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肉體出~軌,也沒精神出~軌,什麼軌都沒出!
他深吸了口氣,慘白著臉色解釋:“樂樂,我只是拿白柔當朋友,我發誓,我對她沒有非分之想!”
“呵,”元樂譏嘲的勾了勾唇角,“你對她沒有非分之想,都能做成這樣,你要是有非分之想,你還想怎樣?”
“我……”梁冰張了張嘴巴,最後還是說:“我對她怎樣了?我就不能有個女性朋友嗎?她是我的朋友,還是我的恩人,我只是關心她一下,我有錯嗎?她遇到困難了,一百萬對我來說只是零花錢,對她來說卻有可能能救一條命,我不能借嗎?”
“你能,你全都能,那都是你的自由,”元樂認真看他,“只不過,我不能接受而已,所以……我要分手!”
梁冰臉色鐵青,“我不同意分手!”
“艹!你以為你什麼東西?”元名航終於忍不住,大罵出口:“從今以後,我妹妹和你再沒有任何關係,你再糾纏我妹妹試試!”
他被謝清翌看的緊緊的,動不了手,只能動口。
明明是翩翩貴公子,硬是被滿腔怒火逼得連爆粗口。
他擄胳膊挽袖子,如果不是謝清翌死死拽著他,他早就將梁冰摁在地上,打的連他親爹不認識。
眼見著元名航火氣越來躥越高,謝清翌不像把事情鬧大,看了清芽一眼。
清芽挽住元樂的胳膊,“樂樂,我們去喬大哥急診室吧。”
梁冰從急診室出來,喬浩洋也隨後出來了。
西陵衣早就迎過去,兩個人站在不遠處,並肩站著,關切的朝這邊看著。
見清芽叫他的名字,喬浩洋走過來,“芽芽,怎麼了?”
“浩洋哥,樂樂發燒了,”清芽摸摸元樂的額頭,“還燒著呢,你給樂樂看看吧。”
喬浩洋立刻點頭,“去我辦公室吧。”
清芽挽著元樂的胳膊,跟在喬浩洋身邊往喬浩洋辦公室走。
元名航也被謝清翌強行拽開。
梁冰還想開口挽留,被梁風按住他的肩膀,衝他搖了搖頭。
“大哥,”梁冰仰臉看向梁風,急切的解釋:“我真的沒有出~軌,精神沒有,肉體更沒有,我和白柔只是普通朋友!”
一直沒有說話的白柔,此刻終於開口。
她往前走了幾步,靠近梁風兄弟,紅著眼圈兒說:“對不起,學長,是我給你惹麻煩了。”
梁風看了白柔一眼,收回目光,抬起按在梁冰肩頭的手掌,輕輕拍了拍,“梁冰,你會後悔的。”
梁冰啞然。
怔愣了一會兒,他才急切的分辯:“哥,連你也不相信我嗎?我真的對白柔沒有非分之想,我喜歡的人是樂樂,我自從喜歡上樂樂,就再也沒有喜歡過其他人!”
“我信你,”梁風看著他,目光幽深,“可是梁冰,有什麼用呢?也就只有我肯信你!元樂不會相信你,她哥哥不會相信你,她爸爸媽媽不會相信你,連元樂的那些朋友們,都不會相信你!”
梁冰張口結舌:“可是,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樂樂的事情,我喜歡她,我只喜歡她……”
“沒用的,”梁風緩緩說:“梁冰,你和元樂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就警告過你,讓你潔身自好。我們這個圈子,你不是不知道,我們有權有錢有家世有能力有長相,在很多女人眼中,我們就是一棵搖錢樹,金龜婿,鑽石王老五,她們中間,有無數人,願意不記名分,不計後果,想要和你在一起,給你暖~床,給你生孩子……如果你學不會敬而遠之,你就沒辦法給你的女人安全感,你現在和元樂還在熱戀,就和白柔之間的態度這麼曖~昧,你拿什麼保證,多年之後,你和元樂之間沒了激情,你不會揹著元樂,收了白柔?”
“我不會!”梁冰急的漲紅了臉,“我不是那種人。”
梁風沉沉嘆口氣,“梁冰,你是哪種人,不是你說出來的,而是你做出來的!如果我是元樂的哥哥,我也不會同意將妹妹嫁給你。”
“為什麼?”梁冰惱羞成怒:“我哪裡不好?就因為我和白柔見面?難道我談了女朋友,就連一個女性朋友都不能有了嗎?更何況,白柔還是我的救命恩人!”
“梁冰,你還沒意識到你的錯誤在哪裡嗎?”梁風的目光忽然變得凌厲:“你知道元樂昨晚一夜高燒未退嗎?你知道元樂今天還在發燒嗎?你女朋友發燒,你不在家照顧,跑去和別的女人見面,你女朋友帶病追過去,發現你見面的女人,是你曾經追求過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