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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康被我壓得難受,怎麼用力也掙不脫束縛,費勁地轉過頭來看我,臉上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似乎根本就不認識我一樣,雙眼變成了血紅顏色,口中還“喝喝”有聲。
鬼蠱邪術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魔屍(二十四)
我騎在康樹友的身上,這一頓折騰也夠我受的,還好現在這個姿勢保持得比較有味兒,而且絲毫不費什麼力氣,我大喘了一口粗氣說:“老康你小子是不是閒得蛋疼,別以為你穿上馬甲我就制服不了你了,我跟你說,你就是再脫了馬甲我都照樣能讓你管我叫‘爺’!”
說了半天看他光是扭著脖子看我,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示意長毛和林慶喜幫我按住他,我從長毛手上接過遠光電筒向老康臉上一照,頓時看得更加清楚,他的眼睛除了中間的瞳孔還是黑色的,其餘地方完完全全都呈現出一種難以名狀的紅色,這種紅色還真難以形容,乍一看跟血差不多,再細看卻又有所區別,再加上他的臉色煞白,沒有一絲血色,整張臉就象死人一樣。
我聽到他口中不斷髮出“喝喝”的聲響,就跟含了個桃核似的,這時天邊已泛出了魚肚白,眼看著天色就要大亮了,一點晨曦裡暗淡的白光對映在他的臉頰上,看上去更顯得病態。我把他的頭略略抬起來一點,我和圍在老康周圍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的下顎長出一個東西來,確切地說就是一個拇指肚大小的肉瘤。
那玩意顏色紅得刺眼,若不是我們對他都熟悉了,還以為這是他天生就從娘肚子裡帶來的胎記呢,只不過這個肉瘤狀的胎記竟然長滿了倒刺,看上去猙獰可怖。
此時麥潔從倒塌的帳篷裡找出一捆繩子來,這捆繩子本來是準備攀巖或者應急用的,我們先拿來把康樹友捆了個結實,把他的雙手反剪到背後,雙腿併攏,來了個五花大綁,最後林慶喜還在背後打了個海軍結,以防這廝發起瘋來力量超常會掙脫束縛。
收拾停當,眾人圍著康樹友不知所措,眼看他被這麼一捆顯得軟弱無力,但對大家不斷的呼喚和咒罵一絲反應也沒有,只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敗家模樣。
蚊子湊近了仔細端詳端詳康樹友下顎上的肉瘤,然後疑慮地說:“你們看老康是不是中了蠱了啊?但說來也怪,連石頭那次中了鬼蠱都沒這麼邪乎啊!”
麥潔不屑地說:“厲害的蠱術你還沒見過呢,石頭中的那個鬼蠱只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但是從老康的這個表象來看不象是中了蠱,倒象是中了邪一樣。”
我斜著眼看看林慶喜,這小子似乎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拍了他肩膀一下說:“小林子,你是怎麼看的?天已經亮了,大家要不趕緊把老康治好,可說不準後面會奇#書*網發展成什麼樣呢,這也是咱們的當務之急。”
林慶喜點點頭,看看大家說:“其實這既不是蠱術也不是中邪,樹友是中了降頭。”
大家齊聲說:“中了降頭?”
林慶喜說:“沒錯,意轉而神清,力大而體虛,為歹不尊,就是中了降頭的本質,可能是他誤食了什麼東西,而這個東西又被下了重降頭才會導致這種情況。”
燕子焦急地問他:“你不是降頭師嗎,那你肯定有辦法啦,快點救救老康吧!”
林慶喜攤開雙手說:“我和樹友感情深厚,我比大家都著急,可光急也沒有用,他到底是誤食了什麼東西還是觸發了什麼機關,我們必須要先找到這個降頭的根源才能解救他,否則就是再高明的降頭師也毫無辦法!”
這時天色已經大亮,早晨的陽光灑在海島上,大家的頭上都頂著一片金黃,連昨夜下的怪雨積留在地上的紅色的雨水似乎都沒有那麼怪異了,我對大家說既然要先找到根源那隻好先把老康甩在一邊,大家趁著早晨,趕緊抓緊時間收拾殘局,邊收拾邊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
大家把捆成木乃伊一樣的老康擺到堆起來的防潮墊上,任憑他嘴裡含含糊糊地嘟囔著,都一起去收拾帳篷倒塌後的殘局,剛把帳篷抬起來後發現帳篷底部已經被割了幾個大大的洞出來。翟明解釋說他正在熟睡中忽然覺得腳下有什麼東西在動,伴隨著“悉悉梭梭”的輕微響動,他急忙坐起身來,摸出身邊的電筒照過去,只見老康背對著他趴在地上對著帳篷邊緣不知道在做什麼,對強烈的遠光電筒的光亮渾然不覺。
翟明站起來大喝了一聲:“老康你在搞什麼?”這一聲喊把其餘的人都喊了起來,老康聽到喊聲也驚慌不已,匆忙間轉過頭來大家才看到原來他手上拿著一把傘兵刀,帳篷的底部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