼了眼眶。
如果她能再理智一點,不那麼介意石宇的身份,現在也許她已經是石太太了。
她真的很喜歡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太有魅力了,陳超赫與他相比,簡直就像堆垃圾。
她正看得痴迷,忽然看到一個女人朝石宇走過去。
她心裡猛的湧起一股尖酸的嫉妒,腦海中拉響警報,睜大眼睛看著走向石宇的女人。
她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是她的好閨蜜,杜芸!
那個口口聲聲說石宇不過是顧家的奴才、顧家的狗的女人,含羞帶澀的邀請石宇,陪她去喝一杯咖啡。
杜芸的目的,再明確不過,她在鉤引石宇!
在她面前口口聲聲辱罵石宇的女人,居然在明目張膽的鉤引石宇,司南琴忽然想起她大哥對她說過的話,像是一頭冷水劈頭澆在她臉上,透心的涼。
她大哥說,她的好閨蜜們,當著她的面,挑剔石宇,是因為嫉妒她。
別看她們當著面辱罵石宇,瞧不起石宇,可要是石宇喜歡的是她們,她們巴不得使出渾身解數往上貼。
當局者迷。
她以為她大哥是在騙她,對她大哥的話不屑一顧,可此情此景,不正是應了她大哥的話?
杜芸把石宇向夙珏下跪的錄影給她看時,臉上的表情多輕蔑、多鄙夷?
可此刻呢?
她含情脈脈看著石宇,眼中都是渴望和傾慕。
她喜歡石宇!
她想嫁給石宇!
司南琴氣瘋了。
她終於意識到,她被她的好閨蜜們玩弄了!
她們哪裡是瞧不起石宇的身份,她們分明是嫉妒她可以嫁給石宇!
這個想法讓她從未有過的仇恨和憤怒,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跑過去,將手中的皮包狠狠砸在杜芸頭上。
她恨不得殺了她!
都是這個女人害了她!
如果不是她把石宇給夙珏下跪的影片給她看、如果不是她出言嘲諷,挑撥離間,她怎麼可能和石宇鬧翻?
她手包上的飾物,在杜芸臉上劃下一道長長的口子,杜芸頓時尖叫起來,捂住頭臉。
司南琴已經氣的失去理智,不依不饒,一下又一下將手包砸在杜芸頭上,“你這個濺人,鉤引我男朋友,你不要臉,濺人!”
兩個女人當街撕打,吸引了不少圍觀的路人,店內把玩手機的清芽和薛靈也聽到動靜,跳下高腳椅,拿著手機出門。
薛靈牽著清芽的手,走到石宇身邊,好奇的問:“怎麼回事?”
石宇有些尷尬:“不清楚。”
他確實有些迷糊。
先是這個杜芸邀請他喝咖啡,然後司南琴就衝過來打杜芸,說杜芸鉤引她男人?
杜芸鉤引陳超赫了嗎?
有可能。
畢竟陳超赫花名在外,要是杜芸和陳超赫有什麼關係,一點也不讓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