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銘徹底無話可說了,看著安默露出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好了好了,開玩笑的。再說,我有那麼小氣嗎?對了,謝謝你剛才沒有拆穿我哈,不然我真的要尷尬了,哈哈。”
她是在生氣,但並不沒有生王銘的氣,而是生自己的氣。
難道她是天煞孤星的命嗎?所以一個親人也沒有。
她很孤獨,她也怕孤獨,所以很想找到安全感和歸屬感。
哪怕是王銘,她有時候,也覺得自己離對方好遙遠,可望而不可即。
或許,人的本質的確就是孤獨。就算她有親人,她仍就是孤獨的存在,孤單的在世間行走。
“沒有沒有,我還可以做得更好。”王銘連連擺手,謙虛道。
“行了,你不用擔心,我沒那麼小氣啦。再說對不起的話,可要友盡了哦。”安默在王銘肩膀上拍了一下,忍俊不禁地笑起來,一掃方才的陰鬱。
“不說了不說了。”見安默的確沒有生氣的樣子,王銘放下心來。
兩人走在大街上,不過這裡地處市區繁華階段,附近又有許多娛樂場所,所以即使時過午夜,仍舊燈火通明,車水馬龍,人聲鼎沸。
“嗯。你打車回去嗎?”安默問道。
“太晚了,不回去了,和你一起找賓館。”王銘豪爽道。
“和我一起?小心被人看到了,又往你身上潑髒水哦。”安默笑吟吟提醒道。
“潑就潑,清者自清!”王銘不甚在意道。
“那就好,害怕你到時候哭鼻子呢。”
“額…怎麼會?小默也太小瞧我了吧。”
大不了就是被人誤認為開/房嗎?那又有什麼,人安默都不介意,他還矯情什麼?
況且,他們男未婚女未嫁,談個戀愛開個房,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咳咳,想偏了想偏了。
兩人說說笑笑,二十幾分鍾之後,就找到了一家賓館。
沒有隻剩一間房的狗血劇情,兩間房挨在一起,相互道一聲晚安,關上房門準備習俗休息。
安默躺在床上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靜下來,她才發現自己還有好多事情沒有處理乾淨。
比如說秦晴家的事情,女鬼逃走,譚子文失蹤,譚軒也還滯留在人間,這是一連串的問題。
還有張渡,她雖然沒有作出承諾,但她還是希望,儘早了卻對方的心願。
剝皮女屍的案子以及地窖的事情,因為那不是她應承下來的事情,沒有太多責任上的負擔,只要盡力而為就行了。
第二天,安默一早醒來,首先打了個電話給秦晴,瞭解情況,如果不是特別急的話,她打算空下來了再去秦晴那裡收尾。
秦晴自己說她一切安好。
不知是懼怕煉魂珠,還是得到了譚子文便心滿意足,反正女鬼暫時沒有再去找秦晴的麻煩。
對安默的幫助,秦晴自然感激不已,但對丈夫譚子文的離奇失蹤,她卻表現的十分冷淡。
因為她清晰的記得,是丈夫譚子文,親手把她送到了太平間。
雖然安默解釋,譚子文應該是被女鬼迷惑了心神,才做出這種荒唐的事情,但秦晴的態度並未因此而改變。
其實,在此之前,兩人的感情就出現了嚴重裂痕。譚軒患有自閉症,且難以治癒,譚子文一直要求再生一個孩子,但秦晴覺得是他們虧錢了兒子譚軒,所以一直不肯同意。
兩人因為生不生二胎的事情,鬧得很不愉快,夫妻感情越來越淡漠。
譚子文在外面有女人,秦晴早就察覺出來了,她一方面不願意相信,另一方面照顧譚軒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精力,所以也沒那個功夫去管。
後面發生了這一切,她數次死裡逃生,心態發生巨大轉變,把很多東西都看淡了,包括婚姻就是愛情的墳墓,包括全身心的付出反而被仇恨。
哀莫大於心死。安默覺得,用這句話來形容秦晴的心情,十分貼切。
秦晴為生命曾經最重要的兩個男人,丈夫和兒子,傷透了心,最終也死了心。
譚軒不說,完完全全被冤枉誤會了。其實,在譚子文心裡,秦晴還是非常重要吧。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在秦晴昏迷不醒的時候,熬夜守在病房外。
最後,安默把事情真相,一五一十地都告訴了對方,其中主要是關於譚軒的。
在安默告訴秦晴,一直企圖傷害她的兇手另有其“人”,而譚軒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