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你,你怎麼把妙言也帶來了?”
我平靜的說道:“妙言的病情,其實已經不重要了。”
常晴沉吟了一下,也明白過來。
到今天,裴元灝昏迷的事實已經掩蓋不了,那麼妙言公主到底是病是醒,都已經不是外人會關注的了。
不過,她還是說道:“可是今天這個場面,帶著妙言去,萬一——”
我淡淡的一笑:“若真的有危險,她在宮裡,也不會安全。”
妙言牽著我的手,眨巴眨巴眼睛,抬頭看著我們兩,雖然她並不完全明白我們在說什麼,但說到危險和安全,她還是有了一點震動。
常晴也震了一下。
半晌,她輕輕的說道:“你說得對。”
“更何況,”我抬眼看著她,臉上浮起了一點若有若無,甚至根本讓人辨識不清的笑意來:“我們,未必無路可走。”
常晴看著我,目光微微的一閃。
這時,遠遠的,我們聽到一陣鐘聲響起,在寂靜的黎明,晦暗的天色中傳了過來。
卯正,宮門開啟。
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