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一個人,那是工地裡的一個工人,看他穿著灰sè背心和迷彩軍褲,正昂著頭不停的招著手,示意讓我們過去。
而我清楚的看到那個工人竟然是踮著腳尖站立在遠處,就像一個跳芭蕾舞的舞者一般跌著腳尖一動不動,手不停的朝我們招手。
“那大叔怎麼了怎麼感覺好怪啊。。。”梁鑫說出了他心中的疑慮,便朝那個工地大叔走了兩步。
我連忙將他給拉住,拖到了我的身後,對著他說道:“別過去。。。”
我說著,便往左側移動了幾步,再看向那個大叔的時候,我清晰的看到他的身後還有一個穿著白sè長裙的女人正緊貼在那個工人大叔的背上,我看見工人大叔的雙腳並不是跌了起來,而是踩在了那個女人的雙腳之上。。。
鬼墊腳。。。
我連忙反應過來,這個女人就是剛才被我嚇跑的那隻縫嘴女鬼。我心裡冷笑這個女鬼的有些智商低能,這麼詭異的動作,這麼詭異的夜晚,誰會蠢到自己走過去給她害啊。。。
可就當我不當這女鬼是一回事的時候,那個工人大叔的頭突然垂了下來,雙眼裡突然像兩個月亮一般發著光,然後他又對著我和梁鑫招了招手。
我們兩個頓時就像身體失去了控制一般,站在了那裡,接著雙腳竟然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
“混蛋!我怎麼。。。自己動了。。。”
我和梁鑫就這樣朝著那個工人大叔的方向走了過去,我連忙對著梁鑫回答道:“別看。。。”
我想提醒梁鑫別看那個工人大叔的眼睛,可是我才說出兩個字,突然覺得自己的嘴巴也失去了控制,嘴唇緊閉,讓我嗚嗚嗚的說不出一個字來。
這時的我有一些慌張,眼看著自己和梁鑫離那個工人大叔越來越近,而那個大叔此刻竟露出了詭異的微笑,嘴裡不停的發出嗚嗚嗚的怪叫之聲。
“嗚嗚嗚”
“嗚嗚嗚”
“嗚嗚嗚”
那個大叔不停的怪叫著,而我也同樣的叫著,雖然我知道自己是在喊胡白單這個名字,可是嘴裡只能發出嗚嗚的怪叫聲,和那個大叔發出了完全沒有區別,就像兩個啞巴正在聊天似的。。。
我見自己的辮子沒有反應,便知道不妙,眼見著自己就要到那個大叔的面前,便有些驚恐。
那大叔的身後突然探出了一個女人的頭來,我看見那女人的嘴巴被針線縫得嚴嚴實實的,正勉強的擠出猙獰的笑容對著我微笑,嘴裡還不停的流出鮮血,看起來十分的駭人,而就是這時,我看見那個工人大叔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彈簧刀,按了一下,便就要向我的脖子划來。
就在我感覺自己命在旦夕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急急如律令”
接著我就看到一個拳頭猛地打向了那個工人大叔的臉上,一拳將他給擊飛出去幾米遠。
我見到這個情況有些愣住,轉頭看向我的身旁,讓我驚訝的畫面出現了。。。
只見梁鑫威猛的站在了那裡,手裡緊握著拳頭,死死的盯著那個工人大叔,而他的胸前正貼著一張“乾坤魁力符”,還不停的閃著微光。
“你。。。”我有些吃驚的看著他,心想他是怎麼擺脫那個女鬼的控制的。。。還第一時間貼上魁力符把那個工人大叔揍飛。。。這也太不符合邏輯了。。。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梁鑫嗎?
我有些發呆的望著他,只見他一臉威武之sè的衝我笑了笑,那模樣看起來十分的威風凜凜,正當我想問他是怎麼解除那女鬼的控制時,我朝他身上仔細的看了看,頓時差點沒有笑出來,只見和他威武的姿態極其不符的是他穿著的褲子,在褲襠的地方溼成了一片。。。
童子尿。。。我有些無語的反應了過來。。。原來這傢伙是靠童子尿解除的控制。。。真夠扯淡的。。。
我不知道該笑該哭的看了眼梁鑫,只見他得意的對我說道:“混蛋。。。怎麼樣。。。這次可是我救了你啊。。。”
“你牛逼。。。”我有些感慨自己竟然是被個用童子尿當絕招的傢伙救了一命,以後還真不好意思把這事說出去。。。
我調侃了梁鑫一句,便沒有再鬧下去,連忙jǐng戒的看著幾米外的工人大叔,直接他剛才被梁鑫一擊倒地之後,以極為不正常的方式站立了起來,就像一個不倒翁似的。
而他站起之後,又一次昂頭對天,看著月亮的方向。我知道他這是還想用剛才那招控制我們,便也沒再給他機會,對著自己辮子就是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