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2 / 4)

小說:傾平亂世 作者:童舟

了桌前,然後說:“傳聞鄭天河鄭將軍匪盜出身,一身的匪盜習氣,我雖然和將軍接觸不多卻沒察覺將軍身上有什麼粗俗的習性,時隔三日當刮目相看,看來將軍在甘南變得不少啊,那些傳聞現在真是辱沒了將軍。”

鄭天河易容後一副滄桑老者的模樣,卻很沒老者持重派頭的說:“哈哈,那是自然,能得姑娘讚譽鄭某心中暢快,不知姑娘有沒有時間和我獨自斟酒賞月一番?”

想找沒人的時候和我單獨談話,還是想用這樣的用語讓我尷尬好讓你場面上佔先機?我很謙和得笑著說:“將軍身邊的人不值錢,我身邊的人可都是同心同命,實在沒法撇下她們和你一個糟老頭子幽會啊。”

鄭天河愣了一下,我呵呵一笑:“要是將軍能再年輕個三四十歲,我到還能考慮一下,可惜啊。”

鄭天河面色略僵的說:“姑娘不大自重啊。”

我依舊笑吟吟得說:“自然沒鄭將軍持重,將軍每次面見甘南王單獨議事都會取下自己從來不在別人面前取下的面具,對自己的主君忠恭得很啊,怪不得能在四風將軍中獨得寵信,連出個門因為隱瞞身份不方便戴面具都要辛辛苦苦得易了容,深怕別人看去了你自己的真面目,嘖嘖,將軍對自己的皮面看得可真緊。”

鄭天河臉色更僵了,目光中寒光一現,我又說道:“是不是現在想著,當初把我們押在都司府衙的大牢時就該全殺了?”

鄭天河勉強一笑,“姑娘怎麼能這麼說,鄭某可不是過河拆橋的小人。”

“不是過河拆橋的小人?”我冷哼一聲,“你想說看守牢獄的五個獄卒不是你派人殺的?貼遍甘南全境的通緝文告不是你的主意?”

鄭天河神情這時才多少自然了一點兒,不溫不火的說:“是又如何,離公主已死,聖劍現在下落不明,你在甘南那一鬧,所有找聖劍的人現在都奔著諦釋去了,誰還會找你們的麻煩?就是甘南容不了你們,你們還不會找別的去處,又何必非要惦念著甘南這塊兒地?”

我沉臉看著鄭天河說:“我們不管怎麼著也是和聖劍有過關係的人,難保不會被一些多心的人盯上,只要有人編造一些留言放出來把我們再和聖劍掛上鉤,那我們恐怕還是清淨不了,如果不是這樣,你們怎麼會下那麼缺德的通緝令來趕我們走?不是過河拆橋?哼,借我和段璐的手除掉鄭天河原來的心腹親兵,為了一張通緝我們的文告你殺了五個自家衙署的獄卒,我可不覺得有什麼缺德事兒你還做不出來。這麼緊黏著我們跟來漳國,還想從我們身上圖謀什麼?”

鄭天河面上很無辜很純善得說:“姑娘,我哪兒有圖謀你們什麼?我來這兒是有自己的差事的,至於我借你們的手除掉我的親衛,姑娘你這可就糊塗了,四年之中我要除去的人早就能處理乾淨了,哪兒等得到利用姑娘去做。至於那五個獄卒,姑娘想必也該清楚獄卒平日裡吃的是什麼飯,我挑的那五個都是死有餘辜的。”

我譏諷的嗤笑到:“死有餘辜?你甘南的律法是用來幹什麼吃的,死有餘辜的人不擺到檯面上堂審處理了,卻轉著彎兒的弄這些花花腸子。”

旁邊的段璐立馬沒好氣得插了一句:“哼!天生的小人!”

鄭天河並不動怒,往自己的空茶杯裡到了杯茶慢慢的說:“那幾個獄卒當初沒照看好我一個重要的人證,我吩咐過的人他們都這樣照看,平日裡死在他們手中的犯人還不知有多少。我可沒耐心秉了甘南王再讓他命府尹去查自己屬下的差人,查不出個所以然不說,還得被府尹暗地裡罵我拆他臺,惹那些文官和我作對,有這機會還是直接殺了的乾淨。”

我心中默然,這世上誰都沒把別人的命當做該珍重的東西,鄭天河是,我為之鳴不平的五個獄卒也是,而面上卻依舊冷著說:“是啊,給自己惹過麻煩的人早早找機會殺了比較省心,那不知殺了你兩百多親衛的我們,你打算找個什麼機會?上次見面還氣勢洶洶說什麼自己的兩百多兄弟不是白死的,遲早要找段璐做個了斷,現在怎麼坐的這麼安穩?是還沒找著合適的機會?”

鄭天河看著我猶豫再三,終於壓下一口氣,緩緩說道:“我以為姑娘應該明白,甘南雖然貼了通緝你們的文告,卻絕沒有與你們為敵的意思,以後各不相干對誰都好,卻沒想到姑娘對我們這樣多心,看來不把此行目的和姑娘說明白,姑娘是不會放心了。”

各不相干對你甘南自然很有好處,對我?哼,我靜靜的看著他等待下文,鄭天河很無奈的說:“我來這裡只不過是例行的軍糧採購而已,姑娘可以釋疑了嗎?”

我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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