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大一座金山養著你,你還出去打什麼工?在家做米蟲不好嗎?”
“我願意!”清芽又在他後腦勺上給了他一下。
她所有關係比較近的親戚裡,只有溫流雲比她小,雖說只小几天,但反正就是小,她只有在溫流雲身上,能找到點做姐姐的感覺。
“芽芽,”溫流雲看著她痞笑,“你不願意做米蟲,做母豬也不錯,早點生一窩小豬崽,管我叫舅舅,只是想一想就美的心裡冒泡。”
“滾!你才生小豬崽!”清芽氣的拿腳踹他。
謝清翌伸手臂,環住清芽的肩膀,冷冷瞥了溫流雲一眼。
溫流雲脊背一涼,收了不正經,立正站好,“我口誤,口誤,是給我生幾個又白又胖的大外甥,不是小豬崽兒!”
看著謝清翌的冰山臉,溫流雲表示很幽怨。
他家五哥,和他的小表姐怎麼就自我消化了呢?
清芽要是嫁給外人,他這做表弟的該多威風啊?
他可是聽說,男人為了哄老婆歡心,對老婆的孃家人都是各種恭維,各種討好的。
可到他這兒就不靈了。
他家這五哥是他從小就惹不起的主兒,拳頭硬的像石頭,翻臉無情,說揍人就揍人,他在謝清翌這裡,一點優越感都找不到。
唉。
他好想要個不認識的表姐夫,讓那個想娶他表姐的男人,好好巴結他一下,賄賂他一下。
可惜啊可惜,可惜這話他一句都不敢和謝清翌說。
他很惜命噠,他還沒活夠。
夙鳴站起身,“走吧,我們去吃飯。”
清芽扭頭看他,“不等傅玉芙?”
夙鳴彎唇看了謝清翌一眼,“你們家的餐廳哪兒歡迎外人吃飯?讓她去偏廳吃。”
“哦。”清芽對這個安排很滿意。
她家才不歡迎傅玉芙這種人!
飯吃到一半,傅玉芙在段巖的陪同下,走了進來。
段巖恭敬回稟:“少爺,我把傅小姐請回來了。”
傅玉芙顯然被謝清翌別墅的豪華程度驚呆了,一臉玄幻的表情。
夙鳴沒起身,優雅的吩咐了句:“帶傅小姐去偏廳用餐。”
“是,少爺。”段巖恭敬完了彎腰,直起身,衝傅玉芙做了個請的姿勢。
傅玉芙張張嘴想說話,但卻被屋內一種莫名的氣勢震懾住,有些拘謹的隨著段巖出去。
所謂偏廳,比她家別墅的客廳還要恢弘大氣,裝修極致優雅奢華,富麗堂皇,王宮一樣。
各種菜餚流水一樣端上來,她自問也是名門淑媛,可端上桌的菜餚,有很多她都叫不上名字,嘗上一口,好吃的幾乎要將舌頭也要吞掉。
這樣的飯菜與她家廚子做出來的飯菜一比,她家廚子做出來的飯菜簡直就是垃圾。
她一人坐在即使坐三十人也不會擠轉桌旁,吃的從未有過的飽。
身後幾名統一著裝的女傭服侍著,神色恭謹,一言不發。
她需要什麼的時候,什麼都不必說,便有人飛快的將東西恭敬遞到她的眼前。
即使最好的酒店都沒有如此細緻周到的服務,沒有如此完美到極致的享受。
一人坐在輝煌宏大的大廳裡,她覺得自己高傲的如同女王。
只可惜,夙鳴沒有陪在她身邊。
她吃飽了,心裡開始敲鼓,猜不透夙鳴是什麼意思。
她自認是頭腦與顏值並存的女人,見過石宇之後,隱隱覺得夙鳴身份不一般,花了大價錢,找到京城最首屈一指的私家偵探景科,去查夙鳴的身份。
她算是找對了人,京城能查出夙鳴身份,並且敢將夙鳴身份外洩的,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景科收了錢,非常愉快的將夙鳴的身份告知了她。
當她得知夙鳴真實身份的那一刻,頓時一陣天旋地轉,腿一軟,癱坐在了沙發上。
她覺得就像從萬丈懸崖一下摔下去,眼前發黑,腦袋懵懵的。
原本以為,夙鳴只是長的好看點的繡花枕頭,空有其表,沒有真材實料。
可現實狠狠給了她一記耳光,夙鳴是萬里難挑其一的鑽石王老五。
可恨她一時和清芽賭氣,說了過激的話,現在再努力挽回,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如果因為她不知道夙鳴的真實身份而失去夙鳴,她一定會悔恨終身。
這樣的男人,可遇不可求,以後就算她削尖腦袋去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