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但是,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玩弄她,她感覺自己的尊嚴,被容樺報復性地一點點碾碎並踐踏。
不知多久之後,安默又聞到先前讓她昏迷的濃郁花香,她覺得不妙,極力地想憋住不去呼吸,但為時已晚。
……
兩片油菜地之間的小路上,王銘和張虹一前一後地朝油菜地更深處走去。
“小默!你在裡面嗎?”王銘一面焦急呼喊,一面不斷左右張望。
張虹跟在王銘身後,柔聲安慰道:“銘子,你彆著急,安默肯定就在附近,不會出事的。”
王銘心繫安默,壓根沒有心情搭理張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不斷呼喊:“小默!你在哪裡?回答我一聲!”
“王銘,你看那邊有做小木屋,要不我們過去看看吧。”
王銘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小路右側,一座很簡陋的小木屋,赫然呈現眼前,他略一思索,決定過去看看。
王銘急切不已,腳步越來越快,最後變成了大步奔跑。
門外傳來匆忙的腳步聲,容樺飛快脫?光自己的上衣,然後又脫掉安默的外衣,並將裡面的t恤從胸前撕開一大道口子,露出黑色的內衣,最後把安默的雙手放置在頭頂,擺成一副充滿色?情意味的畫面。
當王銘將木門推開的那一瞬間,看到的是這樣一幅畫面,搖曳的燭光中,安默一臉迷醉的躺在地上,而她身上的男人,右手按住她的雙手,左手放在胸前揉?捏,嘴巴也不斷親吻她的脖子。
如此香?豔?***的一幕,深深震撼了王銘,大腦轟一聲巨響,頓時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身後的張虹,也嚇得“哎呀”一聲大叫,隨後連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過了足足五秒鐘,王銘才從眼前驚天駭地的一幕中甦醒過來,隨即勃然大怒,一向柔和的面容,瞬時間變得兇悍而猙獰,揚起拳頭就朝容樺衝了過去。
“混蛋!”
容樺反應快,但是動作稍微慢了半拍,他剛剛翻身準備站起來,就被王銘一拳打中臉頰,狼狽地摔在地上。
雖然被打,不過容樺絲毫不惱,反而笑吟吟地對王銘說道:“大哥,男?歡?女?愛,你情我願,姐姐都沒有反對,你著什麼急?”
“你胡說八道!”王銘雙眼猩紅,惡狠狠地樣子,彷彿一頭吃人的野獸,說著又朝容樺衝過去,舉起拳頭還要再打。
容樺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抬頭仰望來勢洶洶的王銘,不躲不閃,始終保持一副嬉皮笑臉的欠揍模樣。
“大哥,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問姐姐啊!如果她不願意,我怎麼可能強迫得了她?”
王銘一愣,看向躺在地上衣不蔽體的安默,權衡一下,放棄毆打容樺,轉頭撿起地上的外套蓋在安默身上,哽咽道:“小默。”
張虹的目光在安默身上逡巡一週,最後落在了容樺臉上,神情晦暗不明。
安默嗅到一股清新的薄荷味,大腦快速清醒過來,她動了動手腳,發現身體也能自如的動作,突然一驚,抱著衣服從地上彈坐起來,語無倫次地解釋道:“王銘!我沒有…不是你看的這樣…”
“我知道我知道。”王銘雙手緊緊捏著安默的手臂,他內心的激憤不用多說,但他必須努力剋制不讓自己在安默面前發火。
見王銘還是相信自己的,安默長長鬆了口氣。
容樺不怕事情更糟糕,一臉哀怨地看著安默,說道:“姐姐,你這話什麼意思啊?難道是我強迫你的嗎?”
容樺一再往自己身上盆髒水,饒是安默脾氣再好,也到了極限,心中對容樺的愧疚更是蕩然無存。
抬頭,瞥見站在門口看好戲的張虹,電光火石間,一個念頭在腦海裡產生。
冷冷一笑:“容樺,你是受人指使故意離間我和王銘的吧。”
“姐姐,你這話就不對了,我為什麼要受人指使啊!我喜歡姐姐很久了,姐姐你是知道的。不過,姐姐現在不願意承認的話,也無所謂,反正我不介意和姐姐保持地下關係。”
容樺擺明了存心裝糊塗,說著,慢條斯理地站起來,低頭挑釁地看了眼王銘,意有所指道:“哎呀,可惜就差那麼一點點,不然的話,姐姐現在一定非常……”
王銘身體不住地顫慄,雙手緊緊握拳,手背上青筋暴出。
“你閉嘴!”安默死死瞪著容樺,按照她現在的心情,完全可以弄死容樺。
容樺撿起自己的衣服,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