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我曾經用玉匣子來撓癢癢,還撓出血來了,想必定是有什麼聯絡吧。老陸說的鬼蠱那麼恐怖,那我豈不是小命真的不保了!
老陸沉吟半響,說:“我不敢肯定這隻玉匣子是不是就是我祖上傳說的那隻,也許當初我二祖父沒有摔壞那隻玉匣子,後世又被其他掘金人給倒了出來也不一定。我祖父排行老四,這兄弟二人是我的大祖父和二祖父,二祖父回來後精心研習蠱術和降頭術,頗有心得。最近這幾年,泰國那邊蠱術和降頭術流行得很,甚至還有養小鬼、趕屍的人,許多人利用這些邪術害人性命、謀人錢財,缺德得很。”
我問老陸:“這玉匣子裡下得是什麼蠱?有沒有解救的辦法啊?”
老陸說:“蠱術,可以說是中國最可怕的一種巫術,傳說中苗女為了怕情郎變心,所以對情郎下蠱,如果對方變心,那苗女就會用蠱術呼喚埋藏在情郎肚子裡的蠱蟲出來作怪。對方就會被蟲啃噬而死,就算華佗再世也沒有用。而且據說中蠱而死的人,如果以現在的醫學檢測手段來檢驗,只知道是被某種不知名的菌類感染,完全找不到任何其他的病因。普通的蠱有泥鰍蠱、蔑片蠱、金蠶蠱、石頭蠱、疳蠱、癲蠱、腫蠱、中害蠱、陰蛇蠱、生蛇蠱、蛇蠱等,鬼蠱和這些蠱術有些類似,但又不盡相同,這個玉匣子下的蠱應該是鬼蠱中的一種——毒寵鬼蠱。這個玉匣子我二祖父直到臨死之前還在唸叨,所以我才會這麼急切地想要買它。”
我一聽老陸講的和醫館的林老頭說得差不多,估計這泰國老傢伙對蠱術是有研究的,也許俺的後半生還得從他這開始重鑄輝煌呢。
老陸又說:“當初我們陸家那兩兄弟是不知道這毒寵鬼蠱的化解之術,後來我二祖父研習多年才略知一二,但是仍然每次化解都沒有絕對的把握。”
“那麼……”蚊子和長毛又要問老陸話,我急忙把他們攔住:“別說話,讓老陸給我們說說到底怎麼才能化解這種‘毒寵鬼蠱’!”
老陸發了一圈煙說:“具體的化解辦法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據我所知,這種鬼蠱需要用原物篡養下蠱的毒蟲,將毒蟲養七天後埋在中蠱者每天的必經之路,然後在埋葬處燒49道靈符就可化解。”
我當下也顧不了許多了,就和大家說了自己胳膊上長“蜘蛛”的事,希望老陸能夠幫忙解除蠱術。大家聽了都是一愕,長毛和蚊子更是大驚,說這種事情有什麼好隱瞞的,直怪我不夠哥們兒。我嘆了口氣說:“其實以前我是從來不信這些玩意兒的,你們也知道,我絕對是個標準的無神論者。可是這件事情來得那麼突然,而且一切都要用我以前從不相信的東西來解釋,你說我該怎麼辦?別說告訴你們了,我自己都弄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陸大海把眼鏡推到額頭上,擦擦眼角說:“有些事情人是不能只相信自己的眼睛的,也不能憑自己的想法去判斷,這些暫時科學都解釋不了的東西你也不能說他就不科學啊,對不?”
大家都是一陣唏噓,老陸的保鏢康樹友也是若有所思。
老陸接著叫服務員拿來一盤生黑豆來擺在一個小盤子裡,他讓蚊子和長毛都嚐嚐生黑豆,兩人一嚼就吐了出來,長毛呸道:“我靠,這啥玩意,咋這麼苦啊!”老陸笑笑讓我也嘗一顆,我拿了一顆放在嘴裡咬了起來,老陸問我什麼感覺,我仔細品味了一下說:“我怎麼不覺得苦?反而覺得滿口生香啊!”
老陸苦笑一下,扒開我左眼的上眼皮看了看,又說:“你左眼瞳孔的上方有道不明顯的灰線,”蚊子和長毛湊過來看後都說的確有一道灰線,老陸接著說:“照這情形看來石子午先生是中了鬼蠱了。一般人吃生黑豆都會覺得苦而澀,只有中蠱的人才會覺得香甜,而中了鬼蠱的人也會和中降頭的人一樣,在瞳孔上方出現一道線,只不過中鬼蠱的是固定在左眼,而且不象中降頭的是黑線,一般呈灰色。”蚊子說:“啊?難道我們石老大就這麼為黨國捐軀了不成?那我們可不能依啊!”
老陸笑笑:“其實也沒什麼可怕的,子午先生的這道灰線顏色很淡,剛才你們倆也看到了,若有若無,這說明中蠱不深,救治應該比較簡單。”
長毛拉住老陸的手說:“雖然你現在成泰國人了,可祖國人民一刻也沒忘記過你啊,你可不能撒手不管,我們石老大的小命就交到你手上了啊,其它事情都好說、好商量!”
我心裡暗罵這小子沒骨氣,看這樣是準備降價處理那個玉匣子了。這個匣子如果真是西晉傳下來的,不看做工,光看這年代就值錢了,何況對老陸家還有特殊意義,這價錢自然非同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