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具屍體還沒來得及處理,如果被人發現多有不妥,我們是不是先行離開的好?”
棪鬼冷哼一聲:“哦?那你倒是出去看看動靜啊。哼,你以為我等在這裡容你們這麼造次的闖進來,會毫無防備?會任由你們將弄得整個客棧攪的雞飛蛋打?”
事實上,這個客棧早就被棪鬼的隔音結界所籠罩,客棧之中的人根本沒有察覺這番騷動,漆黑的夜依舊在眾人的沉睡中寂然無聲。
嚴老大小心揣度著棪鬼的意思,微微躬身低頭說:“是屬下冒犯,望閣主見諒,一切都由閣主做主。”
棪鬼笑看這嚴老大說:“不愧是名堂的人,見機得得快,行事圓滑的很啊。”
嚴老大不慌不懼的回到:“名堂的人,最善此道。”
棪鬼笑著拍了拍嚴老大的肩膀:“我掌鬼閣,你就是名堂堂主。”
嚴老大一拱手深揖高唱:“謝閣主!”1
鷂子和櫥子二人也隨著嚴老大默然深揖,待嚴老大起身後才起身,棪鬼看著後面的二人問嚴老大:“聽你叫這兩人鷂子和櫥子?他們二人都是你的下屬?”
嚴老大很恭敬的回到:“回閣主,這兩人都是我在名堂中收的義子。”
棪鬼微微一笑,卻不再理會鷂子和櫥子,而是對嚴老大問道:“洪襄熙的事情是怎麼回事?現在吳洛已死,你們這次的任務是從何而來?”
嚴老大答道:“因為鬼閣閣主已死的訊息來源有點兒蹊蹺,所以鬼閣中的兄弟大多都將信將疑,鬼閣在外的盛名也並未減弱多少,因此鬼閣中的一些人還是會接到僱主委託,我們這些專門負責鬼事接洽的名堂中人也都按以往的慣例選擇可接的鬼事往外安。,只是後來鬼閣閣主一直未能現身,我們和嗜生堂的聯絡不暢,以至於許多買賣接到手卻沒人去做。堂主怕這樣下去會有損鬼閣威名,所以就將我們名堂中的人派出一些去了結鬼事。我們接的洪襄熙的這樁買賣,原本不是嗜生堂的鬼差,而是我們名堂的本行,只是後來洪襄熙開始盯上鬼閣的做下的案子,所以不得不殺人滅口,但以現在鬼閣人手缺乏的狀況,屬下又實在找不著人來接手,無奈之下也就只好自己帶人來了結這事。”
棪鬼一眯眼說:“洪襄熙的買賣到底是什麼?是從誰手中接的?”
嚴老大解釋說道:“我們的差事是監視洪襄熙的一舉一動並每三日向僱主彙報一次,至於到底是從誰手中接的,屬下也不清楚,這事是名堂四檔頭派下來的,我們的回信也是向四檔頭直接回報,再由他與僱主接洽的。”
棪鬼審視著嚴老大說:“這樣行事,對於人手缺乏的鬼閣來說還真是大費周折啊,以往四堂的檔頭也是很少親自出面行事,出面必然是挑大樑的角色,這次四檔頭卻做了個傳訊的新手活計,奇怪的很啊。”
我正凝神注視著棪鬼那邊的動靜,誰知就在這時有個人跌跌撞撞的往我和洪襄熙藏身的死巷衝了進來,我無奈收心攜著洪襄熙從死巷中一躍到了一邊的屋頂,之間那人已經一頭撞進死巷,倒在我和洪襄熙之前藏身的地方。我粗略的檢視了一下他的身體情況,這人一身刀傷,卻都很好的避開了要害,只是一路奔逃傷口難以癒合,失血不少,此時已經神志昏迷不清了。
我讓洪襄熙呆在一邊準備下去救人,水質洪襄熙一拉我,說:“姑娘,怕不大妥當。”
我冷臉對洪襄熙問道:“怎麼不妥當?”
“這人渾身刀傷,來路不明,我們現在又身處險境。不宜多做牽扯。”洪襄熙說得義正言辭,卻讓我一陣的噁心厭煩,甩手一推他說:“這世上不是就你洪襄熙的命才值錢。”
說完我就拋下洪襄熙,躍入巷中開始救治重傷之人。
由於這邊的事情一時間還是挺費精力的,所以棪鬼那邊的事,我就沒再看下去,等我將重傷之人治好再看客房中情行時,不由呆了,隨意就暗暗罵了一聲,真他娘晦氣,就這麼一會兒分神,棪鬼就帶著那三個鬼閣中人和兩具翼衛的屍體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我懊惱的拍了拍腦袋,心想雖然不知道棪鬼為什麼要消匿一行人的形跡,但以現在棪鬼的身手應該出不了什麼大事,還是先返回崎開縣,靜待棪鬼迴音吧。
我看了一眼被我救治的人,他現在因為我下的禁制而處在昏睡之中,我卻在猶豫要不要現在叫醒他,向他說明是我救了他的性命,想了半天,終於還是一腳揣在他腰間解了禁制,同時一竄上了屋頂,抓著洪襄熙的胳膊就帶他離開,那人迷迷糊糊的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全身傷口盡皆痊癒,周圍有空無一人,奇怪不已,之中很放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