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的雙眼上方、額頭正中有一些黑色的花紋,那紋路看上去就象是一個長髮的女人頭,女人容貌清晰可辯,雙目呈紅色,直視前方,似在對人冷笑一般。
再跟老康睡的防潮墊邊上發現的毛髮對比,正是從這個“松鼠”身上掉下來的,看來必是此物跟康樹友來了個親密接觸。
我問林慶喜:“你在泰國待的時間最長,可曾見過這種東西?”
林慶喜搖搖頭說:“沒見過,不過你有沒有發現這東西的確跟我和你們說的那個紅松鼠有點象?”
我擔心說出來又會引起大家的恐慌,擺手示意他不要再繼續講吓去了,還是讓他趕緊想辦法救治老康要緊。
林慶喜叫蚊子幫忙從那隻“松鼠”身上拔了一大咗毛下來,擺在一處乾燥的石頭上,又從懷中掏出一張黃紙符蓋住毛髮,我們大家正要觀看他下一步做何動作,是否要施什麼妖法出來,林慶喜卻頓住說:“實在抱歉,因為有些過程忌諱過多,想請大家暫時避讓一下,只把樹友和我留在這裡就行了,等施術完畢我再叫大家幫忙。”
長毛憤憤地說:“你要搞什麼花花腸子,還見不得人啊!”
麥潔拉著他邊走邊說:“這降頭術本就是神秘的東西,不該看的咱們還是別看吧,一切以老康的康復為重嘛!”
我想想也的確如此,和翟明、蚊子、燕子等人相繼離開,躲得遠遠的,好給林慶喜騰個地方施術。
大家躲到遠處圍成一圈順便吃些乾糧充當早餐,邊討論著一晚上來遇到的各種怪事。蚊子突然拉著我向外急急忙忙地走出去,邊對大家叫嚷著:“我們倆去拉屎,你們可別偷看啊!”
眾人啐他一口轉頭不予理會,我也嘟囔著說:“你去施肥非要拉上我幹嘛?我可不喜歡聞你製造出來的味道,弄不好三天不敢吃飯了啊!”蚊子不答,一直衝我擠眉弄眼,其實我心下明白,這廝哪裡是要去蹲大號啊,分明就是想偷看林慶喜在搞什麼鬼名堂,反正我也想順帶瞄上一眼,也就不揭穿他,大家心知肚明就好,啥叫默契,這就叫默契,這麼多年兄弟,他這點道道我還是知道的。
我兩人回頭看看麥潔等人還在吹牛吃早餐,沒人跟上,心下竊喜。走近營地躲在一簇樹叢後的大石頭上,趴下觀看林慶喜表演。
初看時發現林慶喜竟然把捆綁著老康下半身的繩子鬆開了,蚊子擔心這一來老康要再發起瘋來可就無法收拾了,就要現身組織林慶喜,我拉住他的衣角讓他繼續老老實實地趴在那兒,低聲說:“你猴急個什麼勁,等等看他要搞什麼名堂,就是老康能自由活動了咱這麼多大男人還怕制服不了他?”
眼看林慶喜鬆開繩子,雙腿跪在老康的大腿上防止他掙扎動彈,然後緩緩解開老康的腰帶,褪下了老康的褲子。
蚊子乍舌低聲說:“我的個奶媽呀!真沒看出來這林慶喜原來喜歡這個調調,竟然是個玻璃啊?!可這也太不是時候了,光天化日、青天白日的,他就要來個霸王硬上弓啊!”
我強忍住沒有笑出來,壓低聲音說:“真可憐了咱們老康,我估摸著這個時候他不知道痛苦也不知道享受,太遺憾了,接下來怎麼也得給他們倆再創造創造機會。”
說話間林慶喜伸手到了老康的下身,蚊子又低聲笑著說:“還要整個前戲,你看我叫你來有好戲看吧,就知道這小子打扮得那麼異怪卻一天到晚悶聲不響準不是好人!”林慶喜卻沒象蚊子說的那樣來個什麼“前戲”,只是伸手從老康下身扯了一叢恥毛下來,老康大概經過剛才那一陣折騰已經精疲力竭了,這麼一扯都只是哼哼了兩聲。林慶喜接著給老康穿上褲子,又拿繩子把他捆綁結實,完了還對著老康說:“兄弟,你就忍忍吧,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啊。”
我和蚊子看得詭異,都不勝駭然,不知道林慶喜扯人家恥毛到底要做些什麼。看起來他叫人躲避恐怕也是因為有此一招。
眼見林慶喜把那一叢恥毛用另一道黃紙符包住,也和剛才從“松鼠”身上扯下的毛髮、黃紙符一道擺到了石板上。
轉身突然從腰間拔出傘兵刀,直奔老康的喉嚨劃了過去。
鬼蠱邪術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魔屍(二十六)
看到林慶喜所做的一切實在太過詭異,我躲在暗處驚得險些沒叫出聲來,連忙用手捂住了嘴巴,再看蚊子也是捂著嘴驚恐地直視前方。
林慶喜手中的傘兵刀剛要向老康喉嚨劃去,卻突然頓了一下,彷彿是想到了什麼東西,又從口袋裡掏出個打火機對著傘兵刀烤了兩烤,這才一手按住老康的腦袋,一手持刀划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