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好彆扭人!”
溫雨瓷輕輕晃他,“你果然不會講故事,我和你兒子聽了你的故事,都不高興了!”
顧少修笑著攬她入懷,輕輕吻她,“那我給你講個笑話,補償一下。”
“好啊,”溫雨瓷仰臉笑看他,“雖然我對你的笑話也不怎麼期待,但是看來你很有誠意的份上,我忍了。”
顧少修:“……”纏人要聽故事的人不是她嗎?怎麼像是他求著她,非要講一樣?
“快點呀,我等著呢!”溫雨瓷晃他。
“嗯,”顧少修摸摸她的臉輕笑,“有一天,女人和男人吵架了,女人哭喊著要離婚,男人說,離婚就離婚,誰怕誰?房子給你,車子給你,孩子給你,存款也給你,但你要聘我做你和孩子的保姆,你們去哪裡,就把我帶去哪裡!”
“這算什麼笑話?”溫雨瓷把臉埋進他懷裡,悶聲大笑,“一點都不好笑。”
顧少修揉她的後腦,“不好笑還笑這麼開心?”
“和你說話我就開心,”溫雨瓷仰臉看他,笑的臉頰嫣紅,“陪伴,是最長情的告別,兩個人在一起,不用非做些什麼,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覺得一切都完美了。”
顧少修長臂環住她的身子,手掌摩挲她的腹部,輕輕吻她,“是的,只要你們在我懷中,我就覺得,一切都完美了。”
溫雨瓷甜蜜的笑,與他十指緊扣,“願天下有情之人終成眷屬,但願名燁不要浪費我給他的機會,畢竟,這世上人雖多,但想遇到一個與自己兩情相悅的人太難了,若是因為一些瑣事分開,太可惜了。”
她在想著,喬名燁會不會好好利用她送給他的機會。
而此刻的喬名燁,拿著她塞給他的首飾,找到了曹韻曦的住處。
和曹韻曦分開許多年了,這中間,他見過無數各種各樣的女人,家裡人,也特意為他安排過相親。
可不管什麼樣的女人,始終沒辦法帶給他,當初曹韻曦曾經帶給他的感覺。
年少的青蔥歲月,最美好最無憂無慮的時光,他都是和曹韻曦一起度過的。
他與曹韻曦之間的感情,已經像是親人,又比親人多了幾分心悸心動的感覺。
他親眼看著曹韻曦,從嬌憨可愛的女孩兒,長成玲瓏婉約的少女。
第一次心悸、第一情動、第一次牽手、第一次接吻,每一個第一次,都美好的像夢中的情境。
當初他們分開,沒有吵架,沒有惡言相向,就那麼沉默的分了手。
他記得最後一次見她,是她全家要搬走之前。
她站在遠處看他,含淚的眼中,盡是哀慼絕望。
自那之後,他很久都沒見到她。
他以為,他會忘記。
他以為,終有一天,他會忘記她,愛上其他的女人。
可他錯了。
一別經年,再見到她,心裡生出的還是極度想擁有的感覺。
想擁抱她,想親吻她,想將她據為己有,想與她共此一生。
腳步停在她公寓門前,恍惚的思緒被門前傳來的怒吼聲打斷。
他愣了下,皺眉傾聽。
門內傳來男人失控的怒吼:“曹韻曦,你太過分了!你說分手就分手,我在你身上浪費了三年的時間,人人都知道,我已經和你談婚論嫁了,你現在和我說分手,你讓我的臉面往哪裡擱?”
曹韻曦的分辯聲很小,喬名燁皺起眉,怎麼努力也聽不清楚。
男人又吼了幾句,屋子裡忽然傳來東西落地的聲音。
緊接著,是曹韻曦的驚呼聲:“胡楊,你想幹什麼?你放開我,放開我!”
喬名燁頓時急了,揚手砸門,“韻曦,開門!韻曦!韻曦!”
門內,胡楊激怒之下,已經把曹韻曦壓在床上,正在撕扯曹韻曦的衣服。
他不甘心。
他追求了曹韻曦三年,好容易才追到手,可曹韻曦像個聖女一樣,摸都不准他摸。
他們戀愛這幾個月,兩人頂多在一起吃頓飯,牽牽手,連線吻都不曾有過。
他不是好男女之事的男人,原本想著,曹韻曦遲早是他老婆,早晚是他的人,早天晚天,沒什麼區別,他也就沒有強求。
可現在,曹韻曦卻要和他分手!
他在曹韻曦的身上,浪費了那麼多時間和精力,連點甜頭都沒嘗過,她就要和他分手,這讓他怎麼接受的了?
他找上門來,原本想著,說幾句好話,哄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