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人生了?又覺得林老頭的話不可相信,可是手臂上長的東西明明白白地擺在那兒,說是假的也不可能啊,感覺我這輩子也沒這麼倒黴過,越想越是煩躁,不知不覺地把冰箱裡的六瓶庫存啤酒全部喝光了,喝完了又覺得頭暈腦脹,忠於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鬼蠱邪術 正文 第四章 生意
星期六晚上是我們和那個泰胞約好的時間,我和蚊子、長毛帶著玉器提早來到了牡丹江路的川妹子,這裡以火鍋為主,由於是週末,已經人滿為患了,大廳裡桌子挨著桌子,火鍋的熱氣騰騰,再加上離老遠就能聞到的香味,十足的一片繁榮景象。
趁著老泰胞還沒來,我們在包間裡喝茶聊天。長毛不停地和倒茶的女服務員套近乎,我和蚊子則在旁邊跟著起鬨。這裡的服務員見過的形形色色的人多了,場面也經歷了不少,算是見過世面的,倒也大方得很,四個人在裡面聊了半天,不知不覺大概過去了近四十多分鐘,長毛有點不樂意了:“蚊子你到底跟人家敲定沒有,咋到現在還不見動靜啊!”蚊子也有點著急,說:“這老傢伙不是想溜吧!”
正說著呢,老泰胞推門進來了,身邊還跟著個三十歲左右的壯漢。原來這個泰胞姓陸,叫陸大海,在泰國是做服裝生意的,最近在蘇州開了個服裝工廠,這次到南京本來是隨團旅遊的,聽到蚊子給他介紹的玉器,有點挪不動腿了,乾脆離開旅行社自己住在南京了,他本身就愛好這一口,難免想看看實物再說。跟著他來的壯漢是蘇州工廠的保衛科長,叫康樹友,參加過越戰,是老陸的兼職保鏢,現在也在泰國定居。
酒過三巡,我把桌上的盤子挪開騰了個地方,玉器一件一件地擺在桌上,邊擺邊斜眼看著老陸,這傢伙倒是一副深藏不露的神情,好像沒有把這些器件放在眼裡似的,直到我最後把玉匣子拿出來,他才眼睛一亮。我知道,這老傢伙是看到真品了,我故意逗引他說:“這個玉匣子本來是非賣品,這次是聽周世文(蚊子的名字)說和您老關係密切,您又是個識貨的主,這才拿出來給您鑑賞一下再說。”
蚊子也跟在旁邊詐唬:“是啊,這個玉匣子可不一般,我們商量好久才決定給你看看瞧的,旁人別說買了,連這個眼福也沒有啊!”
老陸一邊“是啊是啊”的應承著我們,一邊戴上副白手套、拿起玉匣子仔細看了起來。
長毛一個勁的催他:“我說陸老先生,您仔細看看這玉匣子就知道我們那價錢可不是亂開的了!”
老陸推了推戴著的玳瑁眼鏡,脫下手套鄭重地說:“石先生、周先生、張先生(長毛名字叫張永,說實話這名字我都覺得陌生,還是叫長毛貼切),10萬美金,這個玉匣子我要了,其餘的就按周先生上次說的,5萬美金,這些我全要了,明天就把錢匯到帳。”我們三個一聽就如釋重負,15萬美子兒啊,我們以前可從沒做過這麼大一筆生意,長毛用了5千塊就把15萬美子兒的東東給收回來了,真他媽是一本萬利啊!我按捺住心裡的激動說:“這樣吧,老陸,您也是中國人,咱欺負洋鬼子那一套可不能用來對付您,再說了我們一直秉承了中華民族的‘誠信’的優良傳統,為了打消您的疑慮,您先帶件玉馬走,等款子到帳我們立馬就把剩下的所有東西給您全送過去,您看怎麼樣?”其實這也是古玩黑市的慣例,老陸怎麼也算得上古玩的專家級愛好者,看他瞧玉匣子那神態,都快趕上骨灰級玩家的貪婪了,自然知道這些道道,於是也沒什麼疑義,他的兼職保鏢康樹友把玉馬用布包起來裝到了包裡。
買賣做成了,又重新開席,老陸似乎對這樁生意很滿意,我們三個更是沒話說,本來三個人對這古玩都不太熟絡,又不敢找人鑑定,反正有得賺,誰還管他那麼多啊!老陸這傢伙好像很能喝,看著喝了三五瓶啤酒了,還跟沒事人一樣,連廁所都不帶上一個的!那個康樹友倒是滴酒不沾,話也不怎麼說,大多數時候就是默默吃菜、喝茶,好像其他人都不在他眼裡似的。
老陸又被長毛和蚊子灌了幾杯,漸漸地話更多了起來,他指著我放玉器的包說:“不瞞你們三位小兄弟講,我,我還就看中你那個玉匣子了,其它的也就是順道買買拉倒。”
蚊子酒有點高了,拖著舌頭說:“說實在地,我咋沒看出來那玉匣子有啥獨特的地方啊!”我和長毛都急了,一邊一個在桌子底下狠狠地掐他一下,我說:“老陸,我們呢,對玉器有點研究,但是所知不多,雖然能看出來這玉匣子值幾個銀子,但是要說起它的來龍去脈,我們還真是一無所知。”長毛說:“看您老也是識貨的主,您能給我們說說這玉匣子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