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被鬼上身了?
不著痕跡地放開,打算偷偷收回自己的手。
然而,就在她的手剛剛離開汪齊鳴的肩膀上,汪齊鳴倏忽間猛然轉身,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死死地握在手中。
汪齊鳴的手勁很大,幾乎要將安默的腕骨捏碎。
安默皺了皺眉,不悅道:“你把我捏痛了,能不能放手啊。”
“那怎麼辦?我不想放手呢。”
黑暗中,安默看不清汪齊鳴的表情,但他那陰陽怪氣的說話聲,給安默相當不好的感覺。
“你喝酒了?”安默問道。
雖然酒窖裡本來酒氣撲鼻,汪齊鳴張口說話時撥出的氣體,分明散發著更為濃郁的酒氣。
“呵呵,酒壯慫人膽,你沒聽說過嗎?”汪齊鳴攥住安默的手臂往下一扯,安默本能性的向相反方向反抗,但她似乎有點用力過猛,連連踉蹌了好幾步,最後不知踩到什麼滑膩的東西,身體向後直直倒下去。
“啊!”
安默結結實實摔在地上,腦袋好一陣眩暈,雙眼金星直冒,身體綿軟無力地癱倒在地上,老半天都沒能回過神來。
見安默摔倒,汪齊鳴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把一瓶聞著像藥酒的不明液體灌進了安默嘴裡,然後趁安默沒有反抗能力的時候,欺身而上,雙手按住安默的手臂,健壯有力的右腿死死壓住安默的腰部和大腿,以一種不可描述的曖?昧姿勢禁錮了安默的自由。
“咳咳咳咳……”部分液體嗆入氣管,安默劇烈地咳嗽起來,一直咳到肺部隱隱作痛,才漸漸平息。
見汪齊鳴突然對自己不禮貌,安默無名火起,怒道:“你幹什麼啊?!”
汪家的事情,是她到目前為止,接的最讓她窩火的案子。
“你說我想幹嘛?”汪齊鳴陰陽怪異,他雖然沒有明說,言下之意顯而易見。
“你特麼神經病是不是?”安默不傻,當然知道汪齊鳴的隱含意義,只不過,她沒有想到汪齊鳴居然會在這種時候、這種情況下,會想幹這事兒,腦袋被車撞過嗎?
“哈哈!我很負責的告訴你,我就是神經病。”汪齊鳴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對安默上下其手。
“你什麼意思?”安默被汪齊鳴的話驚住了,她感覺到汪齊鳴不安分的雙手,但她不知道對方剛才給她喝了什麼東西,現在四肢痠軟、渾身無力,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
“你以為有病的只有我媽嗎?不!還有我!”
汪齊鳴的話,就像一記驚雷在腦海中炸響,震得安默大腦嗡嗡作響,久久失神:“你…什麼意思?”
“你說的對,我有神經病,還是祖傳的。”汪齊鳴壓向安默,嘴唇和鼻尖在安默臉上、脖子上輕輕摩挲。
燥熱的呼吸和鼻息噴薄在肌膚上,驚起安默滿身雞皮疙瘩,結結巴巴道:“汪齊鳴你冷靜點,有話好好說。”
“對不起,我現在很冷靜,我知道自己想幹什麼?”汪齊鳴說著,從褲兜裡掏出一把手術刀,獰笑道,“看見了嗎?當初,我就是用這把手術刀挑斷了姜元元的手腳。”
“姜元元的手腳是你挑斷的?!”安默目瞪口呆,努力消化汪齊鳴剛才那一番話,她完全不敢相信,把姜元元害得那麼慘的人,竟然會是汪齊鳴。
細思極恐,回想之前,當時汪齊鳴進入房間的時候,似乎只對她的存在感到驚訝,對另一張床上的姜元元彷彿壓根沒看見一樣,始終沒有對姜元元的存在,感到一絲一毫的驚訝和不解。
那個時候,她一心琢磨著該如何應付蔡麗琴,所以便沒有主要到這個問題,現在回過來去想,簡直漏洞百出,是個人都能看出汪齊鳴的反應不合乎常理!
“是啊,誰讓她不聽我的話,非要勾引我不可爸,惹得我媽不開心,罪有應得!”
“你!”安默語塞,和瘋子講道理,她一定瘋了才對。
“你放心,我下刀很快,不會很疼的。”汪齊鳴陰森森一笑,見安默失去掙扎的力氣,便從安默身上離開,跪坐在一旁,輕輕地拿起安默左手,細細觀摩起來。
時間一點點流逝,酒窖裡死一般的寂靜,兩人都沒有話說,安默只能聽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和心臟狂烈跳動的砰砰聲。
“別怕,只要你乖乖地陪著我,我會一直對你很好的,永遠都很好。”汪齊鳴吻了吻安默的手背,痴痴的說道。
“啊!!!”安默精神瀕臨崩潰,失控地大叫。
特麼的,她倒了八輩子的血黴,才遇到這麼一家子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