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止住腳步,看梅樹下淺笑盈盈的佳人。
花瓣粉嫩,幽香襲人,美不勝收,但人比花更嬌。
謝清翌手輕輕一按,清芽倒退兩步,後背抵在了樹幹上,謝清翌俯身,吻住她的唇。
唇舌之間,似乎也染了梅香,幽香醉人,唇齒纏棉,美好的滋味,勝過世間所有的美味佳餚和饕餮盛宴。
謝清翌越吻越深,沉迷不已,不能自拔,直到“咔嚓”一聲快門響,讓他從痴迷中驚醒,猛的直起身子,側身將清芽護在身後,“誰?”
雖然只是一個字,卻殺意十足,害的薛靈打了個哆嗦,乖乖從梅樹後轉出來,衝謝清翌嬉皮笑臉,“五哥,是我。”
清芽驚訝的叫:“靈兒?”
薛靈是薛東夜的親生妹妹,薛家的大小姐。
想到剛剛自己和謝清翌的激吻被薛靈看的一清二楚,原本就十分害羞的清芽,一下羞到無地自容,偷偷的使勁扭了謝清翌的後腰一下。
謝清翌面不改色的問薛靈:“拍下來了?”
“嗯。”代家、薛家、元家這幾家的孩子們,沒幾個不怕謝清翌的,薛靈不敢隱瞞,乖乖招供。
“我看看。”謝清翌伸手。
薛靈呶呶嘴巴,不情不願的把手機放進謝清翌手裡,心裡暗罵自己這個蠢蛋,拍照弄什麼聲音,弄成無聲的多好。
謝清翌調出照片看了眼。
角度取的很好,拍的極美,漫天花瓣飛舞,樹下兩人,一個低頭,一個抬頭,唇瓣相接,情意濃濃,說不出的溫柔繾綣,美的不像凡塵中的景色。
謝清翌按下藍芽傳輸,給自己傳了一份,把手機還給薛靈,“拍的不錯。”
“……!”薛靈驚悚了。
她這些世家哥哥里,她最怕的就是謝清翌,她還以為這次她一次會捱罵!
薛靈看看謝清翌,再看看清芽,臉上忽然綻開一抹大大的笑意……看來,傳言是真的,顧家五哥從冰山變成妻奴了!
真是可喜可賀!
“芽芽!”見自己沒捱罵,她頓時從小心翼翼的小可憐變成了神采飛揚的模樣,衝過去,挽住清芽的胳膊,“芽芽快看,漂亮吧?”
她把自己拍的照片,舉到清芽眼前獻寶。
偷吻被抓包還被拍照,而且還是是最激烈的舌吻,清芽恨不得挖條地縫鑽進去,臉紅成了一團火。
謝清翌冷咳了一聲,薛靈打個激靈,“嗖”的一聲收起手機,晃晃清芽的胳膊,“芽芽,我的雪團兒找不到了,我剛剛就是出來找雪團兒的,你陪我去找!”
不等清芽說話,薛靈就連拖帶拽的硬把清芽拉進林子裡了。
她不喜歡和顧家五哥呼吸同一片空氣,顧家五哥在的地方,連氣體裡都彷彿結了冰渣,冬天本來就夠冷的了,再混進冰渣子,吸幾口就覺得肺疼。
再怎麼說,謝清翌也是做人家哥哥的,總不能衝過去和一個小丫頭搶人。
眼睜睜看著剛剛還在自己懷裡活色生香的心上人被強行拖走了,謝清翌無奈的搖搖頭,自己往主屋的方向走去。
薛靈跑的特別快,在林子裡穿來穿去,拽的清芽直踉蹌。
薛靈的性格……怎麼說呢,薛東夜形容自己這位妹妹是精分——左手女神,右手女神經。
說好聽點,那是靜如處子,動如脫兔。
說難聽點,就是靜的時候就是名門淑女,文雅大方,動的時候就是個神經病,腦洞極大,並且開的都不是地方,經常把別人弄的哭笑不得。
清芽實在跑不動了,抱著樹幹不肯跑了,“靈兒,你想去哪兒?跑什麼?”
“去找雪團兒啊!”薛靈停下腳步,面不改色心不跳,“芽芽,你體質太差了,你要加強鍛鍊。”
“不行,”清芽喘著粗氣搖頭,“我體質太弱,做鍛鍊只能做瑜伽和慢跑之類的,不能做強度太大的訓練。”
“哦,”薛靈不跑了,雙手攏住嘴巴,大聲叫:“雪團兒,雪團兒!雪團兒快出來,麻麻給你抓魚吃,雪團兒……雪團兒……”
清芽扶著樹幹問:“靈兒,你的貓改名字了?上次不是叫超級無敵大將軍嗎?”
“嗯,改了,”薛靈回頭,嬉笑著看她,“那個名字太長了,不好叫,現在它吃肥了,圓圓的一團,我就叫它團兒,我姓薛嘛,她得隨母姓,它就叫雪團兒。”
清芽:“……”敢問它爹是誰?
等清芽休息了會兒,兩個小丫頭在梅林中一邊散步,一邊找那隻不知道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