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說:“他昨天晚上醒過來了,就是暫時還不能說話,醫生說基本脫離了危險期,馬上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
我說:“想不到他恢復得還滿快的啊!”
老王說:“嗯,這小夥子身體棒啊,一般人可恢復得沒這麼快!”
我點點頭,小馬為了當這個私家偵探一直持續學習散打,這個對他身體的恢復應該有很大幫助。奇怪得是按說小馬跟那個民六號對打的話怎麼也比我強,結果卻是他受了重創,我卻幾乎沒什麼損傷,估計這小子最近夜生活過於糜爛了。
回到利隆酒店我把到成子鋒家去的事情跟青青和蚊子細述了一遍,兩人也是唏噓不已,都為把那個巨甲蜘蛛的“地圖紋”搞成藏寶地圖感到鬱悶,青青更是憤憤不平,說:“那個姓朱的傢伙這麼容易就把所有真相都告訴你了,小馬豈不是冤枉大了嗎!”
蚊子笑著說:“這都怪小馬沒個老婆栓著,要不然他才不會跟完美瞎混呢!”我也接著蚊子的茬說:“青青你要是不嫌棄的話等小馬傷好了,你們就把好事辦了唄,省得讓大家看著替你們著急。”
青青紅著臉說:“我懶得跟你們嚼舌頭了,我收拾東西去看小馬了。”
趁著蚊子和青青去看小馬的時候我在酒店惡補了一覺,睡到下午才爬起來去醫院,到醫院後蚊子跟我說朱原已經來過了,墊付了所有的醫藥費,還又拿了十萬塊錢讓蚊子慢慢用。我心想這鳥人現在覺得對我們有點虧欠了,而且我也知道了他們研究所的秘密,還是有所顧忌的,哪天還得找個機會狠敲他一筆,解解小馬心頭之恨才是正道。
又過了一個多月,小馬漸漸能下床走動了,也從ICU搬到了外科普通單人病房,由於還要工作,蚊子提前回了南京,留下無所事事的我和青青照顧小馬。本來想搬回南京找家條件好點的醫院,後來想想還是算了,看小馬這情形用不了多久就能痊癒啦,而且在安吉找朱原要錢方便,嘿嘿,這點比較關鍵。
期間我和小馬聊了聊那天他在小樹林出事的情形,原來讓小馬受傷的正是那個屍扎“民六號”,小馬和我的遭遇不同之處就是我選擇了裝死,他選擇了一再反抗,因此結果迥然不同,我逮住這個話把嘲笑小馬打架不知道用腦子,小馬譏笑我打架水平不高裝死水平卻是高手中的高手,最後我坦白說其實當時我也不知道裝死有沒有用,只是想反抗已經被打懵了,根本就沒的力氣了,別說反抗,連站都站不起來!
我把到成子鋒家去的所見所聞跟小馬一說小馬從病床上坐起來,不顧勸阻地猛吸了一根菸,直到把煙吸完才兇狠地摔了菸頭說:“石頭,這次不是我害你不仁義,這件事情不彙報不行啊?”
我也是一驚:“彙報?你是把我往雅魯藏布江裡推啊你,我都收了人家十萬大元封口費了,再說你這住院的銀子也全是人家出的呢,到時候還要找他清算誤工費、營養費什麼亂七八糟的,你要是把他給舉報了,咱喝西北風啊!”
小馬說:“石頭,你想想,這什麼屍扎這麼歹毒的東西咱們國家會不會用?”
我想了想說:“應該不會吧?”
小馬說:“應該不會?肯定不會!再說動輒幾萬大兵,你上哪裡找那麼多幹屍去?難道真象你說的陝西那邊那種殺人取屍啊?”
我沉思著沒有言語。小馬說:“你再想想,咱們國家不用屍扎,會不會讓別的國家用?”
我說:“至少不能讓小日本和美國鬼子用了!”
小馬說:“照啊!如果讓對立國家使用了屍扎對我們又是個極大的威脅,因此這種技術也不能外傳,尤其成子鋒還是個外國佬,更不保險了,因此,這種什麼屍扎技術只能銷燬!”
我驚詫地“啊”了一聲,小馬接著說:“我看你就是被那十萬大洋給衝昏了頭腦,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想不到嗎?”
我鬱悶地低下了頭。
當天小馬就給他一個國安局的朋友打了電話,詳細述說了成子鋒研製屍扎的事情。我想想心中不忍,可是又不能跟朱原說,就給麥潔打了個電話簡單說了一下經過,麥潔聽後意見竟然跟小馬出奇地一致,還給我上了半天的愛國主義教育課,我鬱悶地說你連你成叔叔都不管了,那我也煩不了了。
又過了兩個多月小馬漸漸痊癒,我們和朱原作別趕回了南京,朱原要跟我們清算費用,我心裡自覺虧欠於人,啥銀子也沒敢要,還硬把那張可愛的十萬元支票甩給他了,在南京百無聊賴地待了一段時間,蚊子突然告訴我說養蜘蛛的小耿告訴了他安吉雲霧山莊突然意外失火,大火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