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抓住他的寬大衣袖,臉上笑眯眯的格外可愛。
“不好好修煉,整天就知道玩,就你那點本領,數十米外的時候就發現了你的蹤跡。”役之行者憐愛的看著自己的小孫女,故作嚴肅的訓斥道。
螢絲毫不以為意,臉上帶著歡快的笑容,不說話。
老者無奈的搖搖頭,收起臉上的嚴肅,寵溺的揉了揉螢那一頭耀眼的金髮。
“遁兵衛,螢的實力太差,以後就要靠你們了。”
“螢大人還小,等年齡大了實力自然會提高。”
老者搖了搖頭沒說話。
“好溫馨的場面,不過我要打擾一下了。”一個刺耳的聲音陡然在祠堂外響起。
“白浪,誰讓你進的祖祠堂!”波濤猛然坐起,急急訓斥道。
白浪臉色閃過一絲掙扎之色,眼中神色更加堅定:“父親,你真的要守著那個禁術到死嗎?”
“你胡說什麼,還不快出去!”波濤眼中閃過焦急神色。白浪是他的兒子,如此魯莽冒犯祖祠堂可是大罪。
役之行者擺了擺手:“好了,不要太過苛責。白浪是我們土蜘蛛一族的天才,早晚有資格來這裡。”
白浪眉毛挑了挑,對他父親的頻頻閃爍的眼色視而不見:“天才?註定守著一個不能用的禁術到死的天才嗎?我寧願不當這個天才。”
“大膽白浪!”遁兵衛猛然喝道。
役之行者挺直佝僂著的背,伸手把螢拉倒身後,肅然的看著白浪。伸手阻止了準備動手的波濤和遁兵衛。
“讓他說下去。”
“說就說。為了那個不知所謂的禁術,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了外村人手裡。每天睜開眼,我幾乎都能看到我父親的結局,我自己的結局!土蜘蛛不能被這種東西拖累。要麼徹底銷燬這種東西,要麼就拿出來,用禁術的力量獲得我們土蜘蛛一族應有的尊嚴!”
“住口!”
波濤大喝一聲,轉頭對著役之行者跪拜行禮。
螢躲在身後,眼中閃著恐懼之色,他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憑什麼住口,只要有了禁術的力量,我們土蜘蛛一族,就能成為宇智波、千手那樣的存在。到時候,整個忍界都會懼怕我們一族!”白狼眼中閃爍著火熱的光芒。
役之行者剛想開口。
一個突兀的聲音陡然在祠堂之中閃現。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這麼精彩的演出。可惜,我沒那麼多時間欣賞。還有就是,即使你會用那什麼禁術,也沒人懼怕你們。衰落代表著被淘汰,一個被淘汰了族群,還期望靠一個禁術崛起?笑話!”
祠堂中的眾人頓時大驚失色,沒想到竟然被人摸到了家門口!
一層淡淡的薄霧突兀的出現在祠堂中央。
“霧隱之術?!你是霧隱!”遁兵衛驚疑不定。
白浪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叛變了,立即拿起兵器小心警戒起來。
“霧隱?不不不,我們是誰你就不要管了。你需要知道的就是,跟我們走吧。”
“竟然敢覬覦我土蜘蛛一族的禁術,你就不怕木葉的追殺嗎?!”役之行者大喝道。
再不斬不屑的撇了撇嘴。木葉?頭頂上那位大人可是木葉的叛忍,不對付你們,依然要面臨木葉的追殺。
“廢話真多。動手,全部放到!”
再不斬已經沒有了和他們扯皮的心思。
斬首大刀撕破濃濃武器,轟然砸向白浪。
白浪果然不愧是忍術天才,雙手結印,一個大大的御字突兀的在身前集結而成。
轟!
大刀一下就把漆黑字型劈成兩半。再不斬手腕一轉,改劈為拍。
砰的一下就把白狼砸飛出去。轟隆一下撞在牆壁上,掉在地上不省人事。
“這就是天才?”再不斬不屑的冷哼道。
手往後一拽,斬首大刀順勢滑過一個弧形,狠狠的斬向身後。
鐺!
火花四濺。想要偷襲的波濤頓時被再不斬一刀劈飛。
倒在地上的波濤剛想起來反擊,一擊重重的手刀看在了它的脖頸之上。他頓時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再不斬雙手結印,心意一動,濃霧悄然散去,祠堂內再次恢復清明。
看著已經被捆綁起來的役之行者和遁兵衛,再不斬滿意的點了點頭。
“桃地再不斬?!你怎麼敢來火之國?!木葉不會放過你的!想要我的禁術,我告訴你,這是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