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很好,”顧少修拍拍她的腦袋,說了句公道話,“都是恩怨分明的好男人,不是沒喂熟的白眼狼,你的眼光不錯。”
“嗯,”溫雨瓷窩在他懷中微笑,“我的眼光,自然是好的,不然怎麼找到這麼好的老公?”
“小嘴兒越來越甜了!”顧少修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吻下去。
有了寶寶苦了他,美美的老婆只能看不能動,總算接吻的權利沒給他剝奪了,不然等她肚子裡的小傢伙兒生出來,真要考慮打他的屁股!
又過了幾天,簡桃夭身體康復出院,西陵城帶著她,來向溫雨瓷致謝。
簡桃夭的性格,無疑比吳桐討喜了許多。
對待溫雄禮貌尊重,對溫雨瓷,則是喜歡親近。
和溫雄聊了一會兒,西陵城把身邊一個大大的箱子推到溫雨瓷眼前,“送你的。”
“什麼東西?”溫雨瓷開啟箱子看了眼。
許多都是她博古架上,被吳桐摔壞的的東西,也有一些,是從沒見過的新鮮玩意兒,一看就價值不菲,卻都被西陵城隨便的擺放在這個簡易的箱子裡。
溫雨瓷拿出一個漂亮玉玲瓏把玩,順便白了西陵城一眼,“什麼送我的?明明就是賠我的!”
“對,”西陵城好脾氣的笑應著,“我說錯了,不是送你的,是賠你的!”
“這還差不多!”溫雨瓷滿足了,抱起箱子,“我擺上去。”
“我幫你。”簡桃夭也站起身。
簡桃夭幫溫雨瓷抬著箱子,兩人一起去了溫雨瓷的房間。
把箱子放在博古架下,開始填充空白的位置。
“桃夭,我還沒來得及問你,那天,你是怎麼被吳桐騙到郊外別院去的?”溫雨瓷拿著玉玲瓏,目光落在博古架上,搜尋著合適玉玲瓏擺放的地方。
“是我不好,”簡桃夭內疚的垂眸,“我在屋子裡,待得悶了,一個人跑出去透氣,結果被人從身後用手帕捂住了口鼻,手帕上有乙醚,我很快就昏過去,等我再醒來時,我已經在別院裡了。”
“不愧是把你家害的家破人亡的女人,果然有點本事。”那個假芳雪,真吳桐,無疑是個聰明的女人,只可惜,她的聰明才智沒用對地方,最後還是落得葬身火窟的下場。
“我怎樣都好,只是害的大哥哥受傷,我……”簡桃夭咬住唇,想到吳桐一刀捅進西陵城腹部的那一幕,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城哥是怎麼受傷的?”這些事情,溫雨瓷還沒細問過。
“她抓住了我,通知了大哥哥,大哥哥趕去救我,她綁著我,把整棟別院都倒滿了酒精和汽油,只留了客廳裡,很小的一塊地方,她把匕首架在我脖子上,威脅大哥哥走進去,大哥哥剛一進門,她就打著手中的打火機,扔了出去,汽油遇到明火,頓時燒了起來……”事情已經過去了差不多一個月,簡桃夭想起當天那一幕,還是緊張的透不過氣。
見她停住不說,溫雨瓷歪頭看她,“那後來呢?城哥怎麼受傷的?”
“大哥哥見著火了,而她的匕首依舊架在我脖子上,大哥哥衝過去想救我,卻被她一刀捅在了小腹上,”想到那一幕,簡桃夭手腳冰涼,臉上白的沒了血色,“大哥哥一掌劈在她脖子上,她暈了過去,大哥哥解開我身上的繩子,想帶著我逃,可是我們很快發現,吳桐在我們周圍都灑滿了乙醚,大火燒起來,氣溫高了,乙醚揮發的越來越快,不過幾十秒鐘的時間,我們就渾身無力,摔倒在地上……”
“乙醚?”溫雨瓷疑惑,“那我怎麼沒事?”
簡桃夭蒼白著臉色笑了下,“我問過大哥哥了,大哥哥說,乙醚揮發的很快,你進去的時候,乙醚已經揮發乾淨了,我身體弱,離吳桐近,吸進去的多一些,所以我暈了過去,而大哥哥吸入的少一些,只是渾身無力,並沒暈過去。”
想到那日的情況,溫雨瓷有些出神,“吳桐這是打定了注意,要和你們同歸於盡啊!”
“是,”簡桃夭悽然一笑,“大哥哥走進去時,她對大哥哥說,這輩子,她只愛大哥哥一個人,她恨她的爸媽,也恨我爸媽,她的爸媽,還有我的爸爸都死在大火裡,所以她要我和大哥哥,也陪她死在大火裡。”
溫雨瓷皺眉,“真是便態!”
“是我不好,”簡桃夭垂眸,“是我介紹她給大哥哥認識的,那時我情竇初開,滿心滿眼都是大哥哥,心裡藏的都是女兒家的小秘密,不好意思說給父母聽,就總是講給她聽,她沉默寡言,很少說話,是最好的聽眾,我把所有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