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解,早上甚至是從我的屋裡出去的,申恭矣當然已經知道了,卻沒想到,他那麼快就派人來盯著這邊了。
想到這裡,我要出口的話也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水秀一直守在旁邊,這個時候看見我嚇得臉都白了,急忙撲過來扶起我:“姑娘,姑娘你怎麼了?摔著哪兒了沒有?”
膝蓋和身上,都很痛,但我也顧不得了,臉色蒼白的道:“沒事,扶我回去。”
“哦,好,好!”
她半扶半抱著我慢慢朝屋裡走去,我忍著身上的疼,回頭看了一眼。
申恭矣……劉昭儀……
暗地的對頭,明著的對手,我在這揚州,到底還要面對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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