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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她必須得到一個結果,無論好壞!
成功就是天堂,失敗就是地獄,沒什麼好說的!
沉思中,一陣沉穩的腳步,緩緩靠近。
突然一驚,抬頭看向來人,果然,就是她日思夜想的那個人。
拼命按捺住心中激動,努力讓自己顯得自信淡然。
“你來了。”
“嗯,久等了。”王銘不冷不熱地回應,隨即落座。
侍者走上前,笑容甜美道:“先生,需要點什麼?”
王銘回以微笑,禮貌道:“白開水,謝謝。”
侍者一愣,旋即重新浮出笑容:“不客氣。”
張虹眸光忽閃,低下了頭,不知心裡在想什麼。
一直到侍者將白開水端上來,兩人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又過了大概兩分鐘,張虹沉不住氣,率先開口:“我還以為你不願意來。”
王銘搖頭,臉上不露喜怒,淡淡道:“虹姐哪裡的話,大家都是朋友,又不是敵人。”
“呵呵,朋友。”張虹自嘲的笑笑,“王銘,你…真的打算和安默在一起了嗎?”
王銘不假思索道:“不是打算在一起,而是就是在一起。”
張虹被王銘的態度給刺激到了,音量突然放大:“我到底哪點…”
周圍投來好奇或厭惡的目光。
張虹面上一窘,突然又小了下去,搖頭嘆氣道:“算了,這個問題我已經問過很多次了,問了也是白問。反正她哪點都比我好,是不是?”
王銘對上張虹質問般的眼神,習慣性地想說上一大堆話,轉念一想,生生止住了這個念頭。
婆婆媽媽這是病,得治!
無比肯定地點頭:“對!她在我心裡就是最好的!”
“呵!”張虹一聲苦笑。果然越變越壞,現在連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也不屑於說了。
“吃點東西吧,來了總不能就喝杯白開水吧,我又不會下毒,那麼小心翼翼地幹嘛?”說罷,招手對附近的侍者說道,“服務員!”
“好的,先生女士,請問你們需要點什麼?”
“菲力牛排,五分熟。”
“先生您呢?”
“我不餓,謝謝。”王銘禮貌地拒絕了。
侍者為難地看了眼張虹,後者擺手,道:“不要算了。”
侍者一臉尷尬地說了句“兩位用餐愉快”,然後輕手輕腳地走遠了去。
張虹看著不苟言笑的王銘,忽然無名火起:“你真夠小心謹慎的,就那麼怕我下毒嗎?”
“習慣了。”王銘不鹹不淡地應道,“虹姐,有什麼直說吧,我還趕時間。”
“你是不是對自己的專一感到很驕傲?你知不知道,你對一個女人深情不移的時候,對其他的女人來說,就是冷血無情。”
“虹姐,這不是可以讓我移情別戀的理由。”
按照張虹這種說法,為了不傷害“其他的”女人,他豈不是應該把自己變成一個三心二意、腳踏幾隻創的人渣?
“好吧,不說這個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張虹無意繼續這個話題,“我明天就走了。”
“嗯,祝虹姐在帝都工作順心,身體健康,萬事如…”王銘適時的送上祝福。
張虹突然勃然大怒,拍的一掌拍中桌子,不顧形象地怒吼道:“夠了!不要再說了!”
四周又投來複雜的目光,張虹面紅耳赤,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王銘隨即抿嘴不言。
張虹似乎想通了什麼,突然神情萎靡起來,認命道:“算了,我知道都是我異想天開。謝謝你來給我送行,以後就當朋友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王銘認真思考了一下,認真道:“虹姐遠在帝都,又是關局手下的得力干將,跟我這種無業遊民做朋友不太合適,所以我看還是算了吧。”
做不成戀人做朋友,那都是假的,除非想玩曖昧,他既沒有這個膽量,也沒有這份心思。
張虹雙眸噴火,連連深呼吸好幾次,將胸中一口惡氣強行壓下去,咬牙切齒道:“好!算你狠!服務員結賬!”
張虹怒氣衝衝地起身結了賬,然後從收銀臺徑直出了門,其後再也沒有多看王銘一眼。
見她氣沖沖地離開,王銘長長舒了一口氣,抹了把額頭,竟然出了一層薄汗。
裝高冷很吃力,差點就破功了,還好不辱使命。
王銘覺得口乾舌燥,看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