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王銘開心道。
看到王銘,安默心情瞬間明朗,一掃之前的鬱悶。
“嗯,早點回去,明天還要上課。”
“太晚了,我送你。”王銘把手裡一個小紙箱遞給同行的民警,拜託道,“梁哥,幫我交給特別行動小組的顏百辰。”
“沒問題,你去吧!”被他叫做“梁哥”的民警,心有靈犀地笑著應道。
王銘小跑向安默,還沒走到安默跟前的時候,被身後走出來的張虹叫住:“銘子!”
聞聲,王銘隨即駐腳,扭頭看向張虹。
張虹揚了揚手上一疊資料,微笑道:“你去哪裡?還有很多檔案沒看完呢?”
王銘片刻糾結,很快打定主意,堅決道:“很快,一個小時之內趕回來。”
其實哪有很多事情,他都閒得淪為跑腿打雜的了。
“那也不行,還沒有下班,你這叫擅離職守。”張虹來了勁,語氣嚴肅地說道,眼睛挑釁地看著安默。
安默挑眉,左臂環胸,右手摩挲著耳垂。
這種時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考驗一個人決心和真心的大好機會?
王銘有點不喜張虹的趾高氣昂和頤指氣使,微慍道:“虹姐,我送小默去了。反正我是臨時工,你想開除我就開除我吧。”
派出所離開了他照樣正常運轉,他沒有這一份協警的工作,同樣餓不死。
“小默,我們走吧。”
“嗯。”安默表面上假裝淡然,但心裡卻樂開了花。她就是個小女生,看見喜歡的人心裡眼裡都裝著自己,說不歡喜那絕對是假的。
“王銘你……”
張虹氣地狠狠跺腳,派出所的民警見氣氛不對,趕緊抱著紙箱溜之大吉。
市上派下來的人,他小小一派出所民警惹不起。就是不知道王銘那小子什麼來頭,居然和“特別調查小組”的人那麼熟。
靈異小組對外和對下級部門,宣稱為“特別調查小組”。
目送王銘和安默消失在門口,張虹暗中磨牙,恨恨道:“好,算你厲害!”
……
車上,王銘心情不錯,顯然沒有被張虹影響自己的心情,也不擔心自己是否要被炒魷魚。
安默和他想法一致。
雖然王銘剛才違逆了張虹的意思,但依照張虹的性格,以及對王銘的喜歡程度,挾私報復絕不可能,找機會向安默撒氣倒有可能。
“小默,你們去廟裡,發現了什麼嗎?”
“就是沒有啊,廟子裡不但沒有女童鬼魂,女嬰的也找不到。什麼人會把女嬰和女童活活餓死,然後還把人家的魂魄也收走?”
安默冥思苦想,始終不得要害。
“嗯,我也不明白。如果目的在索取靈魂,好像沒必要花幾天時間餓死小孩,太大費周章了,當然不能排除某些特殊的需求;女嬰身上有大量不致命的咬痕,這是典型的虐待折磨,從犯罪心理學角度講,我認為,兇手更像是為了發洩某種報復心理,所以才極盡可能地折磨受害人。”
“報復殺人?兇手到底是痛恨女嬰呢?還是痛恨女童呢?”安預設真思索。
她始終認為,女童忽然牽涉進這個案件,顯得很突兀。
“你說,女童有沒有可能,是兇手計劃之外的突發因素?”
“我也考慮過,因為畢竟有規律可循的,還是半歲女嬰,我們可以先撇開女童,單獨看女嬰的事件。第一名女嬰的死亡時間,大概是上週六,也就是說,兇手應該是在第一名女嬰死亡後,才再次作案,盜走第二名女嬰。”
“第一個死了才找第二個,應該是為了尋找替代品。但從ta虐殺女嬰的行為上來看,看來兇手很痛恨半歲女嬰。唉,怨念太深,無可救藥,多半是心靈嚴重扭曲的變態。”
說起這個,安默突然記起一件不相關的事情,略一琢磨,越覺得好像有可疑。
“王銘,你知道現在很多家庭生二胎吧?”
“嗯,怎麼了?”王銘點頭。
政府天天宣傳,幼兒園的小朋友都知道,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我網上重新整理聞的時候,看到好多家庭的大寶,非常排斥父母生二胎,有天天哭鬧的,有離家出走的,有要自殺的,還有揚言要把弟弟妹妹摔死捂死的。”安默哭笑不得,這些小屁孩太能折騰了。
“咦?小默聽你這樣說,好像有那麼點意思,是不是兇手母親就給ta生了一個半歲左右的小妹妹?”
b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