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城和夏芳雪?
溫雨瓷疑惑的微愣了下。
簡懷砂什麼時候,又和西陵城、夏芳雪,扯上關係了?
她只是稍微猶豫了下,立刻答應,“好,我馬上過去。”
一來,她心情不好,怕被溫雄看出什麼,剛好利用這麼藉口,出去透口氣。
二來,七色花是她的地盤,不怕簡懷砂有什麼貓膩。
三來,她真的很好奇,簡懷砂和西陵城、夏芳雪,什麼時候扯上了關係。
她是拿著手機下樓的,當著溫雄的面,掛上了電話。
溫雄笑看愛女,“少修的電話?”
“不是,是朋友的,”溫雨瓷笑盈盈走到他身邊去,“爸,我朋友有事,在七色花等我,讓我過去下。”
“哦,去吧,”溫雄向來對女兒百依百順,這次也不例外,“你城哥不是外人,不會怪你,你儘管去就行,路上要小心,別開快車!”
“知道了,爸,您最好了!”溫雨瓷親了溫雄一下,開車趕到七色花。
在幽靜的包廂裡,溫雨瓷找到簡懷砂。
簡懷砂不是一個人,他的對面,還站著一個女孩兒。
女孩兒穿著白色長裙,長髮飄飄,弱質纖纖,年輕漂亮。
簡懷砂一手插兜,另一手指了指女孩兒,“介紹一下,簡桃夭,桃花的桃,桃之夭夭的夭,我取的名字,不錯吧?”
簡懷砂取的名字?
溫雨瓷又多看了簡桃夭幾眼。
五官精緻,唇紅齒白,明眸善睞,唇色靈動鮮豔,果然桃花般妖嬈豔麗。
“你好!”簡桃夭雖然長相豔麗妖嬈,笑起來卻很乾淨清澈,很讓人舒服的笑容。
“你好!”溫雨瓷伸手與她握了下,在她對面坐下,看向簡懷砂,“你的故事長不長?我家裡還有客人。”
“我知道,西陵城和夏芳雪嘛!”簡懷砂懶洋洋看了溫雨瓷一眼,“剛巧,我這故事就是和他們兩個有關的。”
“還是我先說吧。”簡桃夭靜靜開口。
她的聲音也很動聽,輕輕軟軟,只聽聲音,便覺得她是個美人。
溫雨瓷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
簡桃夭剛要開口,被簡懷砂出聲阻止,“等一下!”
溫雨瓷和簡桃夭都用疑問的眼神看他。
他微微一笑,掏出一支錄音筆,放在桌子上,把錄音鍵開啟,“可以了!”
溫雨瓷蹙眉,“這是幹什麼?”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過會兒你就知道了,”簡懷砂看向桃夭,“可以開始了。”
簡桃夭輕輕笑笑,看著溫雨瓷,緩緩說:“其實,我才是真正的夏芳雪。”
語不驚人死不休!
溫雨瓷愕然的睜大眼睛。
雖然來之前,已然料定,以簡懷砂的性格,帶給她的,定然不是什麼簡單的故事。
但簡桃夭的話,依然驚到了溫雨瓷。
對面的女孩兒說,她才是真正的夏芳雪。
那麼,在她家中做客的那個夏芳雪又是誰?
簡桃夭輕笑了下,黯然垂下眼眸,“我叫夏芳雪,與懷砂哥哥口中的西陵城,是鄰居。”
溫雨瓷不自覺點下頭,“西陵城這個名字,是我取的。”
“我知道,”簡桃夭感激的抬眸,“溫小姐,謝謝你救了大哥哥,真的很感激你!”
看到她眼中真誠的感恩,溫雨瓷滿腦袋都是漿糊。
這個夏芳雪,也稱呼西陵城大哥哥!
簡桃夭靜了一會兒,像是在追憶什麼,過了好半晌,才緩緩開口:“我家,和大哥哥家,是鄰居,媽媽和大哥哥的媽媽是好朋友,我從小就喜歡大哥哥,小的時候,有大哥哥和小哥哥在我身邊保護我,陪伴我,我覺得我是世上最快樂,最幸福的小公主,大哥哥和小哥哥失蹤那年,我幾乎哭死過去,那時候,不知道什麼是愛情,我只知道,失去了大哥哥,連我平時最喜歡吃的零食,都沒了滋味……”
溫雨瓷看著她,靜靜聽著。
簡桃夭又靜了一會兒,輕聲嘆口氣,“還好,那時,我身邊還有一個朋友陪著我,她是我爸爸在我十歲時,從外面帶回來的一個女孩兒,女孩兒和我差不多年紀,叫吳桐,女孩兒的臉上,有一塊很大很大的疤,爸爸說,是燒傷留下的……”
溫雨瓷皺眉,“難道……”
簡桃夭笑了下,繼續說:“爸爸說,女孩兒的爸爸媽媽,都是他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