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海回敬了一句。“那二哥哥你其不是在同情你自己啊!”陳瑤兒小聲的叫道。
“誰說的!”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還用說嗎?”陳大少奶奶笑著說。“好了好了,你們是不是來看戲的?”陳夫人說,“絮兒,怎麼就你一個人啊?”凌寒絮來到陳夫人的身邊說:“我和姐夫一起來的,他就在隔壁包廂裡。”“段處長來了,財政司最近不是很忙嗎?你姐夫他不是不看戲了嘛!”陳少奶奶說。“嗯,我也覺得奇怪?”凌寒絮回答。“他還是段少的時候,可是個鐵桿票友!”陳夫人說,“戲還唱得不錯呢,可不比臺上的人差。”凌寒絮還是第一回聽說:“沒聽他說過啊!”陳夫人笑了笑,沒有接話。鑼鼓聲響了起來,剛才還甚是喧吵,此刻已經安靜了下來,大家都秉住一口氣,等待著開場的第一聲……
如果說人有不滅的靈魂,那麼當年的那個靈魂和今日臺上的那個人重合為一體了,要不就是老天爺造就了兩個相同的人。廖渙之這麼想著,自己是該喜還是該憂?
“梨園老祖,您是不是太偏心了!”譚仙菱手中的茶杯蓋不停的翻轉著。
站在人群中的安叔已經是老淚縱橫了,就像是自己一直在做的夢,而今天這個夢開始變得真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