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道會走到什麼地步去。”
“……”
我看了他一會兒,想了想,輕聲說道:“說巧,當然是巧,不過,也有些奇怪。”
他望著我:“什麼奇怪?”
“皇帝陛下的掌心,有一道很長的傷口,看樣子,是流了不少血,”我一邊說,一邊低下頭,又用眼角掛著他臉上的每一點表情:“卻不知為什麼,明明受了這樣的傷,流了那麼多血,陛下卻反而醒過來了。”
裴冀一怔,喃喃道:“傷口?又是掌心?”