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承認,還要殺人的人,除非她有病,否則的話,打死都不會相信。
“賤人!狐狸精!不要臉!”莊玫怡死死盯著安默,狠狠地罵道,忽然起身朝安默撲過來。
安默搖頭,鑑定完畢,的確有病,至少心理不健康,疑神疑鬼。
微微閃身,避開迎面而來的水果刀,抬手砍在莊玫怡後頸的位置,莊玫怡立即暈了過去。
安默先把莊玫怡扶到床上,又才相繼解開汪霖三人身上的繩索。
據汪霖說,玫怡找到他藏在櫃子裡的麻醉藥品,把藥注射進紅酒瓶裡。三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喝了酒,藥勁發作後,渾身乏力,被莊玫怡綁起來並藏在閣樓裡面。
別墅裡有閣樓?汪霖沒有安默說過,她自己也專注地面,壓根沒有意識到頭頂上的情況。
汪霖給莊玫怡注射過鎮定劑之後,四人圍在床前,一言不發。
良久,汪齊鳴打破了沉默,凝重地開口:“爸,我媽說我不是他的兒子到底怎麼回事?”
安默也把好奇地目光落在汪霖臉上,蔡麗琴暗中握緊雙手,表情卻一如既往地冷漠。
汪霖似乎很為難,眼角餘光有意無意瞟向默默站在角落裡的蔡麗琴,猶豫許久,最後重重地嘆息了一聲,無奈地說道:“你媽神志不清,她的話你覺得有必要相信嗎?”
“可是…”
汪霖低下頭,喃喃道:“你媽患有不孕症,最後做了試管嬰兒才有了你,她可有點心理障礙吧。”
“心理障礙?呵!”汪齊鳴自嘲一笑,看到床上似乎睡得很安穩的莊玫怡,手臂一甩,轉身走出房間。
汪齊鳴走到門口,忽然回頭,冷聲道:“希望你們不是用捐來的卵子做了試管嬰兒?”
汪霖楞了一下,尷尬的笑道:“怎麼可能?”
“哼!”汪齊鳴面露譏笑,扭頭走遠。
嗚嗚嗚……
別墅外面傳來警笛的嗚鳴聲,安默撓了撓頭,抱歉道:“不好意思,我之前打電話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