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念念不忘、依依不捨?
人,或者有人思維的東西,總愛口是心非、言不由衷,最終受到傷害的,不止別人,還有自己。
……
第二天,吳淼起了個大早,拎著行李箱同安默和王銘告別,她連夜預定了上午九點鐘到蜀都的機票。
安默知她心情不佳,也沒有挽留,便和王銘一道送她去機場。
安默和王銘回到家,發現面具人也消失了。
他離開,安默和王銘不會阻攔,但是問題是,面具人傷勢還沒有痊癒,要是再撞到面具人,那可就危險了。
擔心也沒用,面具人只要存心隱藏自己,他們兩個就算絞盡腦汁,也找不到對方的行蹤。
他們也打算第二天回安默老家,但是因為臨近年關,年前的火車票早就售罄,所以也打算坐飛機到安默老家省城,之後再轉長途汽車回家。
帶王銘回老家,除了讓王銘瞭解她長大的地方之外,安默還有其他的用意。
她認為,反正已經確立了關係,雙方相處融洽,不存在突然分手的可能,為嘛不早點領個證,名正言順地成為一家人呢?
一個人雖然很無拘無束、自由自在,但當自己感到孤獨和無助的時候,就特別想有一個人依靠、依賴。
心情落寞時的形影相弔,可以把一個人折磨的發瘋。
其實,對於領證這一件事,王銘也有這個想法,只是他怕引起安默的反感,所以不敢貿然提出來,很多次話到嘴邊又咽下。
安默覺得,王銘什麼都好,就是跟她在一起小心翼翼地有些過分了,明明不是優柔寡斷的人,但偏偏面對她的時候,總是瞻前顧後、猶豫不決,看得她都著急上火。
當然,現實生活中不會出現故事裡的完美男友,如果她無知到計較這個,那就真的傻的無可救藥了。
正是因為不完美,所以才顯得真實。
第1113章 玩票大的(29)
歐式真皮沙發上,面容兇惡的陸鵬飛高高翹起二郎腿,右手把弄著兩顆大碧珠,左手二指夾著一支雪茄。
他的腳下,躺著一個氣若游絲的白髮老人,老人被打的鼻青臉腫,躺在地上不斷痛苦的呻?吟。
偌大的客廳裡,前後左右站了不下百來號人,三分之一的人持槍荷彈;三分之一的人手持砍刀;還有三分之一的人,有的緊握雙節棍,有的手提斧頭。總之,個個凶神惡煞,殺伐之氣充斥著整個房間。
這些傢伙都是見過血的,不少手上還沾有人命,煞氣之重,不言而喻。
也正是因此,一般的鬼魂反而不敢靠近他們,惡人連鬼都會害怕,這話一點都不假。
除此之外,陸鵬飛兩側的沙發上,分別還坐著幾個氣定神閒的人,總共五人。
這些人雖然赤手空拳,但一副神秘莫測、自信滿滿的樣子,應該就是陸鵬飛麾下的能人異士。
汪齊鳴被兩個黑衣大漢強迫跪在地上,他看到陸鵬飛腳邊遍體鱗傷的老人,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外公!”
陸鵬飛冷笑著起身,將才抽了幾口的雪茄,摁滅在一旁屬下的手心中,不怒反笑:“汪齊鳴,你膽子不小。”
他不用動怒,長期蓄積的威勢,就源源不絕地散發出來,將客廳中央跪伏在地上的年輕人,嚇得渾身瑟瑟發抖。
儘管現在面臨的一切,都是計劃之中的事情,但獨自面對陸鵬飛這種殺人不眨眼的黑?社會老大,汪齊鳴的心,仍然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好似下一刻就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一樣。
儘管怕的要死,不過他沒有忘記前來的使命,強鼓起勇氣,開口道:“我已經來了,你放了我外公,他什麼都不知道。”
陸鵬飛面露譏誚,用平靜地沒有任何起伏的語氣,緩緩說道:“小子,你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養不教父之過嗎?你做了錯事,理應你爸來承受懲罰,但你爸死了,那就勞煩你外公了。”
“你不講信用!”汪齊鳴不服氣,憤怒之下要站起來,但立即遭到反制,被左右的大漢給按回地上。
“講信用?”陸鵬飛呵呵冷笑,“小夥子,天真是女人的權利,你一個大男人也喜歡異想天開嗎?”
“你!”汪齊鳴氣結,但對方的確說的沒錯,一個黑社會的混混,他還期待對方講信用,簡直是可笑的要死。
在這一點上,陸一熙倒是比陸鵬飛好多了,陸一熙雖然渾,但至少說話算數。
陸鵬飛瞪著汪齊鳴破口大罵,但出他意料的是,汪齊鳴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